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吧?
之后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李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沈从安更没来过我房间,那一夜好像什么都生过。??
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在房间内转悠着,以前还有曾怡来陪陪我,可惜曾怡是警方的人。其实以前我就有些怀疑曾怡了,因为我觉得她表面看上去稳重的,可和我相处时,却故意以一副天真没有心机面目来面对我,可实际上她却非常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点就让人觉得非常矛盾,我以为是环境的关系,才会让她变得谄媚事故,也没有往深处想,不过现在想想,自己太天真了。
在我无聊的这段期间,常来看我的,倒是音素,她还在试图搞好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却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如此低声下气和说着话,有时候我真莫名同情她,可同情归同情,可始终不能消除我对她的敌意。
她说什么,我都不冷不淡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时候她说累了,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我坐着,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我从她复杂的眼神下看到了厌恶,她也是讨厌我的,这段时间也真是为难她了。
真正暴风雨来的那天,是在一个大雨夜,听说元老院的杜建成带人打死了音樊手下两个得助手,那两个助手一个管理音樊独立军队,一个替他控制各大集团还有大半个北方的贩毒网,以及各种走货渠道。
这两个人一直被外界称为是音樊的左膀右臂,而且又极其忠诚于音樊,音樊对于这两个得力助手也非常看重,不仅把自己两个表侄女嫁给了他们,逢年过节都会请他们家里吃个过年饭。
如今这两个人却被同是元老的的杜建成一枪打死了两,他当即便把事情闹到了沈从安这里来,要求沈杜建成给个说话。
杜建成和音樊都是同一期上来的,都曾是原来领朱文的得力助手,只是原来领隐退后,这两人便按照吩咐辅佐沈从安,杜建成并不比音樊权利小,所以打死了他手里的两个手下,也依旧不怕事大,坐着车来了沈从安这里。
大半夜的,沈从安书房内闹成了一团,音樊指责杜建成是蓄意谋杀,而杜建陈指责他拥兵自大,双方谁都不服气谁,音樊一定要求沈从安对于这件事情有个处理,杜建成却冷笑说:“你想怎么处理?也像杀王新渠一样一枪打死我?”
王新渠是上一次被音樊打死的局长,这件事情闹到最后马马虎虎才收了场,音樊一听当然好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这些年他早就狂妄自大惯了,就连沈从安都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是杜建成。
他当即二话不说,便从口袋内掏出一把枪顶着杜建成的头,满脸狠厉的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这么多年,凡事都要和我作对,我已经忍你好久了!”
音樊敢直接掏枪指在杜建成的头上,杜建成带过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便全都用枪对准音樊,音樊的人看到自家老大被瞄,便同样不怕事的用枪顶着杜建成带过来的人。
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外面雷鸣闪电,又是倾盆大雨,更加衬托得这间书房气氛有些凝滞了。
沈从安从始至终只是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书桌上,手指揉着太阳穴,李琦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不说话。
音素听闻了这件事情后,大半夜迅赶来,看到里面的情形便大惊,对着用枪指着杜建成的音樊大喊了一句:“爸爸!”
音樊看到音素来了,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侧脸看向坐在书桌前的沈从安,冷笑说:“从安,你要是不出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法,那么我看你和我女儿的婚礼也不能准时进行了。”
音樊的话是**裸的威胁,可他现在是有资本这样威胁,因为在他眼里,沈从安能够有今天这一切,靠的完全不过是他音樊,而沈从安在他眼里,始终是一个傀儡而已。
音素听到音樊这胆大妄为的话,当即便大声问:“爸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音樊没有理会音素,只是将视线投向沈从安,而沈从安在听到音樊这句话时,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可他没有反驳音樊什么,只是出声安抚说:“这件事情我自然会给出一个公平抉择,只是我希望大家现在都能冷静下来,才能解决事情不是吗?”
音樊听到沈从安这句话,冷哼了一声说:“不是愿意冷静,而是老杜太不知好歹。”
沈从安对杜建成说:“老杜,先放下你手上的枪。”
杜建成当然不服气,这把枪是音樊先指到他头上的,凭什么让他先放他,他刚想说什么,沈从安了身后的李琦一眼,李琦低声说了一声是,便轻轻一挥手,外面冲进来不少人保镖,手拿着着枪,将杜建成和音樊以及他们带过来的人都围得死死地。
杜建成知道沈从安这一举动代表着什么,他不敢太冒险,只能缓缓放下手上的枪,他带过来的人看到杜建成这样的举动,当即便大声叫了一句,杜先生。
可杜建成只是吩咐他们放下手上的枪,杜建成的人再不情愿,可到达这个时候,不放也得放了。
杜建成这方的人妥协后,音樊这才洋洋得意的将枪从他头上移开,也吩咐自己的人将枪放下。
这才对杜建成笑着说:“这就对了,老杜,有时候你这人就是有点不识趣。”
杜建成只是冷笑。
沈从安又再次出来圆场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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