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斜眼瞅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怕死鬼!”
我不满地说:“文总,不是我怕死,是想死得明白点,我可不愿意糊糊涂涂去见阎王爷。”
突然,我上衣口袋里震动起来,我知道:《血字鬼书》又在提醒我了。
我不想当着文娴的面看《血字鬼书》,于是,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说:“哎哟!我得上一趟洗手间。”
文娴撇撇嘴,蔑视道:“哼!恶鬼还没来就吓尿了,真他娘的没出息,怂包!”
我捂着肚子从红布上爬起来,一溜烟跑进厕所,赶紧掏出《血字鬼书》,翻开一看,上面出现了八个血红的字:“把白手绢系在**上”。
我楞了。心想:这是啥意思?
阴妻白萍送给我的白手绢,我时刻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现在,《血字鬼书》竟然让我把白手绢系在**上,岂不是亵渎了我和白萍的感情吗?
我又一想:《血字鬼书》决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这么做,它的指示自然有其道理。想到这儿,我决定按照《血字鬼书》的指示办。于是,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白手绢,把它系在了**上。
“你小子掉进茅坑了?快滚出来!”文娴在厕所外吼叫道。
我慌忙跑出厕所,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解释道:“我拉肚子了。”
文娴气势汹汹地说:“莫说是拉肚子,就是拉心脏,也得给老娘撑着,你今晚要是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无奈地往红布上一躺,伸展开手臂和腿,呈大字形。
我心想:《血字鬼书》没让我逃跑,说明今晚我不会有危险。不过,《血字鬼书》让我把白手绢系在**上,难道恶鬼要咬我的**吗?
“梁灵,你把手掌朝上。”文娴命令道。
我心想:不知道文娴降鬼的功力有多高,假若跟刘雄一样,只是个花架子,那我今晚就够呛了。
文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放在我的手掌心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
“妈呀!你…你想烧死我呀?”我惊慌失措地喊道。
“梁灵,你给老娘忍忍,就烧一张符咒,疼不死你。”文娴凶巴巴地说。
符咒在我手掌心燃烧起来,虽说有点疼,但好在二、三秒钟就烧完了,所以,还能忍受。
文娴又在我的另一只手掌上烧了一张符咒。
奇怪的是:当符咒烧完了,我的两只手掌就象被钉在了地上,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文娴又在我的两只脚背上各烧了一张符咒,这么一来,我的两条腿也不能动弹了。
我心想:这一下完蛋了。现在,我已经被钉死在地上。假若恶鬼来了,我想逃跑是没门了,只能等死。
文娴烧完了四张符咒,对我说:“等会儿恶鬼来了,你沉住气,别怕。”
“文总,我就是天怕地怕也没法呀,逃不能逃,打不能打,唉!今晚我要是死了,请您把我埋在《鬼头山》上。”我哀哀地交代道。
“梁灵,你死不了,放心吧。”文娴嘻笑着,伸手在我的胯里摸了一把,说:“我还舍不得它呢。”
我想夹住腿,不让文娴摸我的***但双腿一动不能动。
“梁灵,你对我意见不小嘛。”文娴说。
“您是老板,我哪儿敢对您有意见呀。”我有些恼火了,心想:你随便摸老子的***太不尊重人了嘛。
“没意见,它咋没反应呀。”文娴瞅着我的胯部问。
“恶鬼当前,死到临头,它哪儿还有心思想女人呀。”我愤愤地想:幸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文娴还顾着点体面,假若是我和文娴单独在一间屋里,文娴弄不好还会把我干了。
我还是童子男呢,岂能被一个老娘们占了便宜?我想:瞧文娴玩世不恭的模样,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了。
“嘻嘻…没反应也好,不然,等会儿女鬼来了,会一口把它咬掉的。”文娴嘻嘻哈哈地说。
我闭上了眼睛,懒得再搭理文娴了。
四周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我心想:难道恶鬼白露今晚不来了?
突然,我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恶鬼白露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惊悸地想:今晚我被钉死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天由命了。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了。
我半睁着眼睛一瞅,只见恶鬼白露就站在我身旁。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就象两两盏红灯泡,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咯咯咯……”恶鬼笑了,笑得很开心。也许它想:两次你都从我的手掌心里逃走了,今晚,你逃不了吧。
恶鬼笑够了,阴阴地问:“梁灵,你咋不逃了?”
我不敢答话,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突然,恶鬼唰地一下把我的外裤拽了下来。
我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心想:完了,恶鬼今晚要咬我的**了。
“我…我不姓魏。”我声明道。
恶鬼仿佛没听见我说话,又一把扯掉了我的内裤。这一下,我的**就暴露无遗了。
我突然明白了,《血字鬼书》让我把白萍送给我的白手绢系在**上,原来早就预知恶鬼要对我的**下手。
“啊!”恶鬼惊叫了一声。
“你…你怎么会有白萍的手绢?”恶鬼白露惊诧地问。
“这是白萍送给我的。”我赶忙回答。心想:你是白萍的堂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妹夫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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