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那名孟仙师一脸冷厉之色盯着那盆似乎被翻动过的空花盆,脸上气愤和懊恼之色一览无余。
都是这群该死的蠢货!
孟仙师眼色愈发阴冷用眼角余光瞥向在场几人,全身杀气笼罩在几人身上,吓的几人身躯又是一缩。
肥胖白净的右手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有些不甘心地放了下来。
哼!暂且放过这些蠢货!
孟仙师只得强压心中怒火,平复身上的杀气,要是自己把这些蠢货全宰了,被那俩位供奉仙师回来看见的话,准猜得到自己是在怨恨他们。
孟仙师想到这里心里就更加不乐意,要不是自己修为比那俩人低,怎么会让他们平白无故得到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好处?
还有这几个蠢货,早不通知晚不通知自己,偏偏在那俩人刚巧在自己身边时将此事通知自己。
害的自己不明情况就请求他们俩个帮忙出手,不然怎么会把这番机缘让于那俩人?
能随便把一株珍贵的灵药种植在普通花盆内,那两个小娘皮身上应该有更多的宝物吧!
可惜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了!全都要便宜那俩人了。
哼!葛海亮、张清!
你们两个都给我孟言记住了,今天拿爷的好处日后迟早要还的!
孟言越想越怒,最后实在忍不住,直接一脚踹在又一名将领胸口上,这一脚可是附着了法力的,这名将领瞬间被一脚踹飞,重重地撞在小院墙上,连墙都被撞出了裂缝!
这名将领身体软瘫半靠在院墙上,双眼凸出,嘴里不断喷出鲜血,不多时便断了气,胸口铠甲上竟然被踹塌凹陷下去!
剩下的人顿时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的眼前这个如同魔王般的孟仙师动怒,把自个的小命给咔嚓了…
“道友倒是好大的火气,不知有何不平之事?可否告知慕某一二?”
就在众人皆是沉默之际,突然一道看似轻佻实则冷漠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
“谁?给我滚出……额,有话好说!道友有话好说啊……”
原本叫嚣着的孟仙师,却突然如同被卡住脖子一般,原本叫骂着的话突然停顿下来,又马上连声发出求饶。
却见一柄明黄色的飞剑不知何时凭空架在他脖子上,那冷厉的剑锋将他白净的粗脖子割出一道血痕,他丝毫不敢怀疑如果自己稍有异动,那柄飞剑的主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其取下自己的头颅。
飞剑法器啊!看来自己今天碰到高手了,修为至少不差于葛、张二人!
孟言想死的心思都有了,简直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又如此倒霉?留守在这里都能碰到这种事。
其他的人原本不明所以地盯着孟言,却见小院之中突然出现一名白衣青年,让其中一名将领原本就接近崩溃的心瞬间连考虑的心都没有,近乎疯狂般地大喊大叫道:
“来人,快来人,快来人救本将军呐……”
叫到后面,声音竟然都有些哭泣,却仍在歇斯底里的叫喊,全然不顾其他人一副想杀死他的表情!
嘭……踏踏踏……
小院大门瞬间被撞开,一队队官兵鱼贯而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众人,又马上将目标锁定在陌生的慕天阳身上,手中铁枪齐刷刷地指着慕天阳。
“好!很好!好的很!”
慕天阳见此,突然连叫三声好,让一众官兵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其他明白人却有种不妙的感觉。
“既然尔等找死,今日就成全你们!权当先收点利息!”
如同听到死神之音一般,一道亮银色的光芒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来回穿梭于一众官兵之中,里里外外、上下飞舞,令人根本反应不及!
不过几息的功夫……
“呕……”
那名短须中年文士率先忍不住,软瘫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双腿间竟然湿了一片。
剩下的几个将领也跟着瘫坐于地,只是没有短须中年文士那般夸张而已,却也是个个亡魂大冒,表情比见了魔鬼还要夸张。
而此时院内院外,竟然一地的残肢断骸、头颅内脏、连兵器头盔也是被切割的支离破碎,血肉混杂一地甚是吓人!
院外,一群原本在围观的居民和路人见此,所有人都吓的目瞪口呆,竟然一时全体失声、哑然无言。
半晌之后,不知哪个妇人一声尖锐的惊叫,顿时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宁静。
瞬间所以居民和路人如同撞见鬼一般大喊大叫、抱头鼠窜,到处乱跑连方向都分不清,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几条腿。
今天这一幕绝对是他们终生难以抹去的梦魇!
慕天阳自然不会在意众人想法,懒洋洋地用右手把玩着一柄几寸长的亮银色小剑,小剑剑身似乎还沾染着血迹,这不是方才大发凶威的银光剑又是什么?
至于明黄剑还稳稳地架在孟言脖子上,虽然没有丝毫异动,却让孟言早已冷汗连连。
“那个……那个道友?”
孟言试探着呼唤了声慕天阳,似乎有什么想法要和慕天阳交流,谁叫他现在受制于人!
就算没有,以他练气三层的修为,面对慕天阳练气六层的修为也得装孙子。
恐怕只有葛海亮那家伙才能对付眼前这个杀神吧?
孟言现在都有种想哭的心情,可是又不敢哭,生怕惹怒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白衣青年,全然没有之前面对几个凡人的威风之色。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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