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庆收到消息后,翡翠白菜已经运到了白皇后的凤藻宫。难得一见的宝贝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曹德庆当然不干,于是立刻就去了白皇后那里好言相说。白皇后是什么人,可以说是后宫第一人,她嚣张跋扈惯了,哪里会卖曹德庆面子,两人当下就因这事闹了起来,这件事一闹,就闹到了皇帝那里。白皇后仗着皇帝宠爱,硬是打了曹德庆三十大板,自此,两人结下矛盾,动不动就在后宫互掐。
“曹德庆可是卯足了劲儿跟白皇后斗,最近这段时间,父皇可都没去白皇后宫中歇息。一座翡翠白菜,挑得皇后和曹德庆斗得死去活来,阿暖好计策!”赵毓璟由衷称赞。
楚云暖微微一笑,翡翠白菜的事情,哪儿有这么容易就完了,她还有更大的礼物在后面等着白皇后呢。
“那座翡翠白菜是无花无果大师最得意的作品,菜心镂空,我在里面放了点钩吻,还有……”还有什么楚云暖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笑了笑。
钩吻又叫断肠草,是毒草,当然也可以用做厌胜之术,皇帝小时候可是深受其害,所以导致这种草在大齐几乎绝迹,据她所知只有御药房有几株。
“两个月后是太后千秋节,白皇后肯定会将翡翠白菜献上,到时候发生点什么,就不是我可以预料的,到时候希望白皇后能挺住。”她说着搁下笔,将纸上的墨吹干,“来,毓璟哥哥,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楚云暖临摹的是前朝大师怀素的《自叙帖》,赵毓璟看了一眼,点评道:“怀素书法如龙蛇竟走,激电奔雷,字体圆中有方,方中有圆,方圆互用。你的字圆转有余,却失了流畅。”
楚云暖毫不在意,她莞尔一笑,忽然拂开桌上的笔墨纸砚,抽出一张烫金的帖子来,往赵毓璟跟前一扔:“益阳郡,太子设宴,不知道霍六少去不去?”
这么多天第一次听见楚云暖主动提起霍清华,赵毓璟新奇得很,“你有事找他?”
楚云暖笑语嫣然,“那是当然,我可是要帮他报仇。”唐浩在那边算计她,她可不是不知道,真以为她有那么好心放春意离开,不过是借着春意给唐浩和楚老故布疑阵而已。唐浩身在南楚多年,为人奸诈,如果不是她利用春意余留下的一些势力,努力给他是绊子,说不准她还没有这么容易上钩。
赵毓璟看着搭在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笑得柔情似水,只是眼睛里光芒狡黠,像狐狸似得,“你确定不是想利用他?阿暖,霍清华那人可不好利用。”
她咬牙,目光不善的盯着赵毓璟过分清澈的眼睛:“哟,人还没入府,你倒是先护上了!”
“霍家七个儿女,最后只有霍清华一个人活下来,你真以为他靠的是男扮女装?当年霍静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都死得格外蹊跷。霍清华本人,深不可测。”
“这我不管,我只想知道,霍清华,或者静娴郡主他去还是不去!”
赵毓璟定定看了她半天,最后道:“这件事我不清楚,不过,有一个人可能会出现。”
能让赵毓璟在这个时候提起来的人,楚云暖十分好奇,“谁?”
“赵毓珏。”据他所知,赵毓珏和太子几乎是前后出发,这个时候太子都到了益阳郡,他就不信赵毓珏没有到。
“雍王赵毓珏,纯孝恭良皇后嫡子,他来做什么?”赵毓珏这个人她知道,当初太子被北堂暗杀,定边王司徒一族兵反大齐,他在内稳固朝纲,赵毓璟则在外镇守边关,两人联手,几乎让司徒衍无计可施。只是在她死的时候,赵毓珏都没有登基为帝,而是继续以雍王身份代理朝纲。
赵毓璟直言不讳:“益阳郡张衮上奏,蔡桓贪污九原河治水款项。”
楚云暖呵了一声,几乎是立刻明白皇帝的想法,但对于皇帝的所作所为,她说不出的鄙视:“纯孝恭良皇后对他情深意重,要不是当年傅皇后求得傅宁老先生为他求情,他哪里有命登基为帝……呵,陛下翻脸不认人就罢了,现在居然连老丈人也要逼死。”
赵毓璟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中肯的建议道:“雍王想保蔡桓,阿暖何不助他一臂之力,顺带讨个人情。”
楚云暖嗤笑,没有答话,反倒是低下头看着吊脚楼下跑得脸颊通红的楚云扬,“事情都处理好了?”
楚云扬抬起头,他冲着坐在一旁的赵毓璟冷哼一声后,才转头慢腾腾的说:“我都做好了,现在暗阁和暗房互不干涉。”
楚云暖摸摸他的头,“你做的很好。现在开始,暗房交给你负责,姐姐的命也交给你!”
楚云扬神色肃穆,“是,我知道!”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半天才又问道,“太子的鸿门宴,你一定要去吗?”
楚云暖含笑,“他是太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不得不去。
这一头,楚云暖准备着前往益阳郡的一切事宜,而嘉陵城中楚老却约了唐浩在聚福楼中会面。
唐浩浑身像没有骨头,软绵绵的斜卧在一张软榻上,榻上铺着他自己带来的冰蚕丝,南堂六月炙热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与霍清华的舒爽惬意相比,楚老就显得格外难受,他脸上闷闷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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