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舌触碰到一起,缠绵共舞。
而君澈握在她腰间的手早已不安分地乱动,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嗯……”青衣的嘴边溢出一声轻吟。
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君澈如此亲密接触,虽然她现在也不能肯定自己还是不是清醒的。
“青衣,青衣,青衣……”君澈在她的耳边柔声呢喃。
他深情的呼唤就像一簇簇火光在她的心间绽放,叫她愈来愈热,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澈……”青衣不自觉环上他的颈脖,在他的一***攻势下缴械投降,叫出了那个她心中尘封了多年的名字。
这一刻,她就像将过去释怀了一般,只愿在他的怀里沉沦。
“青衣,我爱你。”在情动之时,他在她的头顶柔声说道。
声音带着情谷欠的沙哑,诱人而动听。落在她的耳中,撩动了她的心扉,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事后,青衣窝在君澈的怀里,有些不安地问道:“方才你说的话,可还作数?”
“哪一句?”君澈的手中把玩着她的长发,戏谑地问道,“是不是那一句?”
“哪句?”反而变成了青衣发问了。
“我想要你……”君澈那双眸子里似是又燃起了火。
“不是!”青衣红着脸否定道,抬手在他胸前轻轻锤了锤。
“可以动了吗?”君澈那双不安分的手再一次抚上了她的纤腰。
青衣一边躲着他的作乱,一边说道,“是你爱我的那一句。”
“那你呢?你爱我吗?”君澈猛地将她拉了过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青衣面色坨红如同醉酒一般,满眼的水光闪烁着,却是抿着唇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关系,我会让青衣爱上我的。”君澈低头轻啄了啄她的唇角,有些失望地说道。
“不是的……”青衣摇了摇头,许是因为他们太过亲密,许是因为氛围太过温馨,她开口说道,“我爱了你十年,只不过你从不知晓而已。”
“青衣……”君澈面上忽然浮现出得逞的笑容,方才那一瞬间的失落仿佛是青衣的错觉,他就是一只老狐狸。
他的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背部游移,双唇将她快要溢出嘴边的破碎音节给吻住。
正准备再来一番云雨,却听到了敲门声响起。
青衣的背脊都僵直了,生怕门外之人发现了这房间内的秘密。
“青衣,你在吗?”林子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林子鹿不是出门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青衣紧张得都起了鸡皮疙瘩,若是让林子鹿察觉什么……
“小姐,我睡下了,有什么事吗?”
“睡了啊,那没事了。”门外的林子鹿挠了挠头,青衣何时有睡午觉的习惯了。
“她走了。”君澈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说完随即又翻身将青衣压下,开始了他的攻城略地。
在林府里偷/情实在是太过胆大了,青衣坚决不能再接受一次了,于是君澈顺利地将她给拐回了澄阳宫。
其实他倒是不介意和她偷/情,那种感觉格外刺激,奈何她死活不愿意。不过回了宫也好,方便他时时刻刻见到她,扑倒她……
从此君澈过上了有肉的生活,可怜的君临还处于看着肉,摸着肉,却不能吃进嘴里的凄惨日子。
有两大原因,一是君临忙得不可开交,二是林子鹿不愿意就这样被吃干抹净。
在林子鹿那异常的脑袋瓜里,一直都憧憬着扑倒美男的快/感,奈何她一次也没有实施过。
她完全没有准备好,扑倒美男是一门学问,不急不急,慢慢来。
所以君临再急也没有用,娶也娶不成,吃也吃不成。
…………………………
今日从香国传来消息,说香国新的女皇登基。
新皇登基,御国自然是要派使臣前去朝贺,但这一次却是不用去了。
怪就怪在这新的女皇,要亲自过来御国,和御皇君无渊商讨两国邦交之事。
或许是因为幽国灭在了御国手里,香国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生怕自己不小心就被连锅端了,于是赶紧来巴结。
一个月后香国女皇便会亲自带着使团过来御国,而这个使团里,有一个人令君临忌惮。
香皇慕容箐登基之时,香国却早已有了一个摄政王,慕容琉玉。
香国人都知道这位摄政王权势滔天,功高震主,而女皇只不过是她的傀儡而已。
但却没有人起来反抗,因为这位摄政王实实在在是位“明君”,香国在她的治理下蒸蒸日上,让人没有反对的理由。
而这样一位摄政王是肯定不会来出访御国的,君临真正忌惮又厌恶的人,其实是这位摄政王的儿子。
在香国,所有的孩子出生都是要随了母姓,但这位摄政王的儿子,却是破天荒随了父姓。
是香国唯一一个随了父姓的人,也代表着他是香国地位最高的男子。
他的父亲出自香国第一大世家,他可谓是强强联合的结晶,但他能够随父姓,且拥有如此高的地位。
只是因为这位摄政王和他父亲之间的爱情佳话,摄政王极为宠爱他的父亲,便给予了他香国男儿最高的荣耀。
他不姓慕容,他姓梦,名为涯。
君临讨厌他的缘故不外乎是林子鹿,那个梦涯与林子鹿之间存在着某种他所不知道的羁绊。
当时梦涯亲口说过,他永远不会踏入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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