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让说话故意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把最佳男演员的荣耀收归自己的怀中了。
“没关系,我想,你们不用顾虑什么。我相信你们。”阿迪勒说的是豪气冲天,倒颇有几分英雄的气概,如果说蓝让真的没有动什么手脚的心思,那么阿迪勒这一番表态绝对是称得上大气,可是,蓝让这里已经设下了陷阱,就等着阿迪勒往里面钻了。如此说来,阿迪勒的这一番话。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什么了,我现在就回去,恭候您的大驾!”蓝让站了起来,对着阿迪勒拱了拱手,用的是家乡的理解,阿迪勒他本人当然是不认识这种礼节了,不过也猜得出来这是表达礼数的东西。也有样学样,摆出了拱手礼,亲自把蓝让这一行人送出了门外。
看着蓝让和柏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阿迪勒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其实,阿迪勒本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贵族,这主要是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决定了他不需要太过隐藏自己的喜怒,可单单这一次,原本他是根本没有“高兴”的理由的,但是面对一个“喜怒无常”的对手,他只得让自己尽量一直保持着微笑,哪怕。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去把那两个蠢货叫过来。”阿迪勒对着自己的亲卫吩咐道,而他言语中蠢货,自然是一开始大放厥词的那两位。
亲卫得令后,自是立即做出了动作,把那两位带了过来。
他们俩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被阿迪勒轰出去后,也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而他们既然知道自己哪错了,当然就不敢冒然离开,而是留侯在门外,等着什么时候阿迪勒大人气消了,他们好去赔罪。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找阿迪勒大人,大人却反而找上了自己。
显然,这二位还没有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水平,哆哆嗦嗦跟着阿迪勒的亲卫走了过来,这一步三摇晃的,知道是知道他们俩在害怕,不知道,还以为阿迪勒已经对他们施加了什么酷刑一般。
“你们来了。”阿迪勒这句话说的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最起码,一直跟随着阿迪勒左右的亲卫们都没有听出来大人这四个字的喜怒来。
可在他们二位耳朵里,这似乎就成了催命的符咒,吓的他们慌忙不迭的开口说道:“对不起,大人,对不起,大人,是我们做错了,我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他们说的好听,如果这次真是因为他们俩而使得谈判破裂,那其实以他们的地位也承担不了这所谓的“一切责任”,正是因为他们已经听好友说过这次谈判还算顺利,所以才敢大言不惭地说“我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够了,不用在这里多说什么废话,你我都知道,如果真是因为你们而使这次会面失败,整个大马士革都不会饶恕你们的。”阿迪勒和大马士革本地贵族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准确说,阿尤布家族和所有埃及的地方势力都不可能太过融洽,所以这也使得阿迪勒对他们二人说话的语气并不怎么客气:“好了,我现在叫你们来不是说这件事情的,而是想问问你,那个蓝让,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其实是阿迪勒早就关心的问题,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欧罗巴大陆虽然没有这句俗语,但并不妨碍阿迪勒理解其中的意思,他想知道,这个蓝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朋友送的,没听他说过这个蓝让的来历。”埃及贵族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没错,蓝让是一个奴隶,但之前呢?虽然不排除蓝让他原本生下就是奴隶的可能,但显然,听这二位的口气来说,并不是如此。
奴隶的儿女仍然是奴隶,这是符合这个时代的法律的,也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非常合情合理的。
原本阿迪勒并没有对蓝让的身份来历有什么想法,因为,他就是一个奴隶,对于一个奴隶而言,原本阿迪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必要去了解一下他的底细。
可经过这几次的交谈,阿迪勒慢慢发现,这个蓝让,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从言谈上。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奴隶。
众所周知,奴隶的一个很重要的来源就是战争,把战俘转化成为奴隶,是一个最简单有效,且能为军队创造收入的手段,当然,还有一个重要来源就是从奴隶贩子那里购得。
而这个蓝让。不太像是那个贵族从奴隶贩子手中购得的,因为阿迪勒太了解那些奴隶贩子了。以他们的实力,用的最多的手段并不是抢,而是骗,可想要骗比如蓝让这么一个聪明人,阿迪勒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剩下战争这一个手段了,而且,阿迪勒是知道的,就在前些年,他们曾经征伐过一个黄种人的部族。抢夺了大批的战俘,变成了奴隶,原本他也有一个,只不过在那次偷袭罗德斯岛的战斗中,被柏舟夺了去而已。
难道,蓝让和自己原先手下的那个奴隶是一个来历?
阿迪勒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要想查探起这些问题。毕竟, 似乎蓝让的来历对于这次谈判,以及其后的所有事宜都没有什么影响,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的,阿迪勒突然对这个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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