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安的脸色白了又白,愣在了当场。她大概没有想过秦则宁会站在门口,更加不能确定之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到,一时间慌乱与心虚笼盖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站在原地。
卫碧也住了口。拆穿陆雅安不是为了秦则宁,而是为了牧之帆,事到如今,她虽然并不想放过陆雅安,却没有破坏她和秦则宁这一对天作之合的*。她静静等候,然后看见秦季仁与秦则宁一前一后进了屋子,仿佛当之前的一切不存在似的,各自坐在了沙发上。
几个保镖上前,用手铐把秦则宁与沙发束缚在了一起。
“则宁……”陆雅安怯怯叫了一声,小心坐到了秦则宁的身旁,轻声问他,“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好怕你出事,担心了一天了……”
卫碧目瞪口呆,几乎有笑场的*。什么叫担心一天?这不是摆明着她早就知情么——她一直没有摸透陆雅安的智商,如果她真是一朵心机厉害的小白花,为什么会时常做囧事?可是如果她真的像她偶尔表现得那样,为什么能够把这一切搅得天翻地覆?难不成,陆雅安不止是陆雅安?
秦则宁朝她微微笑了笑,轻声道:“我与四叔并未约定造访,害你担心了。”
陆雅安顿时红了眼睛:“没……没事。”
秦季仁一直含笑看着这一切,别有意味的目光扫过卫碧的眉眼。
巨型电灯泡卫碧王赓王赓王赓笑了笑,自从退后了一些,这屋子不大,两张沙发各占两端,都坐了人,她就只能退到了门口,站到了墨镜男a身旁。
墨镜男a:……
秦季仁淡道:“则宁,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
秦则宁不动声色,甚至连一个眼色都没有分给卫碧。他温和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陆雅安身上,沉静片刻,牵起了陆雅安的手。
陆雅安忽然满脸通红。
秦季仁笑起来:“五年不见,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秦则宁道:“四叔倒是变了许多,这些年,四叔看起来活得不易。四叔这次回来,若是只想安生养老,环球不介意为四叔铺下养老的资本。今非昔比,希望四叔要珍惜现在有的尊重。”
秦季仁顿时脸色不太好看。
卫碧悄悄看了墨镜男a一眼,结果换来了他马上全身戒备,直接守住了门口要塞。
卫碧:……
看来她的信誉已经低到一定境界啊……
秦季仁冷道:“我的确变了很多,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秦则宁轻笑:“四叔,我并没有逼迫过你什么,爷爷留下遗言让我手下留情,留下秦家血脉,我做到了的,不是么?”
“秦则宁……”
秦季仁的脸红了又白,满脸的横肉也跟着颤动起来。
卫碧静静站在一旁,小心看秦季仁——的确,他变化很多。他是秦家最小的儿子,其实算起来今年也不过35,因为常年卧病几乎没有出现在媒体镜头下。五年之前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样胖得浮肿,他是一个瘦弱白皙的年轻人,虽然性格狰狞,却有着秦家人的俊秀。很难想象五年间他在新加坡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未老先衰的模样。
他忽然冲了过去,对着秦则宁的脸狠狠一拳挥去!
秦则宁的脸偏向一边,却没有反抗,只是讥讽地看着秦季仁:“四叔,你不适合做这些。爷爷牵挂你身体弱,特地警告过我不要对你动粗,所以你才能去新加坡养老。四叔若是坚持,就只能去见二叔三叔了。相信这些年两位叔叔十分挂念四叔的。”
“你!!”秦季仁又一拳砸下,在相同的位置。他气得浑身战栗,抓住了秦则宁的衣襟:“你真是心狠手辣!三哥已经死了!他死了!”
秦则宁淡道:“那真是遗憾,他应该在监狱里过一辈子才够赎罪。”
“你——”
秦季仁哆嗦着松了手,忽然狞笑起来:“你不用尝试激怒我,我本来就已经没有退路了。秦则宁,你以为你扛得住用刑就能守得住秘密么?呵呵……”
他朝墨镜男们挥了挥手,墨镜男得令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墨镜男又进了屋子,手里端着一个玻璃瓶。
瓶子里荡漾着淡黄色的液体,盖子一开,空气中顿时有一丝丝刺鼻的药味。
秦则宁微怔,眼色暗沉。
卫碧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闻到过这气味的……几年前,在一个剧组,女二号做了执行制片的小三,制片的原配借着送茶水的机会朝那个女二身上泼了一杯液体。当时她就站在女二号的身旁,清楚地闻到的就是这个气味。
是硫酸。
秦季仁的表情更加狰狞:“我在新加坡信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罪不该牵连过多,所以我不打算害人性命,你可以选择放走一个人,与剩下的人相依为命。”他的目光扫过卫碧和陆雅安,狞笑,“一双红颜知己,你想要留下哪个?”
陆雅安愣了,呆呆看着瓶子里的液体,很快她发起抖来,尖声叫嚷:“秦季仁!你这是犯罪!!”
陆雅安的声音尖锐无比,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恐怖。
卫碧被这声音刺激得也有些战栗,咬着牙才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发抖。硫酸最可怕的地方其实并不是电视和小说中那样,全部泼在脸上让人毁容。它可怕在一点一点滴在身上,引发灼烧让人痛得打滚却不会危及生命,那种感觉就像剜肉一样……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不致死,却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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