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相框仔细端详,男孩身材高大,皮肤很白,只是脸部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除了这张照片,其他照片里哥哥的身影全都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相册都感到非常恐怖。”
“那为什么这一张会如此不同呢?”影像从照片中消失,这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曾在纸人面试官嘴里听到过夏驰两个字,估计现在我也不会相信夏晴之说的话。
“这张全家福是哥哥消失前亲手交给我的,那天他还对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只是我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这张照片被我紧紧的握在手里。”
“也就是说,它是你哥哥最后的遗物。”如果把夏驰的失踪当做刑事案件来侦办的话,这张照片就是我手中仅有的线索之一。
“这个相框你打开过吗?”
“没有,我怕弄坏它。”
单纯从图像上看不出什么来,直觉告诉我相框里应该内有乾坤。
让夏晴之找来一个规格较小的螺丝刀,我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将相框拆开。
“果然……”
在全家福照片的背面写着六个字:“梅花烙、梅花蛊。”
“哥哥写的是什么意思?”夏晴之靠在我身边,满脸疑惑。
“梅花?”我下意识捂住了右手手腕,阴间秀场的签约仪式上,我的右手曾被一条怪虫啃咬,并留下了一个梅花样的伤口。
“难道那条形似蜈蚣头生独角的虫子就是梅花蛊?这就是阴间秀场控制主播的手段?”我不知道夏驰留下的信息是否正确,但至少让我有了一个方向。
“所有的字迹、信息、照片不要对外人说起,以后你也别到处跟人说你还有个哥哥,知道吗?”
“为什么?”
“它们很危险,非常危险。”夏晴之听得入神,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好了,我留在这拍照记录,你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看起来脏兮兮的。”
催促夏晴之离开,我将夏驰刻下的字和相片拍照记录,虽然素未谋面,但在我心中已经能大致勾画出夏驰的性格。
“就是你把我引到这条不归路上,让我来接你的班吗?可为何我对你没有任何印象呢?”
我从不忌惮以最坏的方式来猜测推理,我和这个夏驰有可能在很早之前就互相认识。
取证完毕,走出房间,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夏晴之还在洗澡:“这丫头警惕性太差了,幸好遇到的是我,要是其他心术不正的人……”
我刚走到门口,外面的防盗门忽然被打开,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让我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来。
“不会这么点背吧?”
门扉转动,一个风韵犹存四十岁上下的美妇出现在门口。
“你……你好。”
自己家一开门,面前出现个满脸疲惫,衣服破破烂烂的陌生人,任谁都接受不了。
她的嘴巴渐渐张大,手一松,购物袋掉在地上,新鲜的大红苹果滚的满楼道都是。
“老公!抓小偷!”
从她身后蹭的窜出个一米八多的中年男人,连带着左邻右舍也有人提着擀面杖出来帮忙。
“且慢!我不是小偷!我是夏晴之的老师,今天来做家访的!”众人这才稍稍止步,可还没等几秒钟,眼尖的夏妈妈就看到了被夏晴之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校服。
“这是……”她几乎带着哭腔捧起被撕扯坏的校服,然后红肿着眼拾起夏晴之褪在浴室门口满是泥泞的长裙。
“你!你!qín_shòu!”
众人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根本来不及说话。
“报警!”
“打死他!”
此时此刻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我,脑中不禁回想起鲁迅老先生的一句话:“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别打脸啊……”
……
等我坐在市分局审讯室中时,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高健,你这进局子比我上班打卡还勤快,看门的老黄都认识你了。”铁凝香手拿冰袋帮我敷着肿胀的双臂:“他们下手挺狠啊,肿的跟冻萝卜一样。”
“学姐,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你就别拿我找乐子了。轻点,疼疼疼!”
“活该,谁让你孤男寡女跟人家孩子在一屋里,搁我我也要揍你。”说完铁凝香还看了看旁边一脸担心和内疚的夏晴之:“你放心,这小子皮厚的很,经得起揍。你要是口供录完就回家吧,我们调看过监控,不会为难这个怪叔叔的。”
“话不能这样讲,我好歹是见义勇为,怎么能叫怪叔叔?”
“你还想怎样?人家大人说要给你赔偿你又不要,非得给你挂两面大锦旗才行啊?”铁凝香挨着我坐到边上,警察办案很苦,这一天她也累得够呛:“一会等她们走了,你留下来,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喂,别忽然装的这么亲近,这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夏晴之和她父母离开后,铁凝香又恢复了霸道女警官的模样,将一摞卷宗扔到桌子上。
“法医鉴定结果和你之前所说的情况基本吻合,浅井里共发现五具遗体残骸,死者身份分别是房东儿子的妹妹,房东儿子幼时的玩伴,房东儿子的两任女友,以及房东儿子之前工作车间的老板。这五个社会关系互不接触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纽带就是房东的儿子——禄兴。”
“我们现在已经基本排除了那对老夫妻的作案嫌疑,只是我们一直弄不明白他们为何能一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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