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于大奶的话,我抓着她胳膊的手都冒汗了,我本来就已经开始怀疑王昭君有问题了,但没曾想她竟然背着我来过杨树村,她到底来这块干啥来了啊?
于大奶让我抓的直咧嘴,她连忙冲我喊小伙子你轻着点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捏啊!
猛然惊醒!
我跟于大奶说了句对不起,我问她王昭君是啥时候来这块的,她去你家干什么去了?
于大奶伸手揉了揉胳膊肘子,她指着一个小石头让我先扶她过去歇一会儿,等她点着了烟袋锅子,吞云吐雾之间,她就告诉我说,具体是啥时候我记不大上来了,应该是去年冬天吧!
去年冬天?!那不就是生棺材子案子的时候么?
我问于大奶王昭君自己来的时候,杨树村的案子是不是已经结案了?
她冲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结案挺多天的时候吧,梁大奎的媳妇儿和闺女那时候都给埋完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由于梁大奎涉嫌虐待老人,他媳妇以及女儿的丧葬费都是我们局里头给垫付的,我记着具体的时间应该是棺材子那件案子结案以后的十天左右!
如果从这个时间段来做推算的话,那么那个时候距离现在正好是三个月左右,难道王昭君真是凶手不成?
此时已经快到四月份了,天气已经暖和很多,但此时的我却感到周围的空气很冷很冷,一股从骨子里头往外的冷!
于大奶接着跟我回忆,她说王昭君是在晚上的时候去的她家,当时那丫头看起来有点害怕,头都乱了,身上穿的衣服还刮了好几个口子!
我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了,衣服刮了口子?头乱了?这不跟钻那个洞口时候形成的状态差不多么?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于大奶的旁边接着听她跟我回忆,她说当时她问王昭君怎么了,王昭君那个时候有点慌张,就说她半路赶往案现场的时候碰着坏人了,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她说她在附近也没有个认识的人,就冒昧的跑到了于大奶家想躲一宿!
这个理由对于于大奶来说其实还算是正常的,但对于做警察的我来讲,简直是漏洞百出!
我不需要做一个特别透彻的分析,因为自打棺材子那个案子生以后,松江市连续三个月压根就没生过啥案子,王昭君基本都天天呆在法医楼里头坐班儿,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别的地方借调我们警局里头的同事,所以王昭君很明显是在撒谎!
于大奶是个喜欢说话唠嗑的人,她接着跟我讲,当时可把俺们两口子给吓坏了,你于大爷寻思这不行啊,咱们得报警不是?
我点点头,就说是啊,不过从她话里的口气不难听出来,这个警肯定是没报!
果然,于大奶跟我说王昭君不让她报警,她说她不就是警察么?而且啊,王昭君说她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不过我那时候有点忙,过不来,她希望于大奶让她在那留宿一夜,等明天再走!
我追问于大奶接下来都生了什么,于大奶就笑呵呵说还能生啥啊,她们两口子给王昭君腾出来一个屋,那丫头就在屋里睡了一宿!
我有点泄气,但还是不气馁的问还有没有别的了!
于大奶冲我摇头说没有了,不过于大爷这时候巴拉她一下,他说老婆子你忘了一件事儿!
于大奶用烟袋锅子兑咕他一下,意思是说你给我安分点儿,其实这俩老人的这个小动作看起来还是蛮可爱的,但此时我心情已经压抑到了极点,甚至都笑不出来!
于大爷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不过男人有时候为了面子,他宁可回家跪搓衣板也不想在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前丢脸,这不,于大爷就特爷们儿的冲自己媳妇儿喊了一嘴,他说你给我消停点!
紧接着,这老爷子就给我提供了一条不算是线索的线索!
他说王昭君在他家过夜的那天晚上,他半夜起夜的时候,好像听到过那丫头一个人在那个屋子里头哭,为了这件事他还特意把于大奶给招呼了起来!
于大奶这时候接过了话茬,她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她当时进屋问王昭君咋地了,不过那丫头也没跟她俩说啥,就说她有点害怕!
“哦,还有!”
说话之间,于大奶她突然紧紧的盯着我,我被她瞅的直毛,就问她咋了?
于大奶跟我说,那丫头当时除了说自个害怕啊,她还说她想她对象了,估么着就是你了吧?
啊?!
手上的烟在那一瞬间直接掉在了地上,王昭君当着于大奶的面说想我?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曾经研究过犯罪心理学,但我现我学过的那些东西对于王昭君来说好像根本没啥用!
因为她的那些种种表现在我看来,完全不符合逻辑!
第一,如果她是凶手的话,她根本没有必要去于大奶家过夜吧?
第二,她半夜为什么会哭?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说想我,这不是有毛病么?
心里头的疑云越来越多,我甚至有些上不来气,由于案子到现在也没啥线索,我就问这俩老人,三个多月以前,有没有看到过这个砖厂的烟筒冒过烟啊,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
这俩人都冲我摇了摇头,不过于大爷倒是跟我提了个醒儿,他说他岁数大了总起夜,记得王昭君来他家住的那天晚上吧,他好像在外头闻到了一股子煤烟子的味儿!
于老爷子跟我这么解释,他说他们杨树村地多柴火也多,所以过冬的时候也没有人家特意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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