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你要想活命,就滚到房里去,用棉花塞住耳朵,不许偷听,否则,我会咬断你的喉咙。??”红裙女鬼威胁道。
花婶连滚带爬地窜进了卧室。
红裙女鬼问:“张算盘,你塞给我老公秃赖子钱,让他赌博的坏毛病又犯了,要不是你,我会死吗?”
村长委屈地说:“大梅呀,我确实是被逼无奈呀,秃赖子抓住了我的软……”
村长话还没说完,就被红裙女鬼掐住了脖子。
“张算盘,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要不是你,我会有今天吗?我饶不了你!”说着,一使劲,就把村长提了起来。
“呜呜……”村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干嚎着。
我见情况危急,便冲进堂屋,大喝道:“大梅,你把村长放了!”
红裙女鬼见我突然冲了进来,慌乱地说:“你…你少管闲事。”
“我再说一遍,马上把村长放了,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永远不能托生。”我威严地说。
“喂,我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要插手管我的闲事?”红裙女鬼不解地问。
“我到张家湾来,就是特意来管这个闲事的。要想让我不管,那你就老老实实回阴间去,不要再到阳间来祸害人。”我正告道。
“我要不听呢?”红裙女鬼挑衅地问。
我举起“小炸弹”,对红裙女鬼说:“那你就吃我一炸弹。”说完,我把“小炸弹”朝红裙女鬼砸去。
文惠也紧随着我,抛出去一颗“小炸弹”。
红裙女鬼把村长朝前一推,然后,一个跟头翻出了堂屋。
我和文惠扔出去的“小炸弹”都没砸到红裙女鬼身上,一颗在供桌上爆炸了,一颗掉进了供桌上的花瓶里,把花瓶炸得粉碎。
我冲上去扶起村长。
村长口吐白沫,含混不清地叫嚷着:“救命…救命……”
“村长,大梅已经逃跑了,您现在安全了。”我说。
张算盘睁开眼睛,疑惑地问:“我…我没死吗?”
“您没死,活得好好的。”我安慰道。
村长张算盘不相信地说:“你…你骗我,我知道,这是在阴间。”
“村长,您还在阳间呢,不信,您咬咬自己的手指头。”我笑着说。
村长张算盘张口咬住了我的手。
“哎哟!”我大叫了一声,说:“村长,您咬错了,这是我的手。”
村长好象没听见一样,越用劲咬了起来。
“哎哟!”我疼得惨叫着。
文惠见村长咬了我的手,抬手扇了村长一个耳光。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村长松开了嘴。
我朝手上吹着气,丧气地说:“没被鬼伤着,倒被人咬了一口,真倒霉!”
“梁哥,你真笨,看见他的嘴巴上来了,就不知道躲躲吗?”文惠对我撇撇嘴。
“谁…谁能想到他会咬我呢。”我气愤地说。
“梁哥,村长已经被女鬼吓傻了,幸亏只是咬了你的手,要是咬了别的东西,那就麻烦了。”文惠笑着说。
我的手背上被村长咬了五个牙印子,幸亏文惠及时扇了村长一嘴巴,不然,肯定会把我的手咬破。
村长被文惠扇了一巴掌,似乎清醒过来了。
他四处瞅了瞅,问:“大梅呢?”
“逃走了。”我回答。
“我老婆呢?”村长四处张望着问。
我喊了一声:“花婶,大梅走了,您出来吧。”
花婶披散着头,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她扑到村长身旁,焦急地问:“她…她没把你咋样吧?”
“没…没事。”村长镇定下来了,他望着花婶,关心地问:“你…你也没事吧?”
“我没事。”花婶流着眼泪,说:“妈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头子,咱俩赶紧收拾好东西,到城里女儿家去吧。”
村长摇摇头说:“我哪儿也不去。”
“你想等死呀,你没看到吗,大梅是盯上咱家了。”花婶胆战心惊地说:“再不走,咱俩都得死在大梅这个死鬼手里。”
“我没做缺德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村长鸭子死了嘴巴硬。
花婶点着村长的脑门,指责道:“你跟大梅有一腿,难道不是干坏事?你这个死老头子,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执迷不悟呀。好,你不走,我一个人走。”
花婶站了起来,跑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我把村长扶了起来,说:“您上床去躺躺。”
村长望着我,感激地说:“小梁呀,你又救了我一命,谢谢你呀。”
“没啥,用不着谢。”我谦虚地说。
村长望着文惠一眼,说:“小梁呀,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我说:“那就到厢房去谈吧。”
我转脸对文惠说:“你去劝劝花婶,让她别走。跟她说:我俩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我把村长扶到厢房里坐下,说:“村长,大梅三番五次找您算帐,这个帐究竟是啥?”
村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胯部,说:“都是它惹的祸呀。”
村长对我坦白交代了他和大梅的一切。
大梅一嫁到张家湾来,就被村长盯上了。
大梅身材苗条,相貌姣好,让村长垂涎三尺。
在新婚夜里,村长趁闹洞房之机,在大梅的身上乱摸一气。
大梅见他是村长,也不好火,只能忍气吞声让他调戏了一番。
大梅嫁过来的第二个月,村长就派秃赖子到水利工地去打工。
秃赖子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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