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伪命题。因为不管怎么样,柏舟都不会做这个证人的。
毕竟,这只是阿迪勒的一厢情愿而已,他有这么个想法,是因为他不知道蓝让在打的什么注意,也不知道。柏舟就这么敷衍着他,可不是因为不相信他。
实际上,如果蓝让这群人确实想法很“单纯”,就是为了生存和自由,那么柏舟说不得也就同意作为证人,来证明阿迪勒的诚信,因为确实。一个敢冒着得罪所有同胞的风险,也要偿还恩情的男人。他的信用,应该差不了。
可是现在,柏舟却不能那样做,因为如果一旦同意,那就等于是给蓝让添麻烦,说不得还会让阿迪勒那边起了疑心,如果真要是因为柏舟,而使得蓝让的计划功亏一篑,那柏舟即便重新获得自由。这个良心,也不会安稳的。
“好吧,我明白了,”阿迪勒说道,也明白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就意味着柏舟是绝对不会再出马了,既然这样。阿迪勒也不再在这一块纠缠下去,而是转而问道:“我还想问一句,见到我的女儿了么?”
阿迪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些,他不是不想一上来就问自己女儿的情况,可是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旁边还有这么多的埃及人也听得懂拉丁语。身为特使,他总不好不管其他贵族的死活,先问自家女儿的安危。
虽然阿迪勒早已知道奴隶爆发叛乱时,自己的女儿就在角斗场那里,可是,他到底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生是死,只不过是看见柏舟后才猜测。自己的女儿应该无恙。
“还活着,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话语权,我只能尽我所能帮助她,只是没让她受欺负而已,至于吃喝用的,我就管不了了。”柏舟实话实说。
尽管在阿迪勒到来之前,柏舟只是见过那个小妞一面,还是在他要去记录各个贵族信息的时候,才见过的那一面,可是由于当时柏舟的那番做法,加上之后蓝让的严令,让那些看守“犯人”的奴隶们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柏舟他们不害怕,可是蓝让大人的命令,借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丝毫不敢违背。
而柏舟不知道的是,其实原本蓝让对于这种事情是默认的,因为他见过太多这种贵族欺辱女奴隶的事情,心中未尝没有报复的意思,更何况,在他眼中,女人是没有什么用的,做不了什么太沉重的价码,不说被侮辱,就算是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的。
正是因为听说了柏舟的那种“正义”的做法,使得蓝让觉得,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影响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印象,还不如卖个人情,让手下那些族人们手脚干净些,不要再欺负无辜女子。
所以,柏舟不知道,其实真正挽救阿迪勒女儿的性命和贞洁的,还是他本人。
当然,虽然不会在肉}体上对那些贵族们的女家眷多做什么坏事,可是在吃喝方面,蓝让坚持的原则是自己以往吃的是什么,就让这些贵族们吃什么。
尽管吃的是猪狗都不愿意吃的东西,可是柏舟明白,这一点上,自己没有反对蓝让的必要,也无权反对人家,对于这群以往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来说,保住性命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惠了,至于其他的,人权?是这个时代不存在的东西,也不要去奢望与幻想。
“那也万分感谢了。”阿迪勒对着柏舟深深地行了一礼,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女儿的真正境遇,阿迪勒也总算是能放下心来,静下心来要好好解决其他事情了。
他也不是浑人,知道在这里,能保证他女儿的性命和贞洁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哪还会去强求她女儿能在里面吃好喝好?
小妞是俘虏,又不是游客,哪有资格提什么要求!
“不过,我不明白,”阿迪勒回起了身子,故作疑问道:“您怎么说自己没有话语权,这点小事,您应该有资格做主吧?”
柏舟刚开始没有转过弯儿了,只是又在表面敷衍了几句,可慢慢的,柏舟缓过味来,又又想到一开始阿迪勒看见自己时的脸色,也意识到,感情是这位埃及的二号人物,以为这次暴动是自己策划的?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么!还是您太看得起我了?居然以为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策划起这么大的一场暴乱?”柏舟现在是彻彻底底只用面对阿迪勒一人了,似乎蓝让非常相信自己,就是刚开始得知自己真正身份时,又重新算是和自己招呼了一遍,聊了些“久仰、久仰”的无营养的废话(不是他们俩貌合神离,而是对于两个聪明人而言,有些事情既然已经点破了。就不需要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去强调了,所以。光说些场面上的废话,就足够了),之后,谈判,现在早就演变成了谈话,就完全交给柏舟,让柏舟去和阿迪勒扯皮。
而蓝让自己,则悠哉悠哉的和手下的几个亲信,用本族话。商谈些什么,看样子是一点也不担心柏舟说漏嘴。
“怎么,难道不是么?”阿迪勒一脸的疑惑,原本他还想,如果这次暴乱是柏舟策划的,那么虽然会令自己很气恼,但是怎么说有这一层关系在。说不得处理起来就会更加顺畅,可没有料到,自己刚开始想的有点简单了。
(何止是简单,如果他那时脑子稍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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