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见识到你的本心,你又怎么会有心象世界呢?”斯卡哈看着疑惑的韦伯。 | (八)
“你这么说的话,我记得你之前也说过我一直昧着本心什么的……可我有吗?”
听着斯卡哈又一次说他不认识本心什么的话语,韦伯很疑惑。
他有昧着本心做事情吗?没有吧?总之韦伯是不清楚,但既然斯卡哈这么说了肯定有她的道理——毕竟她在看人一面也有十分突出的能力,总不会看错的。
韦伯虚心等待调教…啊呸,虚心等待教化。
呃,等等,教化?嗯…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有。”斯卡哈说。
她红色的瞳孔紧紧的看着韦伯的红眸,眸中有着莫名的色彩。
这时韦伯才现,虽然经历神血强化后的他的眼眸也是红色的,但和斯卡哈的红瞳有着很大的不同。
她的红,是那种嫣红,很美丽的一种颜色,宛若红色的流光。
而韦伯的红色,是那种猩红,很是不祥的红色,宛若刚出体的鲜血,腥然。
而此刻流光般的红色之瞳中倒映出韦伯模糊的身体,斯卡哈轻声开口:“韦伯,你知道你的本质是什么吗?”
本质?
“呃,不知道。”韦伯挠了挠头。
他倒是知道言峰绮礼的本质是追求愉悦,然而他不可能也会是追求愉悦吧。
“连自身本质都不明白,你又要怎么建立固有结界呢?”斯卡哈轻叹:“其实你和言峰绮礼是差不多的人,但也有着不同,他是一直追求着但不知道自身的追求是什么,而你。”
斯卡哈红眸中带了点凌厉:“其实你本来是知道的,也明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你放弃了追求本心,压抑着情感压抑着念头……你是故意压抑,忘记你的本质与你的追求的!”
“呃。”
韦伯挠了挠头,白色长在顺着他挠头的频率动荡着:“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说你故意忘记了,你的追求啊,你的大脑,封印了那段有关你对你自己追求的记忆。”
“可师匠,就算你这么说,但我也没有理由故意忘记那种东西吧?”
“有的。”
斯卡哈眼眸森然,韦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头晕。
“如果你的追求你的本质与道德与法则违逆且格格不入时,为了安全也生存,你会这么做的。”
与道德,与法则,违逆?韦伯一怔。
“睡一觉吧,醒来你就知道一切了——”斯卡哈轻轻拂过韦伯的额头。
韦伯身体一软,晕倒在斯卡哈的怀中。
“嘁,长个了到时变重了呢。”
虽说重了一二十公斤对斯卡哈来说不算什么问题,但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嘟囔出了这句话。
轻轻的将韦伯放在床上,而后斯卡哈轻手轻脚的离开。
此世所有之恶,她还没有出处理完。
————
“你个恶魔!”“你是魔鬼!”“不要!不要!”
十七十八,正是青葱佳年,青春期的到来,年少热血的年代,也是人生中最张扬的时代。
“怎么?你对我有意见?”
桀骜的笑容,随意的眼神,黑色短的清秀少年有些暴戾。
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不顾法律,不顾道德。
喜欢女生,那就强上。
讨厌别人,那就杀掉。
想要东西,就直接拿。
感到不爽,肆意侮辱。
肆无忌惮,宛若暴君。
“……”
最后,这个随心所欲,恣意妄为的践踏道德,桀骜不逊,肆无忌惮的无视法律的少年,被逮捕了。
被判死刑了。
他所做的恶,太多了,但——他却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想做什么就做了什么,他有什么罪?
他不知道。
但他明白,他不能那样了。
他的父母,为了让他继续活着,找了大官,然后以他们被死刑的代价,换取了少年的性命。
至此,少年明白了;
这个世界,容不下他。
他离开了那个城市,到了别的城市,然后晕在大街上。
之后他,失去了记忆,被一个孤儿院院长抚养到大学,成人。
而他所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名字。
他叫白永。
————
韦伯幽幽的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天花板很熟悉,是他来到圣杯战争之后所居住的别房的一部分。
但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我沉沦迷茫了这么久吗?”韦伯在床上坐着,以往明亮的眼眸现在:
有的只有平淡。
“倒是该感谢师匠啊。”韦伯长长的叹了口气。
失去的记忆,现在回来了;
失去的追求,也回来了。
同时,他的本性,也回来了。
说明————
那个他;
那个随心所欲,恣意妄为,肆无忌惮,桀骜不逊的他。
回归了。
“哈,怪不得阿尔托莉雅你说我会成为王。”韦伯整理着记忆,让它们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在一起,而这时想到那只呆萌的枪呆般阿尔托莉雅,哑然失笑。
“我以前,好歹也做过王一般的事情——虽然,是无人道的暴君之事,所以你说我是温柔王,还真是说对也说错了。”
“不,她并没有任何说错的。”
斯卡哈的声音传来,同时她的人也实体化出现,她看着平淡随心的韦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不是暴君,不过是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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