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得寄在墨七七身上,免得自个儿被雷给轰死,做点什么事情不得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倘若它真的什么都知道的话,这么多年早就用天材地宝把墨七七的修为堆上去,然后让她去各个秘境解除封印,然后破开此界,去外头继续收集主上的魂体,哪里愿意与她这般慢慢吞吞磨磨唧唧在这儿浪费时间。
墨七七觉得自己对系统抱有的期望太高了,每次她觉得某些内幕系统应该清楚,该系统似乎也是走着看?
“那前面的滚滚天雷对我有没有什么影响?”虽说被雷劈一劈,若是能扛过去,对经脉躯魄和心境都是大有裨益的,可被雷劈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想来也没有几个人闲追着天雷找劈,别人有没有这个想法她不知道,反正墨七七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系统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几分隐藏的十分深的厌恶。
【你有长生渡在身,身上又有那么多的法宝阵盘,若你将身上所有身家都算上,在此界内,没有哪一个宗门势力比你更富有了,且你现在修为也上来了,身上背了这么多龟壳,就算是元婴修士也不可能一击将你拿下,你就算是打不过,保命总是有余的。】
墨七七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也就是她为什么狗胆包天,敢给边鸿钧下药,让他肛了自己徒弟。
这种明显结死仇的做法,如果她还是筑基修为,是万万不敢这么浪的,她就是打定主意,最多吃点苦,反正没有性命之忧,怎么解气怎么来。
系统也不知是真困惑还是被气的无奈了。
【你修为低的时候汲汲营营我可以理解,你现在这等身家,为什么还要这么贪生怕死呢?】
它觉得自打她认识墨七七以来,她一直都好像是在算计着谨慎着,往好了说是谨小慎微,但它看在眼里,就觉得这是上不了台面,小家子气。
它喜欢的修士性格是一往无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如同它的主人那般豪气万丈,叱诧风云,驰聘于天地之间。
幸好它的主人不是墨七七,若是跟了这么一个窝窝囊囊的主人,它情愿一直沉睡。
“就是因为我身家丰富,所以我才更得小心仔细不是,不然人死了,灵石没花完,我多冤啊?”墨七七一本正经道。
系统瞧不上她,隐约透露出来的那点看不起,墨七七是能察觉的到的,毕竟她现在好了歹了也是个高阶修士。
别人怎么想她无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有以杀证道的,有行善积德寻求长生的,有出尘的,有入世的。
她就是不愿意嚣张跋扈,就是愿意这么谦虚谨慎着,她就是要看起来这么不争气,不爽快,不利落,别人怎么看关她什么事?
她自己心里觉得这样最舒服就好,谁能奈她何?
系统嗤了一声,大概是觉得和她这种咸鱼道不同不相为谋,着实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不再做声。
因为海上骤然而来的暴风雨的关系,之后的行程慢了许多,海上波涛汹涌,天上狂风暴雨,雷鸣电闪,妖兽们都吓得窜头潜入了海底,是以,一路上除了抵挡暴风和天雷,竟然没有碰到一个拦路的。
虽然速度慢,但总归是离那处阵法越发近了,墨七七摸着手上渐渐滚烫起来的镯子,神色有些幽深。
刘向东站在她身后,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沉重,他虽然是第一次准备度幽冥海,但是深海这边并不是第一次来,不管是他自己的实践也好,祖上口口相传的经验也罢。
海上的暴风雨一向是来得快,气势汹涌,但是去的也快,没道理像这般如同天被捅了个窟窿似的,轰隆隆下了半个来月。
好在这艘船相当的结实,这位前辈也舍得用灵石,防御阵法一刻没有停歇过,除了颠簸一些,倒是并没有其他意外,也算是幸运的。
又前行了数日,终于到了海中心阵法的外头,暴风雨仍旧没有停止,雷鸣电闪,也仍旧时不时就落在海中的某处,炸在了水面上,激起浪花无数。
墨七七看着前边这如同从天而降一道水幕,隔在海中的阵法,心中虽然有些数,但还是扭头问了刘向东一句:“这阵法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自,自然不是!”刘向东稳了稳心神,道:“原先这一边是一群珊瑚海岛环绕而成的暗礁地带,自中间那个入口进去,才算是入了阵法。”
只是据说那阵法相当凶险,修为不高的修士一般都不会无聊地前去作死,他以前也带别人出过好几次海,但是多数都是在阵法外头看个热闹,很快便折了回去。
他祖上留下来的玉简中倒是也有记载阵中的情况,关于外头所提不多,寥寥几句,但从那几句话中也知道外头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这情况,恕他眼角有限,摸不清到底是何原因。
看了一眼墨七七,踌躇道:“前辈,这阵法恐怕是有异,兴许与这暴风雨有些干系,不如等雨停过后再进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他现在这情况应该做的事情,倘若进去了,当真有点什么意外,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临时雇来的人,难不成还能奢望雇主尽全力护住他不成。
能不涉险,他总还是不涉险的好。
只不过也由不得他,还得看墨七七的意思,他问完那句话,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墨七七,等着她做决定。
墨七七自然也不是那等彪西西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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