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目瞪口呆的看了看面前畏畏缩缩的少年,今日这副德行哪里像个侠士,与那国子监的学子倒是颇有几分相似,可是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改变得太仓促,没让对方准备,便马上解释说:
“公子不要在意,都是江湖儿女。”可是见那刑书还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样子,逍遥便急声道:“你别躲,我又不会让你负责。”
一旁传来了乌恩被烟呛了的声音,乌恩又清了清嗓子:“快上路吧,绍凌还在前面夜县等咱们呢。”又转身对邢书说:“公子要是嫌弃咱们东家是女子,那咱们便分开走。”
“若是女子,那我便更不能让你们独行了。”刑书拉着马走到逍遥跟前:“虽然说男女有别,可是夜县一路危险重重,我还是护送你们过去。”
夜县之所谓一个夜字,便是因为这夜县所处的地方刚好在一山坳之中,而去山坳的路上均是参天大树,枝繁蔽日,一路行去,如同走在夜间,所以这去夜县的路上山兽与土匪自然也比其它地方多些。
乌恩一想觉得也是,平日里他们多少也遇到过山贼,若仅一二人,那都不是乌恩的对手,可是夜县是出了名的土匪窝子,这逍遥又少女心思泛滥换了女装,带个人也是好,于是把逍遥唤上车,轻轻拉起缰绳对刑书说道:“那邢公子,一路仰仗了。”
刑书拱手行礼,一跃上马,跟着马车缓缓向路上出发,逍遥坐在马车内看着刑书潇洒的背景,对自己今天的仓促又气又恼,好好的少侠就被自己吓到了。
往夜县的路并不是一条平静的路,可是路上却充满了平静,只是深森间传出来的各种怪异的鸟叫声,温度似乎也比在沈城低了些,逍遥突然觉得小厮衣服还是好的,至少比较保暖,她轻轻拉开车帘,刑书正在旁边,他仪表堂堂,逍遥不觉的又多看了几眼,直到被刑书发现她才又拉了帘子,想起刑书侧眼看到他的样子,逍遥感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的心花怒放,原来携手江湖少侠就是这样的感觉。
看不见尽头的路,总是让人觉得怠倦和烦躁,连乌恩都有点无精打采,但老马识途,马儿只要沿着路走,总能走到尽头。可是此时一阵声音从林间传来将乌恩惊醒,他抽出马刀向林间望去,依稀见得十来人正往他们这边跑来,他搞紧朝着刑书叫道:“别打盹了,快跑!”另一头对车后的逍遥说道:“东家抓紧了!”
马车突然向前,将逍遥往车后甩去,逍遥一头撞到到车板上,只觉得脑袋生痛生痛的,紧接着还没有来得切正身,便感觉到马车一荡自己又被摔到了另一边,亏得是枫木马车,不然早就被震裂了。逍遥忍着头痛想坐起来,此时只听到车外刀剑相碰之声。车外乌恩与刑书的呼叫声,一个大叫着古姑娘,一个唤着东家快跑。
逍遥心头一紧,这荒山野岭是出了何事?于是掀开帘子探头看去,乌恩和刑书两人正对付着二十来个对手,为首的是一个络腮大汉,他站在最后面,有一张在通缉令上经常见到,络腮胡子,带着刀疤的脸和一口大黄牙。
乌恩虽然年长,但是毕竟是符西汉子,一把马刀大舞起来也是铿锵有力,三五个对手围着他不敢近身,而在一边的刑书,出自周山派那剑法也甚是了得,挑、刺、切、劈刀刀剑血,络腮大汉见他们纠缠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被拿下,于是提起身边的□□便要亲自上阵。
乌恩且战且退的来到逍遥身边,将逍遥护在身后,而刑书一直在前掩护,以至于攻击乌恩的人将矛头都指向刑书。他们有人持剑,有人持刀,更有枪、斧等各种武器,刑书上行挡住远攻过来的枪,同时下盘还要防止扫过来的刀,而且前有剑,身后也有敌人,一时间任他剑法再精也是一人难适八手,任他身法再精也是应接不暇。
而也就在此时,那络腮大汉已提刀而来,那□□从空中重击而下,若万均一击,刑书提剑招架,可是却因力量不敌,震断了手臂。那络腮大汗乘胜追击,又一也向刑书劈下,说是迟那是快,被乌恩的马刀接了一来,乌恩力如牦牛,生生的将那□□又架了回去。
就在乌恩与那络腮大汉纠缠是,稍微喘过气的刑书马上将逍遥拉到身后,又应付起那些杂碎小卒。
可是毕竟乌恩与刑书仅二人,还带了一个不会武功的逍遥,现在却要面对十倍于自己的对手,就算武功再强也是无济于事,没过多久三个便被拿下。
乌恩力大,被三个人同时压着,而刑书一直反抗挣扎,最后被押着他的男子一脚把脸踩在了地上,逍遥只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已经不敢动弹了。
络腮大汉走到三个面前,挨个打量了一番,向刑书问道:“你可是下平国刑侍郎的儿子?”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刑书!”刑书从地上奋力抬起头,可是又被一脚踩了回去。
大汉用手拍了拍刑书细嫩的脸,笑道:“找的就是你,有人花了五十金买你的人头。”
“谁!”刑书因为头被压着,可是依然吃力的说道。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大汉笑笑,从怀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往衣服上擦了擦。
“放了我们!”逍遥看着匕首有些害怕,不过依然说道:“我给你一百金!”
“这小娘子口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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