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的都知道,婚礼是不可能按照自己想法进行的,会有一大堆叫人不明所以的流程要走,从早上睁眼开始就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进本让干嘛就干嘛。如果嫌烦不想做,必然有一堆怪话酸话等着,仿佛离婚率都是因为没按他们的规矩来才年年飙升的。如果是开放发达一点的地区还好,而有些地方的婚闹简直让人没眼睛看,许多新人甚至能因婚礼留下心理创伤。
梁葆光在家里说一不二,老太太那么轴的性子都由着他,可这次的婚礼他却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因为背后牵扯的实在太多了。世事确实繁杂,但其实也不难解释,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如是而已。如果一场婚礼能让民间的对立情绪稍微削弱哪怕一丁点,他也会觉得做这么多是值得的。
“宝宝,起床了。”对于大侄儿的婚姻大事,梁德娴比谢嗣音还上心,这孩子当年差点因为她的疏忽而丢了小命,一晃神都已经是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了,“外面都是记者和围观群众,咱们这儿一直黑漆漆的,怕不是要被人家误会。”
“姑妈,oppa昨天下班回来就蛮迟的了,您看……”kryal并不觉得梁葆光是装样子给谁看的,这个人典型的以自我为中心,如果他不想去上班,拿刀架在脖子上都逼迫不了,会留在诊所就肯定是在工作。
虽然隔着道门板站在外面,可梁德娴语气中的焦躁还是完美地传达了过来:“这混小子我了解,病例解决不了的时候熬三四夜都没事儿,自己结婚的日子少睡俩钟头又怎么了,你把他拖起来,待会儿上了车再补觉,他要是实在不肯起来,我就去叫嫂子来了。”
“姑妈,我起了。”一听梁德娴要去找谢嗣音,梁葆光立马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也不闭着眼睛装睡了。他的起床气只是一般而已,老妈那起床气才叫大,如果这个点被弄醒了过来,肯定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kryal愣愣地看着某人的侧脸,忽然笑着捶了他一下,“结婚,感觉也没什么嘛。”
“本来就没什么。”梁葆光跟kryal都同居一年多了,跟普通小夫妻哪有区别,在希望国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十分普遍,未婚夫复更是只差去教堂宣个誓而已,他们显得另类只因为这里是首尔罢了。
洗漱一番来到楼下,清潭最好的一家美容室派来的造型师已经等着了,四个人围着梁葆光,五个人围着kryal,分别给他们俩上妆做造型。费这么大的功夫,也就是为了从家门口到上车的这一小段路上给人拍照摄像,到了爱宝乐园那边还要重新做造型的,为了今天这场婚礼,两人的准备了好几套礼服,每一件都要穿出来。
老太太怕吵,就跟谢嗣音一起住在新罗酒店里,她们会在中午典礼正式开始时再露面,所以这边都是梁德娴在张罗。崔雪莉作为外人不适合留下,倒是杨智媛昨夜就过来帮忙了,不管她自己承认不承认,外面都认为她是梁葆光的执事,以前瞧不起她还下过绊子的人,现在都拼命地巴结讨好。
“我知道为什么要把婚礼搞这么复杂了,为了是让人生不出结第二次婚的心思。”干坐在那儿等着太无聊,梁葆光就逗起了闷子,理论上讲他是结过两次婚的人,只不过上一次还差最后的宣誓没进行。
“你还想第二次?”kryal强忍着转头瞪人的冲动,生怕把妆弄花了。
“男人嘛,有谁会不想?我……我这样不想的属于异类。”怎么说都是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就算爹妈不催梁葆光也不可能一直玩下去,找个老实的,不对,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是必然的结果。
“车队到了,该出发了。”车队的到达和出发的时间是提前定好的,专门找了大师傅选的吉时,梁葆光自己不信这个,可长辈们要搞他只能接受,梁德娴看车子来了就催着换衣服先走,“零零碎碎的收尾工作等到了水原再说吧。”
礼服相当复杂,穿个衣服就花了十分钟,这还是有人帮着穿的情况下。终于收拾好形象走出大门,道路两边的人群立马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梁葆光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小声地问门口的郭静媛,“怎么这么多人,努纳请来的群演?”
“会长那么无聊?”郭静媛翻了个白眼,李富真就算再怎么想借这波热度更上一层楼,也不可能玩那么低级的手段,“我们南半岛人也是有良心的好不好,您在当初天花疫情爆发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大家看在眼里,今天都是自发前来为您庆贺的。”
“是嘛。”梁葆光露出个好看的笑容,朝不远处的人群挥手,“谢谢!”
医生们普遍很忙,梁葆光这种补锅匠般的存在更忙,平时连饭都没法准时准点地吃上,又时候甚至两三天都没工夫洗澡,肯定没法打扮自己。而他的脸不需要修饰就很帅了,否则也没那么多小姑娘上赶着扑过来,今天做了造型化了妆,还穿着极为华丽的礼服,立马就让什么宝剑什么银优靠边站了,人群中立马爆发出了更大的欢呼声。
某人满脸得意地挥手,旁边的kryal脸却黑了,因为她听到有个女人带着哭腔在那儿喊:“oppa不要跟她结婚,娱乐圈里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好多镜头对着这边,她都想把鞋脱下来扔过去了。
“上车吧,待得久了就错过吉时了,而且还容易造成混乱。”梁德娴在后面小声地催促道。
车队也是李富真安排的,只不过人却不全是她那边出,使馆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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