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荡，谁又比得过你的女儿？她在那山洞里叫唤得可起劲了，春天都过了，这在发、春，噢，对了发、春是不分季节的。”林子鹿环抱着手臂，看她的眼神冷得结冰。
“你……”李氏一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发出了个单音节。
“别把我对你的忍耐当成你不要脸的姿态，撅屁股看天，有眼无珠。”林子鹿有点不耐烦了，转头给了夜莺一个眼神。
夜莺会意，上前去扯住李氏的头发，将她拉到地上，又抓住她的手腕往后狠狠一折。
伴随着一声惨叫，李氏断了一只左手。
“找点事给你做，免得你闲着无聊净说些恶心人的话。”林子鹿抓了旁边的茶壶扔给夜莺。
夜莺接住，提着茶壶的把，就往李氏的脸上倒下去。吓得李氏往旁边胡乱躲，生怕被烫毁容。
“茶是凉的，你不是脸皮厚到感受不到温度吧。”林子鹿看着她那夸张的想要死了一般的表情，嘲笑一声道，“赶紧清醒清醒，再来好好说说林落清的事。”
被浇了一脸的茶水，李氏眨了眨发疼的眼睛，就想立马拒绝，却被林子鹿一个眼生又给吓了回去。
“若是还不清醒，我不介意把你扔到门口的池塘里去，我看这天儿都热起来了，相比水里头的滋味会让你爽到！”
“林落清死了是她咎由自取，你还来缠着我做什么啊……”李氏干脆哭出声来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这人生来就喜好缠着别人，所以你最好识趣一点。”林子鹿冷言道。
“啊……她，她就是喜欢上一个野男人，所以才抛弃了林家，和那野男人私奔啊，自己死在外头了与我们何干啊。”这李氏一边哭一边控诉道。
“说清楚！”林子鹿猛地提到了面前的凳子，他喵的，这女人不清不楚地一直重复同样的内容。
“当年我给她说了一门好亲事，谁知道她不同意还偏要和那野男人在一起，还不是为了她以后能好过，我们才关她在府上不让她出门。那野男人竟然闯进来带走了她，两人不顾林家的利益私奔了，害得当时林家一度陷入低迷状态，都是她的错！”
“继续啊。”算是说到了重点了。
“我们派了人去找她回来，她死活不回又有什么办法。我就说那野男人靠不住她偏不信，最后还不是害她死在了外头，我可是听说死的只有她，那男人早不知所踪了，估计是抛下你母亲跑了！”
李氏也算是豁出去了，一口气把这些都说完。至于这番话中掩盖的东西与其中的真真假假，就要靠林子鹿自己来判断了。
林子鹿若有所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对儿时的记忆实在是想不起，只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与母亲一人在一起的……
意思是，她那父亲，可能真的是抛妻弃子了。
“说吧，你们给我母亲介绍的如意郎君，是哪家的？”
面对林子鹿凌厉的目光，李氏打了个寒颤，缓缓道：“司，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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