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玄对蔡斯年笑道:“果然接受了你的这个版本,别人的就怎么都觉得不对。”
蔡斯年还没完全从凌绝风这个角色里抽离出来,说话还是带刺,不像平时那样周全油滑:“要是别人比我好,您看别人还是好,跟先看了我这个版本没关系。”
小岛玄静了静,笑道:“是,反正我和小九是会全力推你的。”
蔡斯年甩了甩头:“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太生硬了?哎,有点出不来。”
小岛玄笑:“我明白,这是凌少的生命力。”白九则愣了好久,忽然说:“蔡斯年,你这么厉害,以前为什么不走这个路线呢?”
蔡斯年一时没能回答,小岛玄说:“小九,这是问什么呢?”
“没事,”蔡斯年说,“我最近转型,上一部剧《王子》正在上映,你有空,有兴趣可以看看,不过那就是另一个人物了。”
白九连忙说好的好的,过了一会慢慢笑道:“你……你本来的脸更帅啊。”
小岛玄脸一黑,赶紧把老婆拉走了。
两天后,白九哭着给他打电话:“路德维希王子,你后来怎么了?呜……”
蔡斯年只好各种安慰,挂了电话,宫政和冷冰冰地盯着他:“为什么有女人哭着给你打电话?”
蔡斯年最近看他,总是有些不自在,非要讲话,就要在说话前先低下头,或者垂着眼笑两声。不过他傻笑也是很好的,锐利和圆滑,危险和散漫都暂时隐藏起来,又因为长得好看,有一种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人,杀伤力简直可怕。
宫政和瞪着他,忽然想到一个词,然后自己觉得自己真是要不行了,这么肉麻的词也能想出来,赶紧转开眼,居然还表现得很严肃:“笑什么?”
他刚刚不自觉地想:终于明白什么叫人间绝色了。
蔡斯年凑过去:“吃醋了?”
他不是真问,多半还是在打趣。
宫政和稳了稳,平淡地转回头去,针锋相对:“嗯,吃醋了。”说完又淡定了片刻,反而淡定得有点僵硬,“你是不是应该哄我?”
蔡斯年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讲,他自己是很会调、戏人的,宫政和居然也能放下架子来,说句颇有意趣的话,相当令人惊喜。
他笑起来,很快眼中闪了闪,忽然出了屋,宫政和从窗子里看他去哪,却见这人往后花园去了,没一会回来,背着手,走到宫政和面前,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一束花。
两剪蝴蝶兰,几支三色堇,一朵矢车菊,蓝紫得很淡雅,舒展得很清雅,带着夜色的冷和清新的气息。
蔡斯年哄他:“哎,别生气了。”
宫政和居然愣了好久,才小心地接过来,不太敢去看他,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现,又很开心,又莫名想生气,还想要装作什么感觉也没有,整个人纠结得很,只好抿着嘴不说话,好像特别的高深莫测:“借花献佛啊,你把这个成语解释得可真好。”
蔡斯年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看,想看到他破功,露出真情绪来。宫政和高深莫测了一会,坐不住,拿着花一声不吭地逃走了。蔡斯年就悄悄跟在他后面,看到他把花很谨慎地插进了水头很足的玉瓶子里。清透的玉器,清雅的花束,清新、淡雅又脆弱,宫政和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似的,看窗台和桌上都不好,就一直拿着瓶子,站着看了好一会。
蔡斯年忽然有点开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嘴角放不下来,悄悄出了门,翻身坐到了屋檐上,走了两步,专门选了宫政和房间上面的屋顶。
宫政和屋前是竹林和一片静湖,清风徐来,绿云自动。他双手交叉撑在脑后,躺在瓦片上,对着星空,不自觉哼了首歌。
那是数千年前的诗经,上千年前的词曲。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琼瑶词,林家庆曲,邓丽君唱,蔡斯年哼。
《在水一方》。
宫政和坐在小叶紫檀的太师椅,吹着风,灯都没点,笼罩在夜色中。
从远处,能看见他们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屋里,青瓦,竹窗,一起望着空中一轮明月,一起听着归鸟夜鸣声。
他探头出去:“哎,大侠。”
蔡斯年探头下来:“叫在下何事?”
宫政和:“明天腾出时间来,准备造个孩子。”
蔡斯年:“……”
蔡斯年从屋顶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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