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忙说“师伯言重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静虚甚为惭愧的说“我老糊涂了,不明是非,做了那么多错事,唉,我会接受惩罚。”
千叶说“这些以后再说,师伯,韩昌的元神是跟着千松走的。”
静虚大吃一惊说“你说什么?千松带着韩昌的元神逃走了?这可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他们逃了后患无穷。他们是怎么逃走的?我怎么没发现。”
千叶沉声说“方才千松趁我对付韩昌时,就带着那个元神偷偷离去,他对一元剑阵十分了解,自然能够轻易逃遁,不过师伯放心,他们逃不了,已经有人在等他们自投罗网了。或许这时候……他们已经遭了报应,师伯,千松……他必须死!”
静虚此刻对千松早已是死心,这个畜生要是活着他就要自杀了,千松死了他只有欣喜没有悲伤,只是他很奇怪会是谁在等千松自投罗网,是谁要杀千松?千叶怎会知道?难道这也是千叶的安排?
现在静虚对千叶真是莫测高深了,也深刻体会了掌教的威仪,如今他对千叶只有十成十,百分百的信服,敬畏,在他心中千叶已是真正的掌教,甚至已经成为等同于圣祖还有长春真人的存在。
千叶知道静虚在想什么,就说“千松作恶多端,这次是在劫难逃,杀他的人是唐家弟子。”
听到唐家弟子,静虚又是一惊,“唐家来人了?是谁?你什么时候和唐家……有了联系?”随即他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态度有问题,连忙解释说“我只是问问,你别介意。”
千叶自然不会在意,说“师伯,不管千叶冲虚如何,你始终是我的师伯,我还是会对你一如既往的尊敬,你想什么直说便是,我不会介意的。”
听他这样说,静虚更是羞愧,低声说“以前是我……糊涂啊,千叶,我……唉,不说了,唉!”连声叹息已经足能说明问题,今后他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千叶,将全真教走上新的道路,让千叶真正行使掌教的权力,如此全真教才能振兴。
千叶知道这次已经让静虚受到了教训,这位师伯是该改变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安慰静虚几句后,千叶才回答方才的那个问题“唐家来的人是唐方,冲虚拿出五行夺魂针时,唐方就到了青港,她收回了五行夺魂针,又觉得千松或许会出现,便到了终南山,结果她猜对了。”
静虚知道唐方和唐秀关系极好,当年也是唐方为唐秀出面找到的他,而他为了维护千松,竟然昧着良心做了这么多错事,最对不起的就是含恨而逝的唐秀,现在知道唐方来了,静虚心情是十分复杂,又想起唐秀的嘱托,让他好好教育冲虚,可他还是让冲虚步了千松的后尘,他这个父亲,祖父当的实在是太失败了,更是愧对唐秀,以后等他死了,他真是觉得没脸面对唐秀。
静虚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如果这时候唐方出现,他真会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说,唐方既然来了,千松应该是必死无疑了,这个畜生就该死在唐家人手下,这样唐秀在天之灵会很欣慰的,唐秀,我对不起你啊!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唉!
虽然确定千松必死,静虚还是有些担心,“千松这个畜生狡诈奸滑,唐方能应付了吗?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千叶摇头说“师伯放心,唐方自有办法对付千松,或许此刻千松已经死在了五行夺魂针下了。”
再说千松,当时他还以为千叶没时间对付自己,韩昌的元神被剑阵逼回时,他就已经逃到了剑阵之外,他好歹是全真教弟子,熟知一元剑阵的变化,剑阵可以拦住韩昌,但对他来说是威胁很小,出了剑阵离开结界他慌忙远遁,是能有多快就有多快,身形闪动瞬间就是二三百里,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千叶那一剑可不是虚的,毁了他的青澜剑不说,也让他的黑煞阴罡散乱不堪,他是强提真气飞行,有这个速度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飞行了两千多里,千松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呼喊,竟然是从他怀里发出的,声音还很熟悉,赫然是韩昌的呼叫。
千松是惊弓之鸟,听到韩昌的呼喊如同听到了鬼叫,吓得一个哆嗦,真气顿时不纯,一个趔趄竟然从空中坠落,忽的下坠数百米,也就是他根基深厚,关键时刻真气还能提聚,在离地还有十几米时硬是刹车成功,没有摔死,但也是吓得够呛。
看看周围,群山环绕,峰峦叠嶂,脚下是一座甚为幽深的峡谷,山林茂密,极其隐蔽,似乎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看看周围环境,算算飞行的距离,方向,这里应该是祁连山东段的太阴山,这个地方千松甚为熟悉,当年他就是在这里遇到的唐秀。
想起唐秀,千松只有愤恨没有一丝怀念愧疚,这里不他能勾起他甜蜜回忆,只会让他愤恨恼火,他不想在这里停留,可是体内散乱不堪的真气不允许他继续飞行,只能先找个地方落脚隐藏,等真气顺畅后再做打算。
千松刚脚踏实地,韩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微弱尖锐,就在他的怀里,千松在道袍内一阵摸索后,发现了一团红光,声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千松端详了一阵,发现红光里隐约有个黑色光影闪动,随即醒悟这就是韩昌的元神,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只是被千叶吓破了胆子,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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