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奥格瑞姆这样想着――自己应该重新定义人类这个种族,当强大的外敌忽然袭来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变得荒无主张,手足无措,任凭屠戮;可是一旦有了坚定而强大的统帅,人类就会爆发出让兽人无法理解的顽强和狂热的斗志,与其说他们为自己而战,不如说他们为了信仰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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