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男子走了,白及下意识的朝前走了两步,复又停住,回过头看向墨亦,纠结了一番,才走到墨亦的身边,低声说了句话,墨亦点点头,两人便买了些馄饨,带着馄饨回去了。
走在路上,白及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些仙修会与魔修同流合污,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违和感太强烈了。
墨亦则是因为心上人对个长得还可以的男子态度特殊,而心里暗自纠结郁闷,准确来说,就是咱们墨大魔头醋了!
紧了紧握在手心里的手,墨亦心里直冒酸泡泡,奈何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只得把询问的话语咽下去。
正在思考正事的白及,绝对没想到,他家心上人是个闷骚醋坛子……
两人也没走出太远,过了一会,就到了暂居的宅子,回到了宅子,吃了饭,四人便默契十足的聚在一起,讨论现在的情况。
“刚才在外面,看到了梁烈将军,他跟一个实力不凡的魔修女子在一起,两人关系看起来不错,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将军现在是安全的!”
说完这番话,白及看向宿曲,宿曲正在震惊当中,他还以为阳洛城中应该不会有人幸存下来,而梁烈将军居然幸存下来了,那么是不是梁烈将军也……
不对!用力的摇了摇头,宿曲认识梁烈的时间并不长,但凭直觉而言,他是不相信梁烈将军会出卖国家和百姓,除非他有什么苦衷,他若是为了那个苦衷而背叛,但也有情可原……
最后宿曲的脑子都一片混乱了,疑惑的看向白及,白及则是等他思考完,才冷静的开口道:“不管梁烈将军是否背叛,对于咱们而言,他是一个了解情况的途径。”
墨亦坐在白及旁边,听到这话,秒懂,不管这个梁烈是忠是奸,他们都可以通过梁烈来了解这里的情况,是忠的话更好,他们可以和平解决,是奸的话,他们也不用估计旧情,可用的手段可就多了。
状元郎宿曲也不笨,在白及意味深长的目光里,顿悟了,不过也是,若是背叛的人。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背叛,他们又何必给故人找理由呢?
几人决定分头寻找梁烈,介于某种不可言喻的心情,白及淡定的公私不分,拉着墨亦就晃晃悠悠的出门了。
之前白及可是问了榈善,它们鲲鲨在陆地上的战斗力怎样,榈善边啃撕着白及他心上人烤给他的鸡腿,边瞄了白及一眼,语气无比真诚的说:“就你和墨亦那样的修者,给我来一打,我都不带眨眼的,小菜一碟!”说着她又顿了顿补充道:“你别用小主人的威压和实力!”
呵呵,开什么玩笑?有近道不走,非得走远路?白小墨那么好用的资(儿)源(砸)不用,他又不傻(耸肩摊手状)。
所以这次白及特别放心的把宿曲交给了榈善,希望那个性别障碍的姑娘,能照顾好宿曲那个近视眼。
宿曲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榈善的真实性别,这个家伙让白及觉得现代的电视剧里面,女扮男装总不被拆穿也有了点真实依据,那就是古人都是近视眼!睁眼瞎分不清男女,这很正常……
两人打着找人的旗号,慢慢悠悠的在散步,平时很寻常的场景,如今白及却心跳加速,血液仿佛在沸腾,偶尔感受到墨亦的气息,总觉得很紧张。
从未谈过恋爱的学霸在思考,该如何追’妻’,努力回想现代电视剧里的恋爱场景,模糊的想起好像是要送花,吃饭,看电影,约会等等。
白及突兀地想起来,情侣之间出来压马路也很正常,又看看现在他和墨亦并肩走在街上,简直就和在约会一样!
要是能牵个小手就好,白及郁闷的瞄了墨亦的手一眼,贼心蠢蠢欲动,奈何有贼心没贼胆……然而,他的手突然被温热宽厚的大手给握在掌心,墨亦掌心有点潮,仿佛是因为紧张,掌心发汗。
整个人都绷直了,白及僵硬了会,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小小的挣扎一下,惊得墨亦汗毛都要立起来了,额头冒了些冷汗,刚想开口掩饰过去,就感觉白及挣扎开后,反手回握,两人就变成了十指相扣的牵法。
墨亦大喜,低下头就看到了一只透红的耳朵,用力握了握对方的手,感受到他湿热的掌心,墨大魔头前后几百年未曾明白的心情,今日终于圆满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来往的许多行迹匆匆的修者都已成背景,手心里的那只手的主人,仿佛独立成了全世界。
这边两人‘不务正业’,那边的榈善和宿曲就倒霉了,被追的狼狈不堪,宿曲一边逃跑,一边问身边的榈善,“你是怎么惹了这群神经病?”
榈善无辜大喊道:“不是我惹的!是夫人惹的!”
什么鬼?什么夫人?宿曲黑人问号脸,特么的他们一行四人,全都是雄性动物,根本没有女子好吗?!堪堪躲过一道攻击,宿曲心里郁闷死了,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啊!他就是出来找个人,怎么就被追杀了呢?
呃,事情是这样的,宿曲和榈善溜达到一酒楼,现在无比热衷于陆地上的美食的鲲鲨小姑娘,就眼巴巴的盯着酒楼的大门,死活不愿意挪窝,宿曲抽了抽嘴角,摸摸钱袋,又瞥了瞥蓄物袋,一脸大义凛然的带着榈善进去了。
呵呵……所以说,这两拨人,一拨浓情蜜蜜的你侬我侬,一拨敞开肚皮的吃吃喝喝,根本就没有干正事的正经人!状元郎你堕落了!
状元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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