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菲奥拉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脸上的那层面纱已经被她收了起来,绝美的脸庞又一次展现在别人目光下。
她轻轻挽着柏舟的臂膀,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但是如果仔细看去,可以发现她的嘴角一直露出一种轻微的弧度。
米勒看见柏舟两人的到来,立马也走了过来,先是报以歉意地一笑,然后向着他们说道:“我王还有些事情,估计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两位先请自便。”
柏舟打量了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原先设想的那样,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参加,而是或男或女,不下五十人,整个大厅一点也不显得空旷,显然,巴巴罗萨现在还没有要谈“正事”的念头,只是邀请他们参加一个“普通”的宴会而已。
“没有关系,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这个做主人的多多原谅。”柏舟举起酒杯,对着米勒微微一笑。
“伯爵大人太谦虚了,有谁敢不原谅您啊。”
这边米勒还正准备和柏舟继续交谈,手中的酒杯也是刚举起来,没想到有人在此时插进话来。米勒面色一僵,显然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的身份,对着柏舟低声说道:“是法兰西王室的特使。”
柏舟也循声看去,发现向这边走来的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从他的步伐姿势来看,估计以前也是一个上过战场的贵族,可他说话的语调却完全没有那种豪气,反而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哦?这位难道就是您的夫人,哈哈,真是一个大美人啊,怪不得……”这个特使明显是话只说一半,留下另一半,随便人怎么想,想的越糟糕,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不过柏舟没有想到,这位特使话音刚落,菲奥拉和米勒同时开口说道:“请你放尊重些。”
“哎,我这个人啊,一老了,说话就是比较直。”这个王室特使,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确实是老了,而且,你们法兰西所有男人是不是也都老了,居然现在还要靠一个小山村跑出来的女孩子抵抗英格兰人。高卢人啊,高卢人。”柏舟这个人自问脾气还是很好的,但是,现在有人直接找上门来,再客气,那就是软弱了。
果然,这个中年特使一听柏舟说出来这样的话,刚才那种“随和”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了。
“哎,我这个人啊,年纪不大,说话也是比较直。”柏舟学着那个特使刚才的语气,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边米勒可不管特使的脸色,面庞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而且那个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在忍住,不至于大笑出来的模样。
米勒知道,刚才柏舟说的那个女孩儿,指的是法兰西的贞德,在民间,她可是有圣女之称。要知道,法兰西在与英格兰斗争的几十年时间里,几乎全部都是在高卢人的领土上征战的,而且还是胜少败多,两年前,几乎高卢人的一半领土都已经沦落入撒克逊人的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平凡的小村庄内,走出来了一个让后世为之惊叹的女孩子,两年内,收复了大半被撒克逊人占领的土地,让法兰西王查理七世成功加冕。
其后的几百年中,每到法兰西生死存亡之际,法兰西的领袖都会把贞德的海报和宣传标语贴满大街小巷,她的那句“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激励了多少高卢人。她,对于高卢人甚至是全世界人来说,就是一种反抗侵略、无畏死亡的精神象征。
但是,不可否认,在这个时候的法兰西贵族们,对于这个女子,是爱恨参半的,毕竟,她越出色,就意味着贵族们越无能。试想,一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更别提军事教育的未满二十的女孩子,一个甚至连半点贵族血统都没有的“村姑”,就能率领手下打垮一支又一支英格兰人部队,那反衬出的,只能是本地贵族们的无能和懦弱。
而且,这些贵族们,也不希望一支不受他们掌控的武装力量的存在,尽管贞德是坚定的法王拥护者,但是,他们也不希望有这样一支力量的存在。这是贵族们的那种狭隘的思想在作怪,但是,不可否认,大多贵族,古今中外,都有这么个想法。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这个情况,一般处于尊敬或是其他目的,很少有人会当面对法兰西贵族提到贞德这个人,如果提到,还是像柏舟这样提到,那就意味着,他们在被扇耳光,还是那种一点情面不给的、红果果地扇耳光。
“你!”这个王室特使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但是也没法反驳什么。况且,曾为军人的他,说实话,对于这个传奇一般的女子,也是有很深的敬畏的,只是,立场不同,他本身也不怎么喜欢贞德,更不喜欢别人拿她来嘲讽自己。
就在这个特使自觉难堪,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加了进来:“贞德么,相信我,她嚣张不了多久了。”
这个身材十分高大,柏舟目测能有近两米身高的家伙,一开口就说了一句令法兰西特使更为震惊的话语。
确实,他话中的意思,任谁都能听出来。虽然他们法兰西贵族不喜欢贞德,但那也只是不喜欢而已,可面前之人所代表的贵族,那就不是单单的不喜欢了,在贞德手下同样吃了不少败仗的他们,恨不得她马上去死。
来人,是勃艮第公爵的特使,对着王室特使接着说道:“您放心,等我们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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