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床上的男人剧烈地挣扎着,汗巾堵住了他的呐喊,听起来好像暴风雨前夕,闷雷从很远的地方滚动的声音。
“你给我老实点!”凤如歌手中的小银鞭一抖,猛地一下又打在了容瑾城的身旁,将床打得咯咯作响。
某女正得意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天啊!”听到那边有声音,宇文邪才意识到那边也有人。他艰难地在凤如歌脚下挪动脸颊,朝着那边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看到躺在床上的容瑾城时,宇文邪倒抽一口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啊!床上这个满身狗血,衣衫褴褛,口中塞了一个脏兮兮的汗巾的男子,竟然是北璃尊贵高傲、绝代风华的摄政王!开什么玩笑!
宇文邪猛地闭上眼睛,再猛地睁开,确定自己眼睛没出问题后,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痛!宇文邪痛得龇牙咧嘴,可也同时证实了一件事情——他没有在做梦!这个女人,竟然狗胆包天,泼了摄政王一头狗血,还用鞭子抽打他,塞了一块脏布在他嘴里!
看着向来淡定的容瑾城此时暴怒如一头狮子,宇文邪赶紧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
哎哟喂,这个女人的好日子,真真是到头了!
可是某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看什么看?你也老实点!”凤如歌满意地将自己的脚从宇文邪脸上抬了起来,威胁道,“看见他了没?如果不想落到他那个下场,就把玄冰草给我拿出来!不然的话,我让那几位大姐好好伺候伺候你!”
凤如歌说着,朝着三名女乞丐努努嘴,宇文邪顺着她的示意朝那边看去,看清楚站在容瑾城床边的三个女乞丐后,吓得花容失色,说话都结巴了,“你该不会让他们动他了吧?”
摄……摄政王……该不会已经,被这几个女乞丐给糟蹋了吧?
“你觉得呢?”凤如歌瞄了一眼那边处于狂怒的容瑾城,优哉游哉地宇文邪身边蹲了下来,坏笑道,“怎么,知道害怕了?”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可知道,他是谁?”宇文邪咽了下口水,已经不敢想象凤如歌的下场,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里面的怜悯之情使得凤如歌很是不爽。
“管他是谁,就算是皇帝老儿,不把玄冰草交出来,姑奶奶今天也要给他脱层皮!”凤如歌华丽的眉梢间尽是轻狂不羁的笑意,“不过你倒是说说,他是哪号人物?”
这个男子倒是挺神秘的,她也很好奇,他究竟是谁。
“大人物倒是算不上。”宇文邪摇摇头,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刚刚还在轻蔑勾唇的凤如歌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只是北璃一个小小的摄政王而已。”
“我当是谁,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摄政王啊……”凤如歌的话还没过脑子,便顺口溜了出来。她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反应过来后猛地怔愣在了原地,感觉大脑一阵空白。
密室里顿时一片死寂。
啥?他是摄政王?
就是小皇帝派她来边境迎接回京的……摄政王?!
就是传说中那个三岁能吟诗,六岁能舞剑,十二岁德才兼备,十五岁名冠天下,二十岁被先帝破例封王的摄政王?
就是那个北璃第一美男,容貌绝色气质绝佳,尊贵高傲杀伐果断的摄政王?
她的圣母玛利亚!
天啊,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狗血、银鞭、乞丐……凤如歌只觉得无数只草泥马载着自己在马隔壁岸作死狂奔,一去不复返!
“双儿,我要去吃点东西,让我静静。”凤如歌佯装镇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无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赶紧上前扶住她往外走,走出密室,见面门关好后,凤如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轻笑了几声,却比哭还难看,她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珠来。
“呵呵呵……”完了完了,全都完了,不带这么玩人的!
老天爷,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看到凤如歌像着了魔一般狂笑不止,无双吓得赶紧摇晃她的胳膊。
“啊——我要去死,不要拦着我,我要去死!”凤如歌此时好像去死一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平生第一次做坏事,就错误地惹上了一个男人,一个天底下决不能惹的男人!天下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
“主子您别冲动,别冲动啊!”无双猛地抱住了凤如歌,不管凤如歌怎么打他捶他,死活不撒手。
“我怎么惹上了这个家伙啊,我要死了,要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凤如歌伸手揪着无双的衣服用力摇晃外加咆哮,“天要灭我啊!”
“主子,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情急之下无双脱口而出。
“对啊!”凤如歌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她怎么忘了,惹不起还躲不起!跑不就行了!
凤如歌当机立断,一把推开无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可真他妈地要命了!
当凤如歌和无双坐上了马车,快马加鞭地离开宛城后,凤如歌才渐渐接受了现实,理智在慢慢回笼。
这下她算是彻彻底底把摄政王给得罪了。
让她静静,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现在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给我掉头!”发现马车飞快地行驶心里一惊,赶紧出声阻止。
“主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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