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意心里狠狠给二姐鼓了三百六十个掌!姐,你这委委屈屈、温温柔柔的诉说,比扯着嗓子告状可强多了,给人感觉你说的很客观、很公正!
姜清意补充道:“外祖父、父亲,我们真的没有碰到表哥,屋子里一堆的丫鬟可以作证的。再者,我们出门走亲戚,也没理由带着一把针啊。这针又尖又细,我们藏身上岂不是一不留神就要扎伤自己?”声音糯糯软软的,实在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大老爷眼神一暗,这张家还真是不把他们姜府放在眼里。若二娘、三娘是公主、郡主或者侯府姑娘,给张启知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自家闺女。
而且,张氏也越来越不会做面子功夫了。若她能护着两个女儿,她们也不至于跑到前院来。张家能不能保十年富贵都不好说,竟然还看不清形势,不会低头做人。
张相虽然心疼孙子,可也觉得此事应不是两个小姑娘所为。人家姑娘是得多疯啊,敢跑到张家地盘上来闹事,不能够。
张相捋捋胡须,微笑道:“小姑娘就是胆子小,那是你们舅母开玩笑呢,定是误会。外祖父这就带你们过去看看,给你们讨回公道。”
现在朝堂上,他被许老头挤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还得指望女婿做铁杆相帮呢,万不能这时候得罪了。今上和许家,在登基前就暗渡陈仓,情分很是不同。可他当时保持中立,并没有因为平王是外孙女婿而相帮。现在可好,落了下乘,一步错步步错。
等几人到了后院,还离着正屋老远呢,就听到张小贱人鬼哭狼嚎的,十分不像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大事了呢,大过年的,还真是晦气。
张小贱男那是身疼的,张夫人那是心疼的,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哭啊。好在,张夫人还知道自己是相府儿媳妇,知道不能太失态,还能控制住音量。不然,外人铁定以为这不是张相翘辫子,就是张大老爷死翘翘了。
张相没想到自己孙子能伤的这样重,脖子后边都肿的老高,甚至有些溃烂。其实,人家紫苏那药根本没这么重,全是小贱男自己作死挠的啊。紫苏还是很善良的,嫑冤枉她!
张相也心疼的抽抽的,眉毛越皱越紧。好在,过了不多会,刘太医就赶来了。一般年纪的人了,这一路马车颠的哟。做太医也是个体力活啊,不容易的很。
在众人期盼目光下,刘太医顶着压力仔细诊治一番。咦,这伤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很像那臭小子所为呀。不对,臭小子有事没事都不会随便来京城,不可能是他弄的。
刘太医刷刷刷开了一副方子,“赶紧让人煎药,三碗水熬成膏,糊在伤口处。不过,只能缓解痒和疼,却不能完全根治啊。小公子是养着什么小动物,还是近日去过假山等处啊?像是被蜘蛛类东西咬过似的。好在不是剧毒,只是让人又痒又痛,并不伤及性命。”
姜清意和二娘对视一眼,都嘟着嘴委屈的低下头。看,不是我们针扎的吧,好冤枉的说。
姜大老爷看这情况,心里也有气。就夫人这侄子,连猫狗都嫌,疼也是活该。明明自己乱折腾,还怪自己那两个乖巧的女儿,真真是无赖。
他看了张氏一眼,道:“岳父,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探望。”呆在这里干什么,继续让人欺负不成。
张夫人心疼的来,早就失去理智,骂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们宝贝儿子多少年也不生病,这个丧门星一来,宝贝就受这天大的罪。丧门星,大过年的来给人添堵。不罚过她,就不能让她走。”
姜清意简直要拍手称好,老贱人,你疯了不成,自家儿子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么,还来找她的茬。要不是一次干掉俩太容易掉码,真是恨不能也给她下个毒解解气。
姜大老爷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法和女人去说理,只能拉着两个女儿转头就走。这张府,做的太过分,这次要是服了软,以后就甭想抬头做人了。当然了,主要是翅膀硬了,敢撕破脸了。
他最气的不是张夫人无理取闹,而是张氏的无动于衷。就算不喜欢两个女儿,可毕竟是姜家的人。她但凡将姜家荣辱放在心上,也不能这样不作为。
张大老爷此时也不知道从哪个姨娘那里赶了回来,对着张氏呵斥起来。张相想对女婿说几句软和话,可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大夫人还委屈呢,至于么,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给她面子,不给父亲面子。
这场回娘家戏本就彻底唱砸了。这事,谁都觉得自己委屈,于是,只能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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