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美国出生的韩国人和一个在美国生活了二十年的中国人,交谈的时候会用韩语吗?当然不会了,梁葆光和kryal单独在一起是的时候总是说英文,所以他们的谈话内容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梁葆光突然发神经太引人注目了。
其实两人进了这家店之后就有人认出她们来了,大半夜还在大学路吃吃喝喝的大部分都是大学生,自然不会不认识曾经很红的函数团忙内kryal,她在不少大学的校庆祝祭活动中都登过场,在女大学生中的人气很高。
难得碰见了艺人的大八卦,旁边立马就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进行拍照,不过店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他的手机摄像头闪光灯自动闪了一下,一时间场面尴尬无比。在kryal冰冷目光的逼视下,那男生悻悻地收回了手,“我会删掉的。”
反正公众和媒体都认为自己跟梁葆光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前一阵子他们确实闹了点矛盾还公开发表了要彼此分开思考一段时间的声明,但恋爱中的小情侣分分合合太正常了,现在复合也合情合理,并不担心被人拍照,“oppa你喝多了,我们走吧。”
才两瓶烧酒而已,梁葆光可是一斤六两梦之蓝的酒量,喝完也只是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并没有多大影响,不过他知道继续在这家店呆下去肯定要被人围观,只能意犹未尽地掏出钱包去收银台结账。
某人意犹未尽不是因为没吃饱,更不是因为想继续喝那味道极差的猫尿,而是还不想让环住他腰的kryal松开手,那两只兔子抵着后背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一直都以为这姑娘是个液晶纯平,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显像管显示器,凸起得十分明显。
夏天天气炎热大家穿得很轻薄,两层布料的阻隔完全不算个事儿,就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太短了,拿喝茶做比喻的话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罢了,以至于走到大路上梁葆光都还在唱王歌后的《红豆》:“还没好好地感受……”
“只看外表和履历,大家都以为oppa会是绝对理性的类型,恐怕那些家伙万万也猜不到你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韩国的社会风气十分保守,虽说在大马路上边走边唱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要么是喝醉了自v玩羞耻y的solo歌手,梁葆光却不属于二者中的任意一个。要不是浓浓的夜色打了掩护,kryal都不想跟他走在一起,实在太丢人了。
“那些家伙?”梁葆光转过头去,他都不知道kryal居然还会跟别人谈起他来。
“我也有很多朋友的好不好。”kryal鼓起了包子脸,跟她姐姐大毛……一毛一样。
“你仿佛是故意逗我发笑。”梁葆光笑了,笑得毫无风度可言。kryal的经历跟岛国轻小说改编后宫番《我的朋友很少》(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惊人地相似,都是海外归来还染了个稀奇古怪的发色的二代,都是被人误会成不良少年的“优秀”学生,她唯一一个还称得上朋友的大概就是崔雪莉了,结果两人最近还闹得非常不愉快。
“呀!oppa还好意思笑我,也没见你身边朋友很多嘛。”kryal很不爽,她固然没几个朋友,但梁葆光比起她来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天就看他围着女人打转了,上次的那个王轩也只是见了一次面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的朋友可是很多的,就是都不在首尔罢了。”提到朋友这个词,梁葆光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其实真正的朋友并不在乎距离上的亲近,就像他跟水生,哪怕一年两年都见不上面,可是每次再相遇的时候也依然可以好不尴尬地勾肩搭背侃天侃地。
“那你怎么会来首尔散心呢?”这大概是kryal最想弄明白的问题了,比她先前问过的那个还想知道答案。她本以为梁葆光是因为失误才辞去工作来首尔散心,可是在网上查了很久都没看到西奈山医院近期有过医疗事故。
梁葆光摇摇头,今晚已经说了当初让他下决心从医的故事,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进行讨论,“一晚只有一个故事,想知道原因的话等下次吧。”
“切,我才不想知道。”kryal气哼哼地撇过脸,不过没过两分钟她又黏了上来,“oppa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才会在……在那方面特别放纵?”
梁葆光一脸发懵的表情,居然还有主动帮他找理由找藉口的,还真是谢谢了,以他不要脸的性格当然是打蛇随棍上,借破就下驴了,“是啊,过度的饮酒会伤害大脑影响我的思考的能力,吸烟伤肺而麻药之类的东西危害太大,作为医的生我更不会去碰,所以只能通过那种方式来排遣压力。”
如果只是个看看感冒治治胃病的社区医生,来自职业的压力并不会很大,但梁葆光却是专门负责疑难杂症诊断的诊断科负责人,每一天面对的都是生与死的抉择。他若是失误病人有很大概率会死,甚至只要他表现得不那么出色对病人来说都是灾难,那种压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最初的时候梁葆光确实是因为压力太大才会在那方面格外放纵,想通过满足yù_wàng来麻醉自己,而现在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乃至一种生活方式,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一旦禁欲的话会产生禁断现象。反正他还没结婚并不需要顾虑太多,也不向有夫之妇下手破坏别人家庭,所以并没有特别地想要改变当前的生活。
“听欧尼说你最近同时负责三个病人,都是让三星医院束手无策的超难病例,想必压力应该很大吧。”梁葆光跟李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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