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王林哑着嗓子答道，语气中透出沮丧和愤懑得起情绪。p
“呦，能耐啊！”平哥的精神振奋了一下，“说说，犯了什么事儿？”p
这次王林却报以沉默。p
“说话！”赵蒙瞪起眼喝了一声。p
王林这才摇了摇头，似有些恍惚地说道“我没犯事。”p
“放屁！”赵蒙一脚踢在王林的臀部，“没犯事你他妈的能在这儿？”p
王林硬着身体挨了这一脚，然后转过头来瞪视着赵蒙，赵蒙“腾”地一下便上了火，探出手点着对方的鼻子“我靠，要跟我犯撅？”p
王林的目光软了下来，但嘴上却没有认输“我就是没犯事——我是被冤枉的。”p
“冤枉？”赵蒙发出一阵怪笑，抬头看着对面床铺，“平哥，他说他是冤枉的。”p
平哥冷笑了一声，脸上的刀疤在夜光中颤动着“那哥几个可得商量商量，帮着你平反啊……”p
王林听得对方的语气不善，便索性低了头不言声，摆出副爱信不信的态势。p
“平哥，小的也冤枉啊，大老爷可得给我作主。”小顺尖着嗓子，学起了戏台上的唱腔，赵蒙扬起拳头作势要揍他“你个小杂碎。”p
“都别闹了——”披德冷冷地抛出一句，“——听平哥说话。”监室里立马又安静下来，看来这个披德虽然不怎么开口，但说出话来还是有些分量的。p
平哥又在扒拉着他那几根粗短的手指头，过了一会才说道“既然到了这儿，就得认命，什么冤枉不冤枉的，说给谁听呢？妈的，进了号子喊冤，早干什么去了？有胆子犯事，没胆子认帐？我再问你一遍，什么活儿进来的？”p
平哥的话杵在这里，继续装哑巴也不行了。王林只好再次试图去说服对方“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被一个女人给害了。”p
“我操！”平哥忽然变了脸色，“被女人害了？你小子是不是犯的花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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