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救护人员过两分钟就会到达!”约翰一边试图唤醒车内那位手上女士,一边想办法将她挪出车外。
穿着红衣的女人倒着被卡在座位里,头部磕在车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拿个消防栓过来把火扑灭,上帝啊……”约翰说完,同伴就跑回去拿东西,他自己却留了下来。“女士,你受伤了吗?你动得了吗?”
“我…我不能呼吸……”因为长时间地处于倒立状态,加上颈部被车内已经错位的零件卡主,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ok,我救你出来。”约翰看了一眼车内的空间,一点点向里面移动,却仍然不忘随时安慰着女人给他希望,“没事的,好了。没事,我会救你出来的。”
就在这时,车内手上的女人吃力地抬起头,看清了约翰的模样,认出了这是在那天夜里“羞辱”过自己的那个警/官,她开始竭嘶底里地挣扎起来,“不!你滚开!滚来…别靠近我……我不用你救!”
约翰也认出了女人,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愧疚和后悔,但是却依旧留在狭小的空间里继续解救这位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
“没事的……”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呜呜……离我远点儿!”女人已经情绪激动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从神志不清甚至呼吸困难的状态中摆脱开来,但是激烈的动作在狭小的可动空间内让她更加难受, “你去死!我不要你救,你滚开……呜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女士!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约翰提高音量盖住女人的声音,成功地将她镇压下来,他深吸两口气,看了一眼漏油速度越来越快的油箱,心里也不免紧张,“好吧,我不碰你,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旁边还留着汽油,我们要马上把你救出来。”
在女人一声声急促而失身的“我的天”中,约翰放缓语气说道:“ok,我现在要把手穿过你的大腿,可以吗?”
女人沉默了一阵,就在那个夜晚,约翰也曾用双手穿过她的大腿,甚至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是此时此刻,她注视着警/官真诚而凝重的眼神,回答道:“可以。”
约翰一边撑起女人的身体,去解开牢牢固定住她的安全带,将她无力的双腿从座位空隙里解放出来,一边问道:“你有骨折吗?”
“应该没有……”
“那就好。”约翰将女人支撑在自己的身体上方,让对方依靠着他,两人额头抵在一起。
“你会把我救出去吗?”女人此刻的语气脆弱极了,她的丈夫在那晚的时间后没有安慰自己反而和她大吵一架,而自己因为精神不集中出了车祸,此时此刻唯一能够就她的居然是那网那个侮辱过自己的警/察……
“会的,我会救你出去。”约翰尝试过依然无法弄开安全带,决定用刀隔断安全带,女人却因此恐惧地再次哭泣起来,约翰只能一边安慰女人的情绪,一边快速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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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文森特和桑迪-牛顿只用了一遍就顺利结束,长时间地蜷缩在一个小空间里,两个人都需要活动一下筋骨,桑迪-牛顿脸上还带着伤痕妆容,她大力赞扬了年轻人的体力:“年轻就是好,能够支撑住我的体重,还能保持一边完成动作。”
文森特配合着做出一个秀肱二头肌的动作,“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女士。”他虽然这么说,却也知道那样的情况下,桑迪-牛顿也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倒挂的姿势的确一点都不好受,何况是对一位女士而言。
刚才那一幕虽然只有简单的台词,但是却表现了非常丰富的含义,至少在文森特和桑迪-牛顿对戏的时候,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心得,一边佩服着保罗-哈吉斯的剧本构思,一边为了更加通透彻底地演绎出这种多面性的人性表现而努力地尝试配合。
不管是两人台词上的发挥,还是文森特和桑迪-牛顿的眼神交流都让保罗-哈吉斯感到满意,看到他们的表演,会让观众也产生那种扪心自问的冲动——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信任一个曾经侮辱、伤害过你的人?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洗刷一个人在你心里已经留下的几乎全是负面、恶劣的印象?
文森特扮演的警/官约翰-瑞恩坏的时候简直恨得让人牙痒痒,至少之前拍摄那场晚上的“侮辱”戏份的时候,桑迪-牛顿本人都说文森特的表演让她从内心里恐惧和气愤着,却又因为恐惧而从肌肤表面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都回到镜头前看刚刚那一段表现,保罗又提了一点注意事项后,下一幕的拍摄继续开始。
因为有爆破戏份,保罗决定将这一幕分割成三个部分分开拍摄,后期通过剪辑再让这些镜头回到本来的顺序。
在灰尘和爆炸引起的浓烟中,约翰在女人因为惊恐而睁大双眼中将她护住,随后迅速调整位置,想要将人拖出来,却被迅速赶来的同伴强行拖着双脚拉出随时都可能二次爆炸的汽车。
约翰挣扎的眼神和女人绝望而脆弱的双眼对上,已经安全逃出车外的男人却爬起来再次返回车内,强势而有力的双臂快速扳过女人的双臂,朝身后的同伴大吼一声“拉——”三人合力之下才将受伤的女人拉出车外。
两人都平安出来后,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汽车发生了更加剧烈的二次爆炸。
成功获救的女士依旧依靠着她的救命恩人,她脆弱而又敏感的眼神让约翰也忍不住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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