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邪族并不擅长的就是符文,但是总有无数年的传承下来,他们自身拥有一定的破阵军。
这批破阵军正好排上了用场,他们与一般的邪人不同,周身萦绕的黑雾更重,但不是邪人最喜欢的邪煞之气,而像是泡在封闭空间的邪煞,被不断的酝酿发酵,不仅仅如此,他们融合了更为强烈的剧毒。
这种黑雾既能置人于死地,也能腐蚀周边所有的生灵,就算是坚固的石块,都在不断融化,没走一步。都留下浓浓的粘稠,挥散出刺鼻难闻的味道,而这些破阵大军的每一个邪人看起来更像是尸傀,面无表情。
事实上,这些破阵大军不是谁都有的,只有在重要的将领手上才有权限获得,因为这些人破阵之法就像是飞蛾扑火,用自己的生命腐蚀那些符阵。
而邪族想要培养这些破阵之人,必须要邪人,而且能够忍受住四十九天在封闭环境下被特制的邪煞之气所氤氲。
然而最终能承受成功的也不到二层,很多邪人因此而丧命。
况且不是哪一个邪人都会愿意去成为这样的军人,或者说是傀儡,只有那些犯下大错的邪人或者是最低贱的奴仆。
就算是撑过来,最终的宿命还是要赴死,所以很多邪人宁愿自杀我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
邪族的破阵大军走出不到百名,在他们的身旁却站出三千邪人来守护,送入符阵之中。
花少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派出一半的军队冲了出去,他知道这是邪族的破阵军,哪怕是一个这样的邪人进入了符阵内,也会造成符阵的奔溃,因此他绝不能放任对方轻易的进入符阵中。
数百道攻击灵符一同朝着那些破阵军扔了出去,顿时化为五彩缤纷的火焰和光芒,而邪人也同时祭出法宝和防御之力。
倪小样望过去,邪人的法器与修者手持的传统法器有很大的不同,单纯的是外表,他们似乎每一道法器都是来自于自己身上的东西,比如手臂,有的邪人将自己的手臂炼制成法器,还有的利用眼睛,也炼制出一种摄魂的法器,而那些单纯依靠外物材料炼制的法器几乎没有。
就算是莫牙手里的那把刀,并不是简单的法器,看起来就更像是他身上的骨。
这种诡异的炼制手法,从他们刚出生那一刻就开始不断滋养,成年后再让祭师或者是当地的强者大能炼制成真正的法器,其后才算是真正的战士。
倪小样以前很不理解,不过现在明白过来,他们的力量原本就是畸形的,如果利用修者炼制的法器几乎无法使用,就是其他的符文以及丹药对他们而言也毫无意义,因此这些邪人根本就用不到修者。
这是邪族母兽的目的,它为了毁灭整个世界,才造就这样的生物,天生的力量只有邪煞,那是从某种神力中剥离出来的力量,一切的来源都在于它,不过这种畸形的力量正好是基础力量,相对于灵力、魔力以及妖力,它无法被改变,也无法被这些基础力量所克制,相反,邪力能够完全腐蚀这些力量。
双方的交战不过片刻,就有不少人被对方的攻击击中,纷纷陨落,最后还是邪人依靠数量牢牢占据了上风,修真被花少叫回了过去,一同躲进了符阵之内。
邪族里的破阵军在大军的守护下完好无损,只见在第一名破阵邪人冲进了符阵后,全身颤抖起来,口中疯狂的呕吐,喷出浓浓的黑液,而他的肚子却不断的的萎缩起来,一直到薄弱得如同一张纸,才砰的一声,整个身体爆炸,激荡出所有的黑点,四面八方被黑芒所涉及。
随着进入的破阵邪人越来越多,周围渐渐的被那些黑雾所笼罩吞噬,而他发现了那些隐藏在符阵中的载体和装板被完全腐蚀,符阵之力越来越弱。
这时候,花少不再派出修者去阻隔对方破阵,而是退到了后面的符阵之内,他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会有破阵军一样。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每布置一道符阵,所消耗的精力和物力太多太多,能留下三道就已经是极限了,除非在南脉谷,那里是天劫剑阵,只要破阵邪人进入符阵内,连释放黑芒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灭杀,因此,邪族想要得到南脉山,不解决掉天劫剑阵,几乎无法攻克。
就算是他们找到办法,也会在江浪的完善下,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邪族需要妖虫,特别是那些能够腐蚀整个生灵的妖虫,只要将他们放进去,天劫剑阵将无法保证这些妖虫在释放出毒雾之前,全部杀灭。
就算是杀死,留下来的尸体也会产生许多的毒雾,几乎是无法修复那些被腐蚀之地,而邪人不同,缘由天心会拥有奇火,不至于被破阵大军留下不法弥补的空间。
当退到了最后一层的符阵内,破阵邪人的速度缓慢了下来,莫牙无法预测花少带来的人能够布置出多少的符阵,转而由那些被控制的妖虫过去破阵。
这个时候,花少走到倪小样面前再次请求倪小样能够离开这里。
与一开始就一样的结果,倪小样马上拒绝了他,并且要求自己也能上战场。
“不行,倪大人,你的伤和力量还没有恢复,一切都看我的吧,我要在这里一步步拖死他们。”花少肯定道。
“放心吧,我的力量恢复了一些,不至于脆弱,而这里正是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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