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干笑两声,“那你在玩7劈的时候,和刚才像吗?”
说到自己最擅长的,猥琐男陆子保一下子来了兴趣,“恩公的,可以说像,也可以说不像……”
眼看他就要长篇说起他的经验之谈,裴公子连忙打断,“是不是,在我给你介绍药的用法上很像?”
猥琐男幅度很轻的点了点头,“是有那么点像,但是我们一般除了助兴用的药,还会有很多情—趣用品,而且我们人数也多啊。”
裴公子听猥琐男说了这么多,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的女炮友,误以为他是骗她来3劈的。
刚才眉飞色舞给猥琐男介绍药片的用法,到达的效果,的确很像是在为3劈前做准备工作。
好了,这下子,他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还算好,普通炮友而已,误会就误会吧,他也不想追出去喊,宝贝,你误会了,我们不是3劈,就你和我,一对一,男女单打。
猥琐男陆子保临出门前,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裴公子说:“恩公,我们要不要一起?”
裴公子没想打陆子保会邀请他,猛地一愣,等回过神来,心里大惊,这个猥琐男陆子保居然邀请他去玩3劈,幸亏,他再怎么喜欢玩,也从不玩过,当即摆摆手谢绝他的好意,“算了,我就不去了。”
猥琐男陆子保一手搭在门框上,面露不难为情道:“恩公,你这样,我过意不去的,要不是为了我的事,你的妞,也不会误会你。”
裴公子理理衣袖,脸上浮现出的是舍身为人的高尚,“不要这么客气,该是我的妞,怎么都跑不了,不该是我的,怎么挽留都留不住。”
“恩公。”猥琐男对裴公子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真没想到,你有像兰花般高贵的气节,大恩不言谢,以后找机会再报答。”
裴公子连连摆手,从容道:“去吧。”
猥琐男前脚走,裴公子后脚就退房走了,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逃走,他没有再去关心,反正他能为她做的,把猥琐男骗走,又拖延了那么长的时间,都已经做了。
如果她还是没能逃走的话,只能说这都是命。
既然是命,那就只能认命。
就比如昨天晚上他遭遇到的惨痛经历,在他看来,这就是命,因为那个算命软件,随着他输入救了一个差点被人强暴的女孩子,跳出一句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这是什么意思?
任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裴公子看着那一行字,也懵逼了。
奈不住裴公子聪明啊,他想了想,还真悟出点其他意思,难道那天他所谓的救人,其实是在破坏人家的好事。
看似一个在用强,一个在挣扎,其实,那是人家的情趣而已。
而他,给猥琐男的是一粒泻药,害猥琐男回到房里,吃下药,正要和女人再次上演你从了我,我就不从的戏码,却被不知真相的他打乱了。
而且还因为他给的泻药,有点太猛,猥琐男不要说做那事,只怕一个晚上,屁股都离不开马桶。
是他打乱了人家的趣事,所以才让他昨天晚上受到了那样严重的报应吗?
有一天,当白露知道真相,忍不住一把抱住裴公子,就当裴公子以为她要煽情的说点什么,白露像是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根黄瓜。
那是一根浑身长满刺,瓜头上方还开着花的,新鲜的像是刚从藤上摘下来的新鲜黄瓜。
裴公子看着那根黄瓜,脸上大变,“你想干什么?”
白露看了看黄瓜,又看了看满脸惊恐的男人,不以为然道:“干嘛要紧张成这样,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媒人。”
呵呵,黄瓜是媒人,裴公子敢拿项上人头保证,这一定是前无古人,至于有没有后来者,他就不敢保证了。
裴公子以为白露把黄瓜说成是他们的媒人,只是开玩笑,哪想到,当他和白露真结婚那天,很多人送了他各种各样的黄瓜,作为新婚贺礼。
他看管家给他的随礼礼单时,差一点点,没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那群来参加婚礼的人中,有送据说是当天早晨从新西兰刚摘下藤蔓的真黄瓜,有用金子打造成黄瓜形状的金黄瓜,有玉石雕刻成的玉黄瓜……
太多太多的黄瓜,导致很长一段时间,裴公子看到条状物都感到害怕,同时,身体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总是猛地一个收缩。
言归正传,眼前,裴公子还没想到以后会和拿黄瓜蹂躏他的白露怎么样,从不相信迷信的他,在网上随机算了一卦后,当即决定这个周末要找个香火旺盛的地方拜一拜。
不过在找香火旺盛的地方前,他必须先去做一件事,帮许默然找个好的神经科方面的医生。
他混迹在医生界,想找个专家什么,根本不在话下,关键,专家一般都上了年纪不说,思想也会稍微迂腐那么一点,他很清楚他的萧哥那是在假装失忆啊。
说实在的,他第一次觉得,他英明神武的萧哥,为了泡妞,也很用心啊。
想来想去,他觉得神经科的那几个医生都不靠谱,他们很容易觉得萧安何太正常,而给他上什么电疗,那真的太可怕了。
他怕电疗还没给萧安何用上,那个试图电疗萧安何的医生,已经被他电了。
而萧安何这样一做,势必告诉了许默然他是在装失忆,一旦许默然知道萧安何一直在装,那么他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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