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妹妹。”萧晋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房代云倒是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复杂光芒,“你说小雪?”
“对。”萧晋点头,“可能你不知道,小雪也是喊我哥哥的,同时,我也很喜欢那个活泼可爱的姑娘。”
房代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萧先生,请恕我愚钝,您的意思是说,选择我是因为对小雪的爱屋及乌?”
“不,我选择你,是因为听到了你和小雪的那个电话。”
说到这里,萧晋笑了起来,但这笑容却没有一点让房代云有一丝愉悦的感觉,反而后背一阵阵的发冷。
“我……我还是不明白萧先生的意思。”
“没关系,总会明白的。”萧晋第三次伸手拍了拍房代云的肩膀,笑道,“说回正事儿。据我所知,龙雀酒历史悠久,在我国的高档酒品牌中,本应该占据一席之地,但因为管理者的思维没有跟上时代的飞速发展,以至于慢慢沦落到连第二梯队都进不去的尴尬地步。
房家要是不想彻底砸掉这个赖以发迹的根本,就必须为龙雀酒业转型并注入新鲜的血液。
房先生能够临危受命,个人才能在房家长辈眼中显然是首屈一指的,而这样一位被整个家族寄予厚望的人中俊杰,却告诉我他愚蠢到在针对别人的时候把自己也牵连了进去,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房代云心头一凛,连忙道:“萧先生,方才代云所言句句属实,您……”
“别紧张,”萧晋像个长辈安慰晚辈一样笑呵呵的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只是觉得你有点儿太实诚了,就像你刚刚所讲的那样,那些把柄里,随便挑出两样就能致段学民于死地,那就挑两样不会牵连到你的好喽!”
“哪有那么简单?”房代云苦笑着摇摇头,“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段学民身为一县的一把手,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是**的,拔出萝卜带出泥,就算萝卜不牵连我,那些泥为了自保,也会把我给咬出来的。”
“有一块泥不会。”萧晋也冲他摇头,“而且,我认为,那块泥非但不会主动牵连你,还会尽最大的努力为你洗刷掉嫌疑。”
房代云一怔,随即一道倩影就出现在脑海里,震惊道:“你是说……芳菲?这、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萧晋反问,“难道她帮着段学民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倒没有,基本上,她都只会充当段学民权钱交易的中间人。”
“这不就结了?”萧晋摊开手,“有了‘情妇和权钱交易’这两个标签,再加上我给他安上的以权谋私帽子,段学民的政治生涯要是还能继续,那才是苍天无眼。
而且,华小姐的罪名并不大,稍稍活动一下,顶多在号子里待个一年半载的就能出来,损失的无非就是一点名誉罢了,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她在天石县也基本没什么名誉可言。”
房代云低头沉默,神色纠结,但明显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萧晋也不着急,给自己点燃一支烟,重新走回窗前,恰好看见楼下华芳菲往这边望了一眼。
他看不清女人这会儿的脸上有什么表情,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对不起!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让你脱离火坑的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这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房代云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你觉得芳菲她会同意?”
萧晋闻言,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对房代云,也对自己。
“只要你向她承诺事后给她想要的生活,她必然会同意。”
“这不可能!”房代云想都不想就否定道,“我接近她是为了控制段学民,而她接受我则是为了嫁入房家飞上枝头,莫说我不可能答应娶她,就算答应了,家里的长辈也绝不会同意的。”
萧晋挑起眉,问:“房先生不认为华小姐深爱着你吗?”
“爱?”房代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嗤笑一声说,“萧先生也是胸怀大志的人,您会相信所谓的爱情吗?”
萧晋眯了眯眼,不置可否的说:“我有很多女人。”
“所以,”房代云犹如遇到了知己一般的说,“女人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成功路上的一道风景和点缀罢了,人生苦短,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谈情说爱上面,不是么?”
“既然如此,我认为房先生应该更加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才对。”
“你是说,让我骗她?那等她出来之后呢?如果那时她心生不满,虽然不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影响,但终归是个不小的麻烦。”
“这个简单,如果到时候房先生不忍心下手,可以交给我,一个坐过牢的孤单女人而已,即便是消失了,想必也不会荡起多大的涟漪。”
房代云心中一紧,立刻就在萧晋的标签中加上了一条“心狠手辣”,不过紧接着,他又隐隐的兴奋起来——如果到时候华芳菲真的消失了,岂不就等于自己拿到了萧晋的一个把柄?
要是哪天跟这个家伙撕破了脸,就算这个把柄不足以将他怎么样,起码也能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小的污点。
从古到今,但凡大家豪门都很喜欢修桥补路做善事,为什么?因为“名声”是他们能够安稳延续下去的重要因素之一啊!
如果自己到时候再想办法接触到那个具体办事的人……
房代云越想越激动,猛地一拳砸在掌心,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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