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王长空甚至用牙咬,向牌子滴血,甚至切割意识核心都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到后来王长空反而不急了。
唯一担心的是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在,亲人朋友们找不到自己,应该会很担心。
但肯定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自己又没死,在渊峰的一丝本源肯定还在。
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干枯死寂。
最后王长空甚至将芥子空间中的书籍拿出来,一本又一本,一次又一次的观看,甚至还将巨大空间中的物品分门别类整理一番。
孤寂黑暗的空间中,一个身影时而对着一个黑色的牌子翻来覆去,时而捧着一本羊皮书认真的阅读,时而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言自语一番,仿佛就这样永恒的进行下去。
某一刻,王长空突然警醒,因为这不知多久的时间,一成不变的黑暗空间突然一丝颤动。
王长空觉得或许自己回去的机会已经出现,他仔细观察周围,不放过任何出现的不同。
突然王长空感觉周围的黑暗仿佛凝聚熔炼,同时一个个石柱出现在视野,只是很短时间,王长空的视野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一根根两人合抱的黑晶色立柱,支撑着一个泛着微光的穹顶,再远处依旧隐藏于黑暗中。
这种晶莹的黑色,让室内并没有陷入绝对的黑暗,反而给人一种幽深旷远的感觉。
王长空能感觉到自己应该在一个房子内。
“咦?嘿嘿,小家伙,你好啊,呵呵……”
王长空在仔细的观察这个大殿,一个尖锐阴森仿若乌鸦报丧的声音出现在王长空耳中。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听到声音的王长空,被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遇到邪灵了?
能让系统怂起来的绝对是强无敌。。
王长空此时的想法是被某个邪恶盯上了。
身体的本能让王长空后退两步,金光弥散,斩罪握于手中,咦斩罪呢?
很神奇,他试过斩罪从来不会离开他七百五十米,也就是他神念笼罩的范围,现在却没有。
同时神念扫描四周扩散而出,眼睛也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可是无论怎么寻找,王长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事物。
但王长空相信自己听到的绝对不是错觉!
就这样王长空一直保持着战斗的姿态,没有放松戒备。
“咦?这小家伙不错哦,先天辛金道体。”
过了良久,这个声音又出现了,但是声音和语气带着些许惊诧。
“可惜了古南那小家伙。”
“嘿嘿,不错,不错,是个不错的小宝贝,容我想想。
恩,既然通过古南那小家伙的幽牌来到这里,想来神念不错,要不先把大脑切出来看看?”
“恩,好像更应该先切丹田,不错的神念,可这么有活力的身体,还是先切丹田吧,毕竟这可是很少见的,呵呵。”
“好像也不太合适,应该与正常的身体构造不同,应该从毛孔到脊髓一点点的慢慢来,不能着急。”
“唉,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亲自动手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装回原样,恩,应该可以吧,好像。”
这个干枯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自言自语的呢喃,没有任何语境和情感,仿佛在说吃了吗喝了吗一样随意。
但王长空听着这低语,毛骨悚然,一股冰寒从脚底板经过小腿,大腿,脊梁冲到脑门儿,冲到天灵盖!!!
内心何止是崩溃!这是要彻底成灰了啊!
或许多年后,会有一块孤坟,坟头立刻一块破木碑,上书:被切成粉末的王长空之墓。
底牌呢,我的底牌呢?
王长空努力思考,可哪个底牌能有这么大呢?
“小家伙,我感觉到了你的恐惧,你放心,不用担心,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会切的很小心,我会保证还会一块一块的把你还原成一模一样,你不会感觉到任何不同!”
这次这个声音明显是说给王长空听的,不再是低语。
我信你个鬼!
瑟瑟发抖的王长空像一个被几名猥琐大汉围困着的小姑娘。
突然王长空撤回了神念,就这样愣愣的站在原地。
王长空情绪都没有酝酿,两行清泪流出,哇哇大哭起来。
“哪位小姐姐不要和小弟开这种玩笑了,小弟上有八十老母,和百岁祖母祖父,下有五个嗷嗷待哺的小儿,还有一个卧铺在床的妻子,四亩良田需要耕种。
家里不能没有我啊,如果我回不去,那么多性命将失去依靠,呜呜,我得回家了,妈妈每天都在门口等我,等我买回来的一块馒头,要煮水成汤,一人半碗。
小姐姐,求求你,行行好,放我回去吧。”
王长空声泪俱下,怂成狗了,但他依靠身体本能时刻留意四周。
他可是能感知到鬼仙存的,现在没有任何感应说明了什么?
王长空一直哭着,刺激泪腺,不能停啊不能停。
那个声音许久都没有出现,王长空的心仿若一直在风中游荡的蒲公英,没有着落。
突然王长空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身上散发出孤寂悲凉的气息,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在山坡上撒下一杯杯清酒,为征战未归的老兵们送行,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王长空深深的一声叹息。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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