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溪山村远离城市喧嚣,很多东西都保持着原生态,譬如“金鸡报晓”。
这不,伴随一只雄鸡引吭高歌、百鸡和鸣,溪山村的人们又拉开了新的一天帷幕!
陈家四合院!
陈实夫妇像往常一样在众多“乡村歌手”此起彼伏地鸣叫声中而起,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两夫妇这一大早就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正所谓“相由心生”,只瞧陈实夫妇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
凭此幕可以推断,陈实夫妇昨晚定睡了个好觉、做了个美梦。
昨天,陈实夫妇见到他们一别大半年的宝贝儿子,试问两夫妇怎能不打从心里感到高兴?儿子变得更加懂事孝顺,试问两老口怎能不打从心里感到欣慰?
正是如此,陈实夫妇从儿子身上获得的幸福感一直在持续着,晚上甜蜜入睡,早上幸福而醒。
由于良好的生活习惯,勤劳的庄稼人喜欢鸡鸣而起,一声声划破长空的高亢鸡鸣听在他们耳里就似最美丽的乡间音符,既亲切又悦耳,不过这些鸡鸣声传到陈默耳里,就显得特别聒噪和刺耳。
可不是吗?陈默睡得正是香甜,突然被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鸡鸣声吵醒,心头自然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毫不夸张的说,要是这些鸡敢站在陈默床头,他铁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些鸡咔擦了,奈何这些扰人清梦的鸡分散在溪山村的各个角落,陈默只能在心里抱怨这些讨厌的鸡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然后一把扯住棉被往上拉,盖在自己头上继续睡觉。
农村最不缺的是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那自然是——土地!
别看溪山村贫穷落后,可定居在这里的人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地主”,大家完全不用像城里人那般每天都去菜市场买菜,他们想吃什么菜就在自家田地种什么菜,想吃什么肉就在自家地盘喂养什么家禽,自给自足即可。
陈实夫妇鸡鸣而起,两公婆很有默契地没有去叫睡在他们隔壁房的儿子起床,两人像往常一样分工合作,身为一家之主的陈实先去自家农田忙活着,方翠兰则在家里做早饭,等早饭做好,她就带着早饭去农田与丈夫汇合。
农家的早餐很简单,稀饭馒头就可以解决一顿温饱!
当然,稀饭是方翠兰现熬的“黄金小米粥”,馒头则是方翠兰现做的“手工白面馒头”,看似简单,实则温馨,更重要的是让人吃得安心。
一天之计在于晨!
方翠兰面含微笑在厨房忙碌着,淘米、和面……陈实则哼着愉快的小调走在去自家农田的乡间小路上。
陈家的田地没挨着住宅,从家里步行到农田约莫一刻钟,这个距离还行,并不算太远,像村里某些地离家远的要步行个把小时。
“老陈,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乡间小路上,一个打扮朴实的农民老伯见陈实就像出门捡着巨款般,不由笑呵呵地问道。
“我家小幺昨天从普宁回来了!”陈实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献宝似的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只石楠木烟斗:“这是他给我买的。”
黎明时分,云空半明半暗,农民老伯只瞅到陈实手里所拿的石楠木烟斗的一个轮廓,并未能一睹其精致做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感而发:“你家小幺真孝顺,我家的那三个儿子有就跟没有差不多,老大在穗城那边成了家,这都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平常也就算了,逢年过节他也不会想到往家里打个电话;老二又跑到燕京去打工,一年难得回家一次;小的那个倒是一直挨着我们住,不过不成器,一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瞎混,打又打不赢,讲了又不听,我是拿他没辙了。”
陈实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唯有采取迂回路线:“你家不是还有几个闺女吗?我觉得你家的大妹、二妹、三妹和小妹都挺不错的,三天两头就跑回来看你。”
农民老伯叹了口气:“唉~哪有什么三天两头?嫁出去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像泼出去的水,我们将来是指望不上她们养老的。”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要让陈实怎样安慰呢?
陈实默默地把石楠木烟斗装回口袋,轻轻地拍着农民老伯的肩膀:“老方,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你就不要忧心那么多了,我们能把当前顾好就已经很不错了。若你实在怕将来没人养,那就趁现在还能干活时多干点,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农民老伯深以为然地点着头:“多攒点钱是对的。”
陈实面露笑容,他觉得自己也要趁干得动时多干点活,家里有点小存款总好比一毛钱也拿不出,正如他之前所说,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当然,陈实不是不信任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子,只不过做生意始终要承担风险,天知道他儿子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血本无归?
所以,陈实认为未雨绸缪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在家蒙头大睡的陈默并不知陈实的心思,要是知道,他铁定会报以苦笑,难道他就不像是做生意的料子吗?
网文前景无限,陈默又怎可能会血本无归呢?只不过现在起点距离盈利还有一段时间,等起点开始正式盈利,估摸着陈实夫妇就可以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因为到那时,陈默每个月都会给父母家用。
时间在忙碌中飞快流逝,转眼间,方翠兰已经熬好了一锅散发出浓郁芳香的黄金小米粥,并蒸好了一笼(20个)拳头般大小的手工白面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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