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许是感觉到身体不适,凌飞飞难免呜咽出声,萧楚墨也摸不准,这才唤来毒医一见。
静待了半晌,才听的那毒医道,“启禀主上,她没事,不过是受了一掌,导致经脉紊乱,不碍事。”毒誓医这才道。
“那胎儿呢?”萧楚墨神色不定,这才追问了一句。
“胎儿从脉相来说暂且看不出什么问题?似乎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护着他周全,主上不必担心。”毒医自然认得这个女子,不过从前主上是下蛊的人,怎么如今会带了回来,还有了身孕,纵使心中惊疑,面上则不敢表现出半分。
“那就好,你为她开点药,亲自去熬了来。”萧楚墨这才颔首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毒医自然听从吩咐,不再久留。
是夜,倒是悄然无声,萧楚墨望了一眼床榻上的某人,这种模样也是凄楚了,现在只需等待蒙执与烈炎回来复命。
狡兔有三窟!这天澜阁主还用假死来避过父皇的暗中调查,真是可笑,如若不是这样,安王萧楚桓又如何倒了下去?
自己真没有料到他如此大张旗鼓,看来凌飞飞在他心中位置不一般,这一刻,自己再也无需出手针对他,还有庆王这背后一族在一旁添油加醋罢了。
庆王最近风头正盛,巴结的人自然不少,自己不受宠,安王失势,离王根本没有资格,那么就剩他,以为稳操胜券了吗?呵呵,父皇的心思当然深不可测,自己不信他不是利用庆王一族来弹压安王一族,自己是他的亲子,怕是心思城府都是得益与他的亲传,不是吗?
想到此处,又望了望床榻上的凌飞飞,自然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怕是她对安王早已情根深种,现在胎儿还不足三个月,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强自保住胎儿,只不过这不是她的实力,轻而易举的便被天澜阁的人捉住了,自己记得她的功力深不可测的。
不免叹了一口气,现在洛城的局势悄然紧张,她这样冒着危险回来值得么?
望了凌飞飞许久,许是幽深的眸子逐渐变得深邃,这才不知觉靠近,轻轻俯下身子,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记忆交叠……
“大哥哥,好痛……”怀中的人难免哇哇大叫,一双五黑的小手早已将自己的衣衫弄了凌乱不堪。
“那我们尽快找到你父母?”不免嘴角无奈一笑,面对如此精雕细琢的丫头实在难以生的气来,不免一笑。
“不要,不要……我要大哥哥陪我。”忽闪忽闪的眼眸这才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好,好。”少年也只能应承道,这小孩子势必要哄的。
“大哥哥,你太好看了,你可以像爹爹娘亲亲一样亲亲我吗?”一派纯真,在小孩子嘴中说出来,倒是一派可爱。
少年倒是愣了愣,自己倒未遇到过这种要求,不过稍稍迟疑,一个轻轻的吻便印在了小女孩的额头,旋即离开。
“哈哈,谢谢小哥哥,这样我就不那么痛了,我爹爹娘亲平时就是喜欢亲我额头。”感觉怀中的人头越来越重,直至听到平稳的呼吸,少年这才笑一笑,不过难免好奇,是何人将这样一位乖巧的小孩扔在了此处。
……
收回记忆,萧楚墨发现太久不去想,自己几乎不记得了这些往事了,如若当时的心就被悸动了呢?她怕也是不记得了吧!
哎……
待凌飞飞醒来时,已是翌日晨光。
“你醒了?”
待沉稳熟悉的声音响起,凌飞飞才从意识的半空中跌回到了实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方才一瞬间自己以为全不在了。
心莫名松缓了片刻,幸好,孩子还在!
这才朝着声源处望去,那人现在窗下,背对着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光线的刺眼让凌飞飞分辨不出是谁,待眸光稍稍适应了些,凌飞飞自然知道是谁了。
“我是不是又该感谢你救了我?”凌飞飞无奈一笑,自己全是欠他的情还不清了,虽然并非自己所愿,心中自然是感激的。
“无妨!”
这才转过身来,复杂的朝着凌飞飞一瞥。
“天已经亮了,我怕是要回去了,否则他们还不知怎么样找我呢?”苦涩一笑,凌飞飞倒不敢望向那人了,从前的敌对到现在的尴尬,对,对于凌飞飞说来便是尴尬,两人无缘无故,偏偏又似牵扯不清。
“嗯,我让他们护送你一程!”萧楚墨倒是干净利落,并未说其他多余的话语。
“不用,我自己没事!”说来也是,脸上的刺痛感已然消去了不少,红肿的脸颊已然平复下去不少,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
想必知道已然吃过药了,自然一切尽在不言中,不愿意再去劳烦他。
“天澜阁的人怕是不轻易放手,现在外面怕是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你如若不想重蹈覆辙,护送你也是不为了枉费本王心意,你无需多想。”萧楚墨神色自若,并未感觉有何邀功之意,自然说的也是事实。
“嗯……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魏王了。”一句话,自然生疏许多。
萧楚墨也并未不快,淡淡吩咐了暗卫送她回去。
两人当真是一句话未说,有些事,即便是心知肚明,也不会宣之于口。
这点来说,自己是欣赏萧楚墨的,虽然自己一再看不透他,只是他这几次的出手相助,自己也只能硬生生装作不见。
“不用,保重!”简简单单几个字,便将两人的缘分道尽。
萧楚墨一派安然,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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