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的夸奖么?虽然我听得,很像你是在嫉妒我。 ”柏舟回敬了一句。
沃尔夫冈停下了脚步,身子却还是朝着前方的无人处,并没有看向柏舟:“我分析了你征伐瑞士的全部过程。不得不说,我很惊讶,不过,我惊讶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瑞士大公的愚蠢。你的运气很好。”
“这么说来,你认为你也可以?”柏舟听出来了,自从列支敦士登一别,这个傲气的家伙肯定也是不服气自己所取得的战果,所以通过各种途径,比如说从瑞士日耳曼人那里获取了相关资料,了解西秦的战斗过程,所以,才会有他“惊讶”一说。
“我要承认,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沃尔夫冈继续用他特有的、略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任何人如果有你的运气,我相信都可以。”
尽管柏舟也承认在征伐瑞士的过程中,他的运气很好,但是,西秦人也绝不都是靠运气来获得胜利的。柏舟知道,这个沃尔夫冈从心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战绩在他之上。
这也正常,从小被神圣罗马帝国誉为军事天才的沃尔夫冈,有他自己独有的骄傲,当然,他的种种战绩也让他拥有这种骄傲的资本。但是,太过骄傲的人总会犯下同一样错误,那就是看不起任何比他“厉害”的人,或者讲,他从心里否认对方所取得的成绩,这种错误,有的人会一辈子犯下去,有的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心智的成长而逐渐改掉,也有的人,会因为一些挫折而改掉。只是不知道这个沃尔夫冈会属于哪一类人。
柏舟现在不愿意、也没功夫和沃尔夫冈再争论这方面的问题。和一个内心骄傲的人,争论他最擅长的方面,怎么想也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柏舟宁愿把自己当时的第一句回话给收回。但事已至此,柏舟还是决定尽快结束这一场毫无营养的谈话:“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三王子殿下,我马上就要离开纽伦堡了,今天晚上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不陪您聊天了。”
“马上就要离开纽伦堡?因为什么,勃艮第人?”尽管沃尔夫冈有些骄傲到自负的感觉,但是不能否认,他的军事嗅觉非常灵敏。他在知道柏舟此行是为了进行公爵册封仪式而来,可现在,居然这么快就要走,如果不是领地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而结合昨天一道来的法兰西人和勃艮第人,沃尔夫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八**九。
“没错,你父亲大人已经说明了,这次战斗,你们神圣罗马帝国的部队,不会参加,要不然,说不定我们还能在意大利之前,提前碰面呢。”柏舟回答道,对于神圣罗马帝国的一个王子,这方面的事情没必要隐瞒。
“为什么不参加?一个小小的勃艮第人,难道谁会怕了他。”不得说,尽管沃尔夫冈的军事实力很强,但是他的政治嗅觉就只能以糟糕来形容了,他可以很清楚的分析出谁和谁是直接的利益冲突着,最容易爆发战争,但是比如,为了取得什么样的战略目的而爆发战争,或者通过这场战争能获得什么样的利益,就不是他所考虑的范围了。
这是为帅者最喜欢的将领,不问政治的将领,但不是巴巴罗萨最喜欢的将领。因为巴巴罗萨需要的是一个能接替他掌管帝国的王者,而不是一个只会冲锋陷阵的将领。显然,沃尔夫冈还没有达到他父亲的要求。
“您父王不参加自有他不参加的理由,当然,不会是因为怕了勃艮第人。”柏舟回答道。至于具体原因,柏舟认为没有必要介绍。
然而,沃尔夫冈第一次把身子转向了柏舟这一侧,正对着柏舟。他也对“为什么”不感兴趣,但是对于“怎么做”却十分好奇。他向柏舟问道:“你告诉我,你们西秦能不能在勃艮第人到来之前,聚集起至少是三万西秦人的部队,而且兵员实力要达到你们征伐瑞士初始时的那种实力,不能是三万农民兵。”
沃尔夫冈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的心底是非常看好西秦兵士的战斗力的,知道柏舟虽说进入瑞士时带着好几千的部队,但真正的算得上主力的,只有两千人,两千西秦人,甚至是那些辎重兵,在瑞士日耳曼贵族的形容词里,那也是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杀人工具。这样的战斗力,如果聚集起来三万人,那在和勃艮第人的战斗中,再加上一些杂兵的辅助,胜算很大。
柏舟很惊讶,一谈到关于战争方面的事情,这个三王子仿佛立马换了一个似的,口气也不再是那么骄傲自负,反而是极为严肃认真,眉宇之间的傲气也不在。
柏舟考虑了一下,因为西秦民众历经几十年的迁徙之苦,这一路上不光需要与天斗,与地斗,杀伐之事也必不可少,也就是说,只要是西秦青壮,可能还有一些妇人,拉到战场上,见过血的他们,单兵素质和整体作战配合不会比任何一个国家的精锐差。但问题是,因为缺乏必要的矿石和锻造设备,西秦人的盔甲、武器只有那么千余套,根本满足不了大面积的配备,而缺乏武器装备的兵士,不光战斗力大为降低,连带着战损率也会非常之高,况且,必要的粮秣补给,西秦人的能力也只够应付小范围的战争。而现在,因为有巴巴罗萨援助的军械和粮草,如果不考虑西秦的后续发展,西秦族十五万族人中,大概能拉起一万五千至两万人的部队,当然,这些新组建的部队不可能达到原本西秦一千精锐的那种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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