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泠西觉得自己真的太欠锻炼了,当年好不容易谈了个恋爱,却根本还没发展到上床这一步就dbye了,现在,饥渴了二十几年的身体竟然被芮杭一撩拨就受不了了。
他挺烦自己这样的,好像身体里住了个浪货,人家不经意地戳了两下屁/股/缝儿,他就恨不得流出一条河的水儿来。
这太/淫/荡了,太/下/流/了,太/猥/琐了,太不利于社会和谐了。
更何况,他是扈家少爷,怎么可以表现得像是个没见识的小处男?
但以上那些都只是理论上来讲,此刻,到了床上,扈泠西还真就表现得像个没见识的小处男。
他扭了扭,往里面凑。
后面芮杭很快就又贴了上来,而且紧紧地贴着。
“你离我远点。”
“我们是合法夫夫。”芮杭一本正经地说,“我有权要求进行夫夫/性/行/为。”
“我也有权拒绝!”扈泠西深呼吸,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某个器/官,因为他发现那个地方有活跃起来的意思,他要把那罪恶的根源扼杀在摇篮里。
“为什么拒绝?”芮杭问,“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啊,但是……”
“那就是喜欢我了。”芮杭抱紧他,挺了挺下身,动作非常像是在/性/呵呵呵/交。
“谁跟你说不讨厌就是喜欢的?”扈泠西突然回头,自投罗网。
嘴唇被含住,略微挣扎了几下就开始浑身发软。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抵抗不了芮杭了,像是被下了*药,吻着吻着自己就也配合起来。
芮杭的舌头抵进扈泠西的牙关,然后缠绕住对方无处可躲的舌尖,一勾一撩,弄得扈泠西身体一抖。
芮杭趁机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放平,然后欺身压上去,整个人趴在扈泠西身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抚摸着他的脸。
太温柔了,扈泠西想,这人真的是芮杭吗?
说好的性/冷淡呢?为什么接起吻来这么舒服?舒服得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粗喘,甚至发出/呻/吟声。
他抬起手抱住芮杭,感觉到对方也是身体一僵,想到原来不止是自己紧张害羞,他突然自信起来。
扈泠西也不管是跟谁在接吻了,也终于懂了卓天勤为什么一直跟他说男人永远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他跟这个人接吻非常舒服,就好像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练习了千百次一样。
一吻结束后,扈泠西看着芮杭发呆,犹犹豫豫地问:“接下来要做别的吗?”
芮杭笑了,问他:“你还想做什么?”
扈泠西的眼神移向旁边嘟囔说:“没什么。”
芮杭看着他,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满是爱意地说道:“我要等你发现自己喜欢我之后再跟你/做/呵呵呵/爱。”
“你乱说什么呢!”扈泠西打开芮杭的手,用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躲进床里面闭上了眼睛。
他心跳快得不行,心里也乱得不行。
终于找回理智的扈泠西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主动邀请芮杭跟他做/呵呵呵/爱,而且还被拒绝了!
太丢人了,这二十多年的脸全都在今天晚上丢尽了。
芮杭也躺了回去,扯过被子一角,盖在身上。
“你喜欢我,但是你自己没发现。”芮杭突然说,“或者说,你不愿意承认。”
扈泠西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说他:“少自作多情了,赶紧睡觉,明天我有好多事要做呢!”
芮杭无声地笑了,舔了舔嘴唇,闭眼睡起觉来。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一起出门,芮杭先把扈泠西送到公司去,然后自己出去办他的事情。
扈泠西走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他在车上的时候就接到了隋安的电话,说是人事总监过来说不知道谁跟员工透露可能裁员的事,有一些资历比较老但始终没作为的人刚上班就来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守着,那一个个哪有一点大企业员工的样子,活像是不请自来的流氓。
扈泠西让隋安给来的几个人倒水,笑着对他们说:“各位一早过来找我,这是有事儿?”
“是有事儿!”一个像是带头的人跷着二郎腿扬着下巴看着扈泠西,对他说,“按我的年纪,你得叫我一声叔叔了,当长辈的我也劝你一句,做人做事都要小心。”
扈泠西听了他的话,轻蔑地笑了出来:“小心?我确实挺不小心的,用人不淑,否则各位也不会这会儿坐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另一个人凶道。
“没什么意思。”扈泠西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对他们说,“既然各位都来了,我当然也知道你们为的是什么,自然不会让你们空手回去。”
他转过去对隋安说:“解除劳务合同给我拿过来。”
隋安皱着眉,看了看那几个人,又看了一眼扈泠西,点头说:“好的。”
他拿了几份合同过来,递给扈泠西。
扈泠西把解除劳务的合同递到那个带头的人面前,笑着说:“各位叔叔,麻烦签一下字。”
那人接过合同看了两眼,突然扬手将合同丢开,几份合同散落在地上,扈泠西看过去,笑道:“怎么了?不签吗?”
“你别欺人太甚了!你爸才刚把位置给你,我看你是坐够了!”那人用手指狠狠地点着扈泠西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
扈泠西往后躲了躲,依旧是那副轻蔑的笑容:“还让你们继续留在这里我才是真的坐够了这个位置!”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人突然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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