“我……”小语突然觉得自己无力反驳。
“再说第二堂武学课吧,你的腿其实没受伤,而是从来没学过炼体术才举不起来吧?可这回连灵潺都举起来了!”
“我是以前和爹爹学过,大姐姐可没人教。”宝宝忍不住替小语说话。
“尤师和梦学士虽然嘀嘀咕咕说得小声,但偏偏有人听见了,你经脉出问题的事儿全被洛雅、闫如蜜她们知道了!”
“切!”小语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反正白师兄早晚能够治好她,随她们说去。
“然后就是灵学课了,闫如蜜说你其实压根就答不出宁诚的问题,是她怕你挨骂偷偷提醒你的!”王小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小语勃然大怒。
“闫如蜜那个小婊砸!”她“啪”地拍响了桌案,“她明明耍心眼说了个错的答案,我是靠自己的理解答对的!”
“那你答的时候慢慢吞吞地磨蹭啥?”
“我,我读书慢……”她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文盲”的真相。
王小丫朝天翻了个白眼,“就区区四行字,骗谁呢!”
“……。”她忍!
“最后,今天古琴课上的鸭叫声没人能陷害你了吧?所以,姚星语,你资质废柴的名声是跳进落音河都洗不清了!”
“什么马?新品种么?”好渴,再倒一杯!
每日的饭点都可以问辛姑姑接水,可马大哈如王小丫便很轻易地将这事儿给忘了,她从别人寝室一直八卦到小语这儿,说了整整一个晚上,自然口渴得很。
“娘亲,我们现在怎么办?”灵潺习惯性抱起小语的胳膊,一脸担心。
怎么办?小语没好气地抢过王小丫手里水杯,狠狠猛灌一口,现在不管解释什么都是个黑!何况她身上还背着个“文盲”的秘密,万一被揭了老底,下不来台的还不是她自个儿!所以必须忍,小女子向来能屈能伸,等到她有了底气,必要让她们把说出去话都给吞进去!尤其是那个闫如蜜……
“没事儿,嘴巴张别人身上,还不让人说么?”她正色道,“何况,真正的考验是在一年之后,现在有空唧唧歪歪不如好好学习,解释多了只会越描越黑。你们两个谁都不要替我说话,明白?”当然,如果她敢当着自己面说,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在心里偷偷补充。
嗯,两人连忙点头答应。见王小丫没有离开的意思,灵潺也不敢提功课的问题,便寻了个借口回自己屋里温课去了。而王小丫又东拉西扯了几句,满眼犯困,没一会儿也走了。
姚星语敷上梦学士的药膏,背着“文盲”的大山又恶补了好一会儿,直至听见大鸟“啾啾”的叫声才不甘愿地爬上床,一夜无梦。
翌日,天刚露了一点白,鸟鸣声如约响起。
小语在床上挣扎得死去活来之际,突然想起宁诚射向自己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立刻翻身下床,脚底生风地梳洗穿衣。
刚跨出门槛,便撞上了从回廊另一侧过来的闫如蜜,只见她轻蔑地冲着自己冷哼一记,然后跟只孔雀似的顶着鼻孔,高贵冷艳地从她面前走过。
真是个白痴……小语无语地松了松肩。
去早课的路上,又遇见了几只类似的“孔雀”。
不生气!她很光棍地边走边想,她们也就只能哼哼了,有本事替中衍山开除她呀?不过想都不要想,不怕告诉她们,她上头也是有人的!
宁博士依旧端着张捉摸不透的表情,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小语,才对盘坐在蒲团上的众人道:
“进入心魂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唯有用心打坐,假以时日便能成功。”
“是!”
小语戳了戳前面的王小丫,“喂,怎么算进入心魂啊?”
灵潺也跟着凑近身子。
“就是闭眼也能看见白光的时候。”
嗯?她挠了挠头,昨儿合上眼没一会儿她便看见白光了,原来那就是心魂。
“那接着呢?”她继续问。
“哪有什么接着,等你看见白光再说,昨天你还迟到来着!”
算了,不问了,秉承低调做人的原则,小语默默地闭上嘴,合上眼再度沉浸在白光之中。
白色,无边无际的白色,宁诚明明说过万物皆是五行而化,根据她穿越前掌握的知识:金白、火红、木碧、土黄、水蓝,也就是说这里应该不只是白色。
找找,她得好好找找。
白茫茫的心魂,一片又一片连在一起与“天梯”外的云海格外相似。小语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踩在了上面。四面八方是一模一样的景色,究竟该从何找起?这里吗?她随便挑了个方向,不确定地向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散了,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盘坐在蒲团上。她懒懒地伸了伸腰,耳边骤然响起了某人嘲讽的声音:“睡得开心吧?像你这样的废柴资质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打坐呢?白白浪费学院的资源。”
“如蜜,你何必要这么说她?”洛雅看不过眼地拉了拉闫如蜜的胳膊。
呵呵,她不找她,她倒欺上门来了!小语暗暗磨牙,正所谓礼来不往非礼也,她可不是只窝囊的受气包。
“闫姑娘,我睡与不睡与你何干,学院的资源难道你闫家也出了一份?至于我的资质问题……宁博士可从来没同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宁博士的传话筒跑到我面前指手画脚!”说完,她立刻转向宁诚的方向,虔诚无比地拱手问道:“敢问博士,是您得出的结论并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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