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什么冥镜宫红谨使者什么来着的人,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绝对不是信口.info
就凭他这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金钱帮,抓了自己老婆的这套手法,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
如果他说要自己的脑袋,那就一定会老要的。
如果他说要把自己的脑袋扭下来拴到裤腰上,就绝对不会拴在其它地方。
钱发一阵哆嗦,指着自己的鼻子战战兢兢地道:什么?要我的命呀。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说到这里,他赶紧冲着在外边已经等待多时的那些家丁大声道:喂,喂,来人哪,你们这些混蛋快点儿进来,救命呀。
朝三暮四在外面等得都有些心烦了,心道,这两口子在房子到底搞什么鬼呢,这么长时间,别说亲热,就是生孩子够了,真是等到花儿也谢了。
谢天谢地,帮主终于发出命令了,一听到帮主下达命令,他们就一股脑儿地往里冲,一副衷心护主的架势。
而他们之所以如此迅速地冲进来的真正的目的是,当然是上文我已经说过的那个缘故了,他们就是想见识见识人家女人的房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也难怪,他们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儿,平日里看惯了大老爷们儿的房间,一个个脏得要死,所以,心里就特希望看看女人的房间是不是跟男人的房间一样脏,一样乱,一样臭不可闻。
其实,他们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就拿我来说吧。
小时候就会奇思妙想,男厕所里苍蝇乱飞,大小便乱流,就特想见识见识女厕所里是什么样子。
其实,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他们之所以如此着急的想冲进夫人房间的另外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位夫人叫得如此着急,叫得如此凄惨,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这两种原因的驱使之下,他们就要破门而入了。
他们撞破了脑袋想要往里冲,可是,紫衣呢,却又在房间里赶紧推住了门,不让他们往里冲。
他一边推门,一边冲着外边大叫道:等一等,等一等,别进来,都别进来呀。
朝三暮四在外面问道:为什么呀夫人,刚才我们明明听到帮主叫的呀。
钱发也跟着道:是呀,夫人,你怎么不让他们进来呀?
他一想到那位红巾使者留下一条红巾要将他的脑袋揪下来拴在裤腰带上,他就害怕得要死,所以才赶紧叫人进来保护他。
而老婆呢,却又偏偏不让这些人进来保护他,他就有点儿纳闷儿,冲着紫衣大声道:夫人哪,又怎么啦?
如果不是怕老婆再扇他的耳刮子,他早就跟老婆翻脸了。
紫衣指了指自己全身上下衣衫不整的样子,冲着钱发嘟嘟囔囔地道:哎呀,你这个死鬼呀,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穿的内衣是什么牌子呀,我这个模样,又怎么能见人哪。
钱发猛然一拍脑袋,冲着她嘿嘿地笑着道:看我这副记性,一着急,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呀,唉,这都是那个什么红巾使者给害的。
说到这里,他冲着外面那些家丁大叫道:你们再等一会儿进来。哼,好你个甘老大,竟然敢派人来暗算我,没那么容易跟你完的,走着瞧吧,如果以后让我再碰到你的话,一定要你好看。
其实,他误会了。
红巾使者并不是甘老大派来的。
因为此刻甘老大也遇到了那位红巾使者。
他也已经被一根红色长巾给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四蹄并在一起,那副样子狼狈得简直就跟紫衣差不多。
那位红巾使者在绑紫衣的时候,看在她是个女流之辈的份儿上,还让她穿了套内衣,遮遮羞,挡挡风寒。
可是,他对甘老大好像就没那么客气了,把他径直从床上拉了下来,连条底裤都没让他窗,直接就那么光洁溜溜地给绑了起来。
那样子才真像一只螃蟹呢。
十月的天气胜似冬,凉风袭人。
当甘老二和甘老三听到他的呼喊声,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发现甘老大几乎都要变成冰棍了。
他的嘴里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呼,呼,呼,就像是一条捞上来,放在砧板上的大鲇鱼。
看到他的这副样子,众家丁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甘老二看了看甘老大,眉毛凝成一个疙瘩,大叫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甘老大也不答应,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气,丝,丝,丝个不停。
要说还是甘宁聪明,他将甘老二推到一边,道:老二,你现在别说那么多废话,还是赶紧将老大解开吧,要不然,就要冻坏了。
说着,将系在他身上的那条红头巾解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将他扶了起来,忿忿地道:老大,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甘老大从一个家丁的身上剥下一套衣服,赶紧披在身上,紧紧地抱住膀子,不停地抽着脖子,像是在享受棉衣带来的温暖,又像是惊魂未定,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副可怕的场景战战兢兢。
等到身上有了暖气,恢复了知觉之后,他猛然一跺脚,忿忿地道:哼,这分明是钱老鬼派人干的,明地里知道斗不过我们,就暗地里派人来暗算我,打算将我们三兄弟逐个击破,真是痴心妄想,我决不会饶了他的。
听到这话,甘老二立刻跳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刀拔了出来,冲着众家丁一摆手张牙舞爪地道:我就知道是那个死老鬼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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