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细细抚摸过她的手指。@
太仔细了,从手腕开始,一寸一寸缓慢而细细的抚摸着,对方冰凉的指尖像是蛇类滑过肌肤一样毛骨悚然,她动弹不得,然后那双手从她的手指尖上离开,撑在了两边的把手上。
——她正坐在轮椅上,接受着对她而言宛如酷刑一般的亲昵抚摸。
至于为什么……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
“……别怪我,当然你也不能怪我。”那个人深情款款的凑在耳边低喃着,带着点缱绻的笑意。男人温柔沙哑的低音伴随着潮湿的呼吸却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女孩依旧僵硬着脊背,像是孤傲的战士一样昂着头,咬牙听着他说话。
“我说过我会治好你的腿,前提是你得听话。”
然后她听见女孩用死寂的声音缓慢而冷酷的回答。
“我可以永远不结婚,甚至是永远不会恋爱……只要你遵守诺言,别让我为难。”
瞬间的沉默之后,紧接着是男人压抑着狂喜的声音:“……当然,当然!!!当然我的宝贝!!!”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了她冰冷的手指上,像是情人间的亲吻。
“我爱你,我的宝贝。”
女孩冷漠的回应道:“是的,可我不爱你,兄长。”
在她这么回答之后,那双手覆上了她的眼睫,遮挡住了最后一丝昏暗的光线。
“没关系,宝贝,你乖乖在这里就行了。”
——梦境再次戛然而止。
原本睡意深沉的萤草刷得睁开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动静太大,直接挣开了本来环着她肩膀的独臂。
“……噩梦?”旁边那人尖锐的犬齿轻轻咬了咬她肩膀上细嫩白皙的皮肤,动作暧昧亲昵,小心地没留下一点印子。
萤草撇了撇嘴,曲起膝盖低下头把自己缩成一团,脑后散开的长发把她娇小的脸庞遮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在梦里想起来一点过去的事情,不太愉快的那种。”
茨木就知道她梦里梦见的应该是挺严重的程度——通常有仇她当场就报了,压根不会憋到现在。
少女又换个姿势开始摸腿,梦里这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不是啥好事。
她的腿又直又长,匀称又好看,一身小嫩皮白皙如玉,几乎没有多少肌肉的线条,比起茨木那一身肌肉,萤草更像是个在哪里精心养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千金。
茨木童子直勾勾瞅着她那双小爪子认认真真的捏过自己小腿每一个部位,下意识就想起昨天晚上他勾着这双好腿挂在自己腰上,后半夜又举到了肩膀上检查了一下很久没尝试过的柔韧度,而且腰也够软,就是折腾狠了自己的肩膀手臂这些好下口的地方容易被磨牙……
茨木舔了一下自己不知何时又有点干燥的嘴唇。
萤草正检查自己的腿呢,结果看着看着腰就被勾走了,少女一脸懵逼坐在白发大妖分开的两条长腿之间,后面还顶了根棍子,张牙舞爪,腆着张滚烫的脸就要亲亲。
萤草的脸黑了。
她对那棍子没什么好感,和她现在背后靠着的这片胸肌腹肌的主人一个样,不是什么好鸟;前半夜她自己还能耐着性子跟着一起折腾,后半夜基本上就是单方面烙饼了,而且还是正面反面侧面坐着站着花式烙饼。
这晚上茨木鸟把萤草烦的呦,而且现在好像又要再烦一次。
大妖锋锐的犬齿在她细嫩的颈子上磨,没敢用力,用力的话下场惨烈,但是不做点什么表达一下他内心澎湃的热烈爱意又憋得慌。
于是他干脆用胸口把纤细的少女顶回床上,把萤草笔直的长腿弯出来一个挺挑战柔韧性的姿势。
萤草翻个白眼被迫和茨木鸟继续玩,骂骂咧咧,然后被茨木皱着眉顶到哭唧唧骂不出来。
——另外一个房间里,索拉和卯之花烈对坐嗑瓜子。名门贵族出生的千金小姐现在把风度优雅扔到一边,慢条斯理的磨牙打发时间,顺便磨掉了滋味不错的两盘蜜饯干果。
“你说我们家宝宝今天能不能走出房间的门?”
索拉一脸的兴致勃勃,对萤草日后【各种意义上】的发展和眼下的地理位置接受度非常可怕。
卯之花烈垂着眼惬意的抿了一口茶,“大概吧……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最近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孩子在屋子里待着也以防万一。”
索拉继续翘着脚扭着腰坐在那嗑瓜子,手边的瓜子皮儿叠成了个小山:“那容易肾亏。”她由衷评价。
卯之花烈吹吹茶水上氤氲而起的雾气:“那也比不明不白死了的好……虽然现在被小丫头搅了个乱七八糟,但是应该还不算结束吧?。”沉稳端庄的年长女性抬起眼,眸色温润,深浅不可见:
“——你们那个圣杯战争。”
索拉啧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一小把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不傻,虽然很多人包括我那个未婚夫在内都喜欢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或者是联姻的生育工具,但我又不是真的傻子。”她撇撇嘴,很是嫌弃他们的做法:“而且萤其实帮了我很多,之前她……咳,在屋里的时候,我和神乐借用了一下他们的式神调查了点事情。”
她捧起一杯茶,温着有些发凉的手指尖:“……调查出了一点非常糟糕的事情。”
卯之花烈温温和和的看着她:“有多糟糕?”
索拉叹口气:“糟糕到我准备通知肯尼斯退出战争回去的程度——好在他本来就是为了我参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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