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癫痫发作了。”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梁葆光就不管了,反正刚才已经有人打了急救电话,待会儿会有急诊中心的医生来处理。他是搞内科的,急救方面根本就是外行,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就没乱来。
癫痫的发病原因多种多样,可能是脑肿瘤,也可能是脑弓形虫,可能是重金属中毒,也可能是甲状旁腺功能衰颓,如果送去三星医院还检查不出原因的话,梁葆光倒是愿意将病人接到梁氏诊所收治。
“oppa,我们就这么回去了?”由于路易斯·里昂到现在都没被抓到,有些阴谋论者即便在情报局的计划东窗事发之后都觉得他们两兄弟在搞大阴谋,kryal不是傻子,知道酒吧里的人都是跟着梁葆光保护他安全顺带监视他行动的。
“不然呢,你还准备一路跟到医院去?我们又不是患者家属,帮着打个急救电话就已经算是把该做的都做到了。”不是梁葆光冷血,而是他跟着去了医院也不会产生任何正面的效果,顶多帮那个癫痫发作的安保人员垫付医药费罢了,可人家的同事就在边上站着,哪里轮得到他垫钱。
“人家好歹也是你亲亲好努纳的员工,24小时全天候保证你安全的人,撇下他回家睡觉,将来接任的人会怎么想?”kryal并不在乎一个陌生人的安危,别说只是癫痫发作了,即便猝死在她面前了又如何,她担心的是梁葆光的形象,若是那些安保人员对他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难保以后的工作中不出力。
梁葆光无奈地苦笑了一声,kryal是不太了解医疗行业的情况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说起来还是他平时对这方面讲得太少了,“我的观点从来就没变过,病人要的压根就不是人道主义关怀,而是切切实实地把病治好,我就算当场跟那哥们斩鸡头烧黄纸做拜把子兄弟,治不好他的病又能怎样?你没见过天朝的情况,在那边帮着打个急救电话都有可能被讹呢,见到账单后说‘又不是我叫的救护车,别跟我要钱’的人可不少。”
在西方国家的体系下,救人者是受法律保护的,特别是拿着行医执照的医生们,即便在施救过程中因不当操作导致伤病者死亡,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在天朝就不同了,施救者往往会因为好心陷入巨大的麻烦,首先救回了人也没任何回报,而一旦出了问题则很容易被讹上,以至于火车、飞机上有广播找医生协助救治病患时,相当一部分医疗行业的从业者会选择装没听见。
不是天朝的医生医德不行,恰恰相反,要不是医德够高还真没多少人愿意在那样的环境里当医生。希望国平均收入最高的三个职业分别是外科医师、麻醉师和特殊护理师,连被吹上天的律师、证券经理人都得往后稍稍,而天朝的状况呢,麻醉师做一场手术平均拿个百十来块钱,器械护士一场手术更是只有三四十块,再加上薪水的话一个月到手的也就四五千而已。
拿着不多高的报酬,每天工作十个小时以上,还担惊受怕担心遇上医闹,专业医闹其实还好,人家只是求财不求别的,而不专业的医闹就可怕了,可能直接就是冲着命来的,没有热爱的人会当医生?医学院毕业了之后去做药代的比比皆是。
驾驶席上的总参三处干事能被派到南半岛来,当然是听得懂韩语的,梁葆光这些话让他听得不住点头,他老婆就是军总的住院医生,日子多苦压力多大他可是一清二楚,“梁医生说的是,咱们那边医生不好当。”
送到地方之后梁葆光要掏钱,让送他们回来的干事打车回去,但人家坚持不要,并表示他的同事就开车跟在后面,梁葆光改口说让他们买点宵夜吃,人家还是不肯手下,只好悻悻地回了屋子。
“被他们这一折腾,我肚子开始饿了。”梁葆光原先想点些东西吃的,又怕未婚妻着急回家就放弃了,现在忽然觉得肚子里空空的,谁让他晚上干了重体力活呢,“我去厨房弄点吃的,你要一份吗?”
“我来吧,每次都让智媛欧尼做,也是时候展现一下我刚学的本事了。”如果是在十一区,新娘嫁人之前是要进行“花嫁修业”的,说白了就是接受母亲和姐姐的生活技能培训,学一些做饭、洗衣的基本技能,同时在学点跟公公婆婆男方家人相处的诀窍,李淑静虽然没搞得那么正式,却也教了kryal一些为人妻子必备的本领。
“太……太好了。”梁葆光本来想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但是担心挑动kryal本就敏感的神经,又强行改口了。这女人连厨房都很少进,别看她有个晶德瑞拉的绰号,但在娘家干活主要以跑腿洗衣服擦地板为主,菜是完全不会做的,反倒是娇气包jea上过厨艺学校能烧两个菜,
愿意为了对方而改变,是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基础,kryal已经因为他受了很多委屈,现在居然为了婚后生活特意学做菜,梁葆光没法不感动。要不是人到中年比较要强,说不定眼泪都掉下来了,然而这份感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kryal很快就端着她做的夜宵进了客厅,将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梁葆光不解地问道。
“下面水多不是才好吗?”kryal反问道,她可是出锅前特意多加了两杯水,“这是妈妈跟我说的。”
梁葆光有点头疼,不用想也知道kryal口中的妈妈不是她老妈李淑静,而是他老妈谢嗣音,因为这位一直到处宣扬她“下面汤要宽”的理论,“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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