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都要死了,她还跟我讲什么规矩。
我看着她还在犹豫,眼神里,充满了纠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着急地吼了一声,真的快要给我疼死了。
突然,仰阿莎将皮革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羊皮卷,我看着那羊皮卷,破破烂烂的。
我心里苦啊,这东西,有用没用啊?
“快,带他去我的闺房。”
仰阿莎说着,就赶紧着急的走,她一边走,一边研究着手里的羊皮卷。
廖久华赶紧地扶着我跟着。
我心里一百个难受吧。
不是吧,我的小命,难道真的要交代到她的手里?
这医术,是现学的啊,我真不知道行不行啊。
很快,我就被仰阿莎带到了她的闺房,是贴着山壁建造的吊脚楼,虽然说不上富丽堂皇,但是也算是大家闺秀的房子了。
几个人把我带到了她的闺房,将我放在床上,我疼的直打滚。
“行……不行啊……”
我咬着牙询问着,这个时候,疼的更加厉害了,像是脑子里的那玩意到行头上了似的,我都感觉脑子里一阵阵地跳动着。
“那玩意,不会在我脑子里蹦迪吧?”
我想着就难受。
我看着仰阿莎还在看,满脸都是焦急,我心里就骂娘了,这该死的,到底是给我下的蛊啊,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啊。
“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
仰阿莎说着,就将针筒里面的羊皮革给摊开了,里面都是银针。
我看着那银针,我都吓傻了。
我尼玛,足足八寸长啊,这该不会往脑子里扎吧?
这一针下来,不是要给我穿脑了?
突然仰阿莎直接一针扎到了我的人中上,这一针扎下来,她还使劲的钻了几下,我虽然没感觉到疼,但是感受到了恐惧。
我咬着牙说:“没……没什么特效……药吗?”
仰阿莎着急地说:“真是针术,药术太繁杂了,我来不及翻看,先试试吧,把衣服脱了……”
我听着就傻眼了,我咬着牙问:“你觉得,让我……脱,合适吗?我要是有那个能力……啊……”
听到我的话,仰阿莎立马也不管其他的,直接将我宽衣解带,将我剥了个精光。
我有点无语,不是吧?针灸而已,用的着全剥了吗?
仰阿莎看着我难为情的样子,她也有点难为情,脸都红到脖子去了。
但是她却咬着牙说:“你忍着点,接下来一针,会很疼……我数,一二……三就会扎下去……”
我赶紧点点头。
我刚点头,她朝着我的腿就蹬了一脚,直接给我蹬了个大劈叉。
突然,就听着她念念有词地说:“十一会阴下缝三壮,针入四寸要出血……”
“啊……”
他说着,一针就刺下去了,直接扎进去四寸,我当时整个人就懵了。
怎么会是那个地方,我但是就觉得整个人的三观都碎了,为什么针灸要针那个地方?
我觉得我有点不完整了。
不光是疼的问题……
不对……
我立马敲了敲我的脑袋,居然感觉没那么疼了,至少脑子里面没东西在蹦迪了。
我立马惊喜地说:“嘿……还,还真他妈有奇效啊……不,不疼了……”
仰阿莎立马着急地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十分害羞地说:“算你走运,鬼门十三针是专门治疗阴邪所导致的癔症,癫痫,之类的针灸医术,刚好情花蛊的症状比较相似,但是,这样也只能治标不治本,想要解决情花蛊的问题,还是需要找到下蛊的人,让她心甘情愿的给你解蛊才行,否则,你还是会死的。”
我听着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但是我却开玩笑地问:“说好的三呢?”
仰阿莎无语地斜着眼瞪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说:“你这个人啊,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刚才都疼的要死了,现在还能开玩笑,我情急之下,忘了……”
她说完,就害羞的低下头,我立马凄惨地笑着说:“刚才,你居然扎了个那个地方,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
仰阿莎听到我的话,立马害羞的咬着嘴唇,不敢看我。
我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我就嘻嘻笑起来,突然,刚笑两下,我又疼起来了。
仰阿莎立马说:“千万不要情绪波动过大,情花蛊,说来就是七情六欲蛊,你的情欲太强烈,就越容易引发蛊毒,所以,我劝你,要静心,寡欲。”
我立马问:“那,这样,能不能解蛊啊?”
“不能!”
仰阿莎直白地话,让我立马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那干嘛还要克制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就算死,也要做个fēng_liú鬼,小媳妇,来,给爷抱抱……”
我说着,就要搂着她,但是刚一动念头,我就疼的龇牙咧嘴的,赶紧抱着头,狠狠地敲了两下。
娘的,这玩意,真的太他娘的贱了,那要是这样,以后我岂不是永远要清心寡欲?
那岂不是变太监了?
仰阿莎安抚我说:“行了,你安静一会吧。”
她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将羊皮革收起来,眼神里都是失落跟无奈。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失落?”
仰阿莎立马说:“鬼门十三针在古代就属于禁针,因涉及因果,非大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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