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贲背着郭进出了府衙大牢之后很快远去,李青瑶蹲在街边一颗大树上,正要跳下树跟着一起返回小院,这时从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远远的吊在杨贲的身后不远处,沿途一直躲躲闪闪始终监视着杨贲。
李青瑶眼神之中杀机迸现,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现身,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躲在附近,她当即从树上飞身上了房顶,踩着房顶快速向前追去。
白锦堂追了一段路,却是突然体内气息紊乱,不得不停了下来,原来杨贲一拳打入他体内的煞气正在他体内经脉中肆虐,这股煞气霸道无比,以他同等层次的内力竟然短时间无法驱除,只能暂时压制,但他又要追踪杨贲,奔跑之下一时大意没有控制住,让那股煞气又在体内冲撞起来。
正在白锦堂靠着街边墙壁上努力压制体内那股煞气时,李青瑶突然从他头顶飞身而下,悄然落在他身侧,一剑快速无比又悄然侄儿,白锦堂毕竟是成名高手,本能感觉到危险,立即一剑挥出挡住李青瑶的攻击,同时又立即转身。
李青瑶长剑一收,身影突然一闪而逝,这让白锦堂一剑刺在空气中,人怎么不见了?微威风吹来,轻纱拂面,白锦堂大惊,立即转身,但只转了一半就被一道剑光定住了身形。
白锦堂艰难地转过头看着面前的白影,“你······”
李青瑶并不作答,长剑一收一挥,待一颗头颅飞起,她人已经在十丈之外,提着头颅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白锦堂的无头尸体仍然站立不动,但手中长剑却哐当一声落地。
杨贲背着郭进很快回到了小院门口,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人,当即敲了敲门,小四很快从堂屋内走出来开门。
杨贲把郭进放在椅子上,发现陈富贵已经给伍瑞庭和段新处理好了伤势,他问道:“老伍、段新,你们怎么样?”
伍瑞庭勉强笑道:“还行,暂时死不了,只怕这一两个月之内都动不了了!”
段新此时还在昏迷当中,他的伤势比较重,但金兵对城内的药铺和医馆都看管得很严格,想要找到郎中来给段新治伤只怕不行,只能让他自己挺过来。
给郭进治伤之后,刚刚包裹好伤口,杨贲就听到院子里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却是李青瑶回来了,忍不住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李青瑶随手一丢,把一事物扔过来,杨贲瞬间拔刀,刀剑刺中那物,再定睛一看,却是白锦堂的头颅,“这······白锦堂?你截住他了?”
李青瑶道:“你背着他刚从大牢出来,这人就跟上你们了,如果不是我在原地等了片刻没动还真发现不了他!”
杨贲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我错怪你,我还以为你耍小性子中途跑了,没想到······如果不是你,只怕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谢谢你,李姑娘!”
“互不相欠!”李青瑶丢下一句话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里,等关上房门,她心里却是流淌出一丝甜蜜,脸上也显露出一些暖意。
堂屋内众人面面相觑,杨贲尴尬地摸了一把脸,对郭进等人说道:“李姑娘就是脾气古怪一些,人还是很好的!郭老大、老伍,我先带你们去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好!”
第二天清早,杨贲来到大街上,发现金兵、厢兵签军们大队人马出动了,全城开始戒严,兵丁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路口都有金兵、厢兵签军设卡盘查,不少可疑之人都被抓起来,想来应该是金人发现了府衙大牢的事情,毕竟整个府衙大牢内值守的狱卒全部被杀死了,就连金兀术的小儿子也死在了审讯室内,狱卒死了也就死了,这些汉人的命都不值钱,但是金兀术的小儿子也死在里面,这事就是天大的事情,金兀术是当今金国第一权臣,他的儿子就算没有太子的身份,也差不多,这么大的任务死在颖昌城内对金军守将撒七的压力是巨大的,撒七不做出必要的姿态和反应是不可能的。
杨贲观察了一阵,便在一个早点铺子里卖了一些吃食迅速返回了宅院。
此时郭进和伍瑞庭已经起来了,两人正坐在堂屋内喝茶,杨贲扬了扬手里的早餐招呼道:“郭老大、老伍,来吃早饭,段新还没醒吗?”
郭进道:“醒了,但他还动不了,我身上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待会我去喂他!”
杨贲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却没有看见李青瑶,于是走到她房门口敲门喊道:“李姑娘,起来吃早饭了!”
从房内传来声音:“我不饿,你们吃吧!”
杨贲想了想说道:“不吃饭不行的,既然你不想出来,我给你送进去吧!”说完回去拿了几个包子推门进入房间。
李青瑶正盘腿坐在床上听见声音睁开眼,看见杨贲端着一盘包子走进来,便起身下了床。
“趁热吃吧,我跟郭老大他们商量一下如何出城的事情!”
“嗯!”
杨贲看见李青瑶拿起包子就吃,心说你刚才不是说不饿的吗?怎么我刚拿进来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这话没敢说出口,一阵狐疑的走出了房间。
······
颖昌府衙。
深受重伤的颖昌守将、金军万夫长撒七躺在躺椅病榻上,身上缠着纱布,面色如金,李青瑶那一击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但剑入体内之后刺穿了右肺,造成了大量的出血,如果仅仅只是外伤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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