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期待婚礼的两个人现在正在安家,安父安母一本正经商量着婚礼。
息征囧囧有神,坐在沙发上看着准公公婆婆……岳父岳母争论不休。安旻瑜削着苹果,父母吵得厉害了才一人递过去一个:“吃水果,消消气。”
安父:“听我的,八十桌,该请的都请!”
“不行,”安母一瞪,“人一多总有些管不住嘴的混人!胡说八道欺负我们小商怎么办”
安旻瑜把切片的苹果喂给了息征后,自己咬了一块吃了,这才慢条斯理:“爸妈,请客的话分三场,爸请一轮,妈负责家里亲戚,圈子里的同事,我和阿商弄。”
“不行!”
“不行!”
安父安母异口同声回绝。
“分三轮像什么样子,”安母嗔道,“谁家婚礼这么办?”
安父也道:“商策是我们家的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分开?”
安旻瑜见父母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好解释:“爸做生意关系网很大,该请的还是要请,只是在婚宴前请就行。妈负责先请一些远一些的亲朋好友,直系亲属我们留在正宴上。圈子里的人认识的都要先宴请一下,正酒的时候邀请二十位左右关系亲密的就行。婚礼当天,有二十桌人就足以了。”
安母不愿意:“二十桌人太少了,太委屈了些。”
“妈,”息征也出来帮腔,“人少有人少的好处,都是关系近的,放得开。”
当事人都这么说,安父安母也没法再坚持,只好同意。
这边婚礼日子挑挑选选,终于拍定了后,安旻瑜和息征的礼服也做好了送来,婚礼整个流程由朱靖导演负责,主婚人是安家爷爷请来的世交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息征安旻瑜三天哪里都没去,被安父安母姑姑叔叔姨姨舅舅们按在家里。一大家子人凑在一块儿七嘴八舌说了老半天,终于把名单大致定了下来,然后就由息征安旻瑜想破头脑来写请柬。
息征写了两张之后,被毒舌的姑姑一把夺过请柬塞给安旻瑜:“小策字太丑了,拿着这样的字我发不出去。旻瑜来写。”
被嫌弃字的息征讪讪扔下笔,去给安旻瑜磨墨。
二十桌客人,二百张请柬,安旻瑜一个人手写,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的时候,右手歇好了,继续。息征特别心疼,等安旻瑜撩开笔后,连忙给他揉了揉:“累了吧?”
安旻瑜似笑非笑看着息征:“如果有人肯练练字,我也不用这么累。”
息征羞愧:“好吧,从明天起我练字。”
然而明天到了,息征还没想起来昨天的话。
婚期刚刚定下来的时候,息征和安旻瑜都觉着时间还很充足,然而不知不觉,就已经还有几天了。
婚礼前三天,第一天安父大宴人脉网上的各种关系,第二天安母宴请了稍微远一些的亲戚,第三天,安旻瑜息征宴请了圈子里认识的人。
然后,就到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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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睡着睡着突然噩梦惊醒,一头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整个人都发凉。
旁边的安旻瑜几乎第一时间惊醒,坐起来拍了拍息征的后背,声音中带了些睡意:“做噩梦了?”
息征深呼吸,平复了乱了节奏的心跳后,抹了抹额角,有些迟疑问道:“你还记得陈琳么?”
“谁?”安旻瑜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困顿。
息征心有些乱,说话略微语无伦次:“你当初未婚妻,脾气很暴躁的,当初一起演戏……后来不见了的。”
安旻瑜揉了揉眉心,细心给息征用被子裹了裹后背,这才靠在床头,慢慢回忆息征的话:“……是有这样一个人,我记得她打了你。”
息征从自己也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中翻出了这一茬:“对……之后呢?你有没有做什么,她之后就再也不见了……”
安旻瑜想了想道:“好像是威胁了下她家里人,把她迅速嫁走了吧。”
“这么久远的事情了,怎么突然提起来?”安旻瑜摸了摸息征的额头,“梦见她了?”
这时候两口子过了十几年,彼此心中的位置还是很清楚的,安旻瑜也没有吃飞醋,只是不解:“你和她也不熟,怎么突然梦见她了?”
息征不知道怎么解释,陈琳是他的世界女主,但是已经有长达十来年的时间未曾见过,加上熊孩子莫名消失,他几乎有种他们都是不存在的感觉,平静的过了十年,却不想,梦里闪过了那个年轻嚣张的女孩子身影。
梦见了什么不知道,梦里那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绝望还有些痕迹,息征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息征脸上残留的惨白让安旻瑜有些心疼,他小心翼翼吻了吻息征脸颊:“梦见了也没什么,可能只是和之前做一个道别吧。别多想,早些睡,明天还要做最帅气的新郎。”
息征点点头,把心里残留的一丝后怕藏了起来,难得露出柔软的一面紧紧藏在安旻瑜的怀中,感受着身边爱人的气息而眠。
意识混沌之后,息征好像再度陷入了一个悲伤编制而成的噩梦中,被绝望所笼罩,无法呼吸,心头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般不断流逝着他的生命……
这一次,却是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
次日清晨,安旻瑜被怀中脸色惨白的息征吓了一跳,紧张不已,就差把人tuō_guāng了看有没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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