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弦并不是唯一发现那被疾风之刃贯穿胸腔的人。
突然道场中一个声音喊道:“那,长老是被疾风之刃杀死的!”
亚索身体猛的一震,而师父却是没有话语,此时破败的道场之中开始沸腾起来。
疾风之刃……
轻弦盯住低下头颅的亚索,不可能,是他。
他在此之前明明是与我一起在战斗的。
但,长老好像是刚刚被杀死的……
那血液,也没有完全渗透进地面……
此时沉默好像的只有亚索与师父两人,道场中所有人都在议论猜疑。
因为,在所有弟子中,只有亚索可以挥舞出如此凌厉的疾风斩。
而且,他是奉命守护长老的人,可他现在却低头沉默,与之前他说的原因承担责任。
所以,亚索的嫌疑无法轻易抹去,就算抹去那过失之故,也无法原谅啊。
在几乎所有人都在质疑亚索时轻弦却并不认为,那守护自己的风,不会向道场之中吹起谋杀的风暴。
“这,不可能是亚索师兄做的!”
轻弦在那议论声如同到达临界点时走出去大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弦身上,视线打量着他。
染血而破败的青衫、俊美而疲惫的面容、披肩而凌乱的墨发,以及那坚定的语气与眼神。
而亚索被长发遮挡住的头也微微向轻弦的方向侧过去,聆听着这个愿意信任他的人。
“在此之前,师兄用他的剑守护着我们这些初级弟子,而不像是某些胆怯躲在道场内部的师兄师姐,在疾风之中我的视线一直注视着青影,而我也坚信御风的男人不会用风来撕碎长老。”
轻弦在迈出那一步时脑袋便是里一片空白,以至于他看到那些交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亚索听完脑袋默默的侧回,注视着地面,师父听过视线也归回亚索。
“可,你要清楚,这位师弟,长老的死亡时间是刚刚不久,就是在诺克萨斯人撤退的时间内被疾风之刃杀死的,而在诺克萨斯人之中或是我们这些保护长老们的弟子之中,又能有谁可以使用这么强大的疾风之刃,又能有谁可以与长老的风抗衡呢,早知道会使用御风剑术的人,只有一个!”
在旁边的人群中一个道场弟子走了出来直视轻弦的目光大声道。
面对这声声质问轻弦语塞,他只是愿意相信亚索师兄而已,他看了看无动于衷的亚索,又看看满脸冰霜的师父,最后他扫视一边那些比之前数量更多的师兄弟。
青衫之下紧紧握着拳头,无力感从心脏顺着血液涌向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他的大脑一震几乎晕厥。
为什么你不解释?
“师弟,还是你凭借着亚索与你一同战斗心生感激与崇拜,所以你开始信任这个那嫌疑重大的男人!”
那名弟子见轻弦沉默不语表情紧张便继续开口施压。
“难,难道不是吗,拥有怜悯之善的,如此忠于道场的人难道不值得相信吗?”
轻弦紧缩着眉头情绪失控冲着那名弟子大喊着,随即转向身后那些一齐见证狂风绝息斩的师兄弟说道:“你们,也不相信亚索师兄吗!”
那十几人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忽然其中一人向前迈了一步,见到如此轻弦表情微微一喜,但随即那人刚要说着什么便被其他人拉了回去。
轻弦微喜的表情顿时逝去,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但他还是不愿意,不愿意一同与这些人质疑亚索。
转身看向师父如同祈求一般的大喊着:“师父,难道你也不相信师兄吗,啊!”
师父没有理睬他,眼睛还在盯着自己前方的亚索沉默着。
就在轻弦还要该说些什么时突然被身后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亚索,你,还有什么话,愿意说吗?”
师父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又死寂,静的让人心寒。
亚索没有开口,脸一侧用右手拨开遮脸的长发视线在道场人群中与一人注视。
对视许久,那人的眼神只是比别人多了悲伤而已,其余的净是质疑。
身体之中流淌着一样的血,同样的墨眸,可那瞳孔之中并不是亚索希望的,同样跳动的心脏,但那只让亚索觉得有些心寒与失落。
呆了一会,撤回目光,面色沉寂如死水的亚索用双手将墨发捋到背后,看着师父说道:“长老之死,吾亦不脱,但,凶手叛徒之名却不应缚与吾身。”
师父静静的看着挺起胸膛的亚索说道:“那么,这个就是你的选择吗,亚索?”
亚索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猛然睁开,墨眸之中透着一股凌厉,身体一转直直向道场内院出口闪跃狂奔。
而师父早已经闭上了双眼,他已经明白了,亚索的选择……
见到如此众人便是一惊,纷纷架起刀剑阻止亚索的逃亡。
事已至此不需要再辨认什么了,亚索,就是凶手!
无法用肉眼辨认数量的弟子们一齐亚索向奔去,刀剑的锋处直指亚索身体的每一处。
闪跃中,亚索右手食指在剑柄上轻敲一下,随即快速拔出龙鳞刀来,瞬时疾风之力在刀尖与右手之间狂涌。
龙鳞刀平于眉弓,剑起式,单脚在青砖之上一点,踏出清风闪过自己前方逼近而来的刀尖儿与同窗,身体在空中快速一旋,面朝诸多弟子时一声大喝:“疾风!”
在龙鳞刀甩出龙卷的一刹那,亚索在自己发丝的缝隙之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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