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你儿子身上长,是我弟弟强迫的吗?”姜成五虽然觉得很可笑,但是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这里扯皮在这里对骂,他觉得降低自己的身份和格调。
“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对我们进行赔偿,否则我们就会去告你们。”
那个中年妇女依旧在那里叫嚣。
其他的家长则在旁边附和,“你们要为这些探险事故负责。什么家庭养出来什么样的纨绔。”
“最少得每个孩子赔偿我们五十万。你们不是捐款轻轻松松就能捐几千万吗?这五十万算什么?”
“是的,我们这次是运气好孩子没事,如果有事的话,你们都得给我们偿命,就不是要钱这么简单了。”
“不行的话,我们就找媒体曝光你们这些富豪家庭不把我们普通家庭的孩子当人看。”
“对,太过分了!”
“你们真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阮苏听得一阵头痛,“这件事情……”
薄行止拉住了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然后对那些不断叫嚷的家长说道,“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们沟通,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如果认定了是我弟弟和姜小少爷的法律责任,我们可以赔偿。但是如果法律上没有的话,不好意思各位,我们不会负责。”
“出于人道主义,你们这十六个孩子的医药费由我薄行止承担,但是其余的……一切按照法律来说。”
男人的声音铿锵有力,透着让人不容反驳的犀利和冰冷。
他身场强大,声音冰冷,那些叫嚷的父母一时间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气势给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姜成五赶紧说,“薄总,我们平摊。”
“一点小钱而已。”薄行止声音淡淡。
好一会儿,那个最嚣张的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一蹦老高然后又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开始拍大腿,锤地板,一边哭一边叫,“我的天啊!这都杀人了,还不想赔钱!”
“这还有天理吗?”
“曝光,我现在就找媒体曝光他们的丑恶嘴脸!”
其他的家长也很来劲,那样子好像他们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必须马上找人申冤一般。
“我们去文皓病房看他醒了没有。”阮苏不想再和这些人纠缠,没有什么意义。
她转身就走,但是那个中年妇女一看到她要走,却突然从地上窜起来就朝着她扑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管,你们必须赔钱,不赔钱别想走。”
“你好,这位太太,我是薄总的私人律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谈。”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提着公文包走出了电梯,看起来行色有些匆忙,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有条不紊。
他面带微笑的望着中年妇女,“请跟我来,这边有椅子,你可以和我详谈。”
趁着他和中年妇女说话的空,薄行止牵起阮苏的手转身就走。
中年妇女气得咬牙,“我不想和你想,我要和姓薄的姓阮的说。”
“我是他们的委托人他们的代理律师,和我谈也是一样的。”律师依旧好脾气的面带微笑。
而此时的阮苏和薄行止已经来到了薄文皓的病房门口,姜成五也跟了过来。
“阮小姐,薄总,这次谢谢你们救了小六。”
“举手之劳。”阮苏有些头痛的看着他,“只要你和那些家长们不一样的想法就好。”
她被吵得头疼。
薄行止一看到他殷勤的对阮苏,他就烦躁。
不过想到姜成五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就只好沉声道,“姜小少爷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估计今天就能出院回家。”姜成六望了一眼病房里面的薄文皓,“文皓怎么样了?”
薄文皓刚刚清醒过来没多久,脑袋都是蒙的。
看到踏进病房里面的三位,他更蒙了。
声音近乎喃喃的说,“我这是……还活着?我得救了?我没有死?”
“你要是死了,你哥不得气死。”阮苏看着他这么傻乎乎的样子,情不自禁调侃出声。“说说吧,为什么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那地方那么危险,你们脑子抽了?”
薄文皓听着阮苏那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狂风没有了,暴雨也没有了,那些冻死人的环境全部没有了。
现在窗明几净,他在医院里?
房间里面还有淡淡的花香,他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散发着清香的鲜花。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他曾经距离死亡那么近那么近……
他眼眶发热了,难以想象自己究竟是怎么获救的。
“哥,大嫂……”
他擦了擦涌出来的眼泪,哽咽的说,“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个校医,他说那里超好玩,超有趣……”
他将自己和姜成六怎么决定出发,又找了同学一起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讲。
和姜成六讲的没有大的出入,几乎是一模一样。
姜成五听着这个事情的经过,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校医这口才舌灿莲花啊,你们竟然就心动了?”
“他描述得特别特别好,我们又好奇心重,本来我们毕业了就想有一次难忘的毕业旅行。”薄文皓难过又后悔的说,“结果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里情况会那么恶劣……”
“行了,这事儿你哥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我们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阮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啊,长点心眼,不要再上这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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