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原以为这下自己得为一时思维混乱的冲口而出而付出血的代价。
却不料, 鹤唳根本不在意。
她只是愣了愣,问:“谁不是gay。”
“……惊蛰。”
“哦,我知道啊。”她顿了顿, 又道, “不对啊,他是双性恋, gay也没什么呀。”
“……”李狂更狂乱了。
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
可惜和柳平澜真的只是一面之缘,而且还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印象, 他真的除了“丧尽天良”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鹤唳一蹦一跳的进来, 哼着歌儿:“哎呀,这么好的俘虏待遇,我也想被抓了。”
“……让我静静。”
“你不想出去啊?”
“想, 静静的出去。”
“嗯?好吧。”鹤唳居然也坐下来, 双手捧脸,瞪大眼看他, 咂咂嘴,“胖了,啧。”
“没有!”
“有!就是胖了!”鹤唳假装抹眼泪, “啊, 人家在外面没头苍蝇一样的拼命想救你, 你居然偷偷的吃胖了!没良心啊!喂狗啊!还搅基啊!”
“谁搅基了?!”李狂现在最听不得这个,“我没有!”
“哦?”鹤唳突然正常了, 仔细看着他, “两个大男人, 怎么聊到‘他不是gay!’这样的语境上去的?让我想想,总不会是他想□□你吧?”
没等李狂炸毛的组织着驳斥的语言,鹤唳已经站直了,舒展着身体轻轻扭动,压低了声音唱起歌来:“si, o o que bailar contigo irada ya e;
李狂知道这首歌,是一首非常热辣的西班牙情歌,他一开始不知道鹤唳发什么神经,只听她唱着歌微微晃过来,一晃神间,忽然就变味了,她整个人都像点燃了一层火,那种幽绿的,鬼魅一样的火焰,和她整个人的缓缓扭动完美结合在一起,一撇一笑甚至微微一翘嘴角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缓缓靠拢,却并不贴合,只是缓慢而随性的绕着李狂转了一圈,正当他不自觉的绷紧时,一只手,突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轻柔,甚至没有用力,但又却有着一种致命的力度。
轰一下,瞬间李狂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碰触的地方,连鹤唳的歌声都像停顿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断片儿了。
“啊……”鹤唳还保持着那个沙哑的嗓音,却转而调皮的摸摸他的头,“有反应呢,还有救。”
又是轰的一声,这次,是李狂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脑子里炸开的声音。
他的脑子瞬间过了一下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确定真的没有比这更尴尬难堪的一刻时,无比崩溃的……石化了。
“你……”他大喘气,压抑身心充动,“你,到底,在,干嘛。”
“确定你没被惊蛰□□啊。”鹤唳一副完成什么小事似的拍了拍手,还吹了吹,“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我们所有人可都是通过某些考试才能出道的,你以为他没长个妖艳贱货的脸就不是妖艳贱货了吗?”她轻笑,“要靠脸才能做到的,都是次品。”
“青,青山……”
“哎呀,我又不会真的出轨,你操什么心。再说了,我和他都没领证呢,恩,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啊,而且也没有户口本,哎呀呀,我该不会跟了个黑户吧!没错,我是真的跟了个黑户诶!嘤嘤嘤!”
“你,你西语很假,你不会西班牙语吧!”李狂立刻转变战略,“那首歌你只背了音调,根本没学会!”
“哎呀,被你发现了。”鹤唳缓缓捂住脸,“怎么办,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被你发现了,不如你去死吧?”
“别闹了。”还是李狂先打住,他捂着胃,很疼的样子,“我们还走不走了。”
“恕我直言呀,其实我根本没打算来救你。”
“……”
“是那个言四,找过来说知道我和惊蛰杠上了,问我要不要帮忙。哎呀,你说他是不是真正的绿茶婊,坏得流黑水啊,这边和惊蛰好的真真儿的,那头又问我要不要帮忙,我真是谢谢他诶,那么热心怎么不去杀郑和啊,早动手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找到one e了!”
“噗!”
“但我想想,他还是有值得利用的地方的,比如说,也只有他能把惊蛰引走,对吧?我可以来陪你聊聊天,像……嗯……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
“……”李狂感到心很累,“我们走吧。”
“不,我拒绝。”貌似来救人的某这样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次凹……”一声狂吼就憋在李狂的喉咙里,“你特么,到底,来,干嘛……”
“来疼爱你啊。”鹤唳笑眯眯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就是保护你的菊花,啊,惊蛰简直丧心病狂,居然连你都下手,他再不挑食,也不至于这么不讲究吧!”
“都说了不是我!”
“那是谁,柳平澜?”
“柳平澜是……哈?你,你是变态吗,那个还未成年诶!”李狂再次颤抖了,他陡然有了方才应对惊蛰时的感觉,在鹤呖的思维网中仿佛无所遁形,任由肝疯狂颤抖,表情却只能岿然不动。
鹤唳嘴上笑着,眼神却也是那样专注又随性的看着他,了然:“啊,我就在想,是什么能让那家伙停留的。停留不算,还这么尽心竭力的。他老婆明显不值得,那就只有他老公咯,言四不像,你得往后排,总不会是看上我家青山吧。”
“我觉得他不是。”李狂嘟囔。
“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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