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什么黄?江寒雪眨眨眼睛: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总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顾不得多想,江寒雪连忙跟司马基汇合,虽然她不屑于始乱终弃,但是既然整个晚上都只是在喝酒划拳的话,那就不存在什么原则问题了。
至于什么谈钱伤感情、什么谈感情伤钱、什么当二奶、什么送温暖……
寒雪仙子有个非常好的个人习惯,凡是自己不懂的东西都当他不存在!
到了走廊里江寒雪感觉就像是到了辽阔的大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流氓!
许多衣衫不整的男人如脱缰的野狗般从每个房间里冲出来,有的光着膀子、有的光着屁股、有的又光着膀子又光着屁股,惶惶然犹如丧家之犬。
十万大军便掺杂其中,他们两个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却没忘记戴帽子!
见到江寒雪和司马基,十万大军慌慌张张的低吼道:“戒律僧!戒律僧!”
原来这是十万大军的计策,如果喊“快跑哇戒律僧来啦”肯定没人出来,他们四个八成得落入法网,但喊“快跑哇扫黄的来啦”那就不一样了。
啧啧!场面何其壮观!
江寒雪往走廊尽头眺望,果然看到几个亮晶晶的大光头,再往另外一边眺望,还是几个亮晶晶的大光头,他们这是要胡同捉驴两头堵哇!
“慌什么!”江寒雪大概是在场唯一心若冰清的人了,她把手一招:“跟我来!”
说罢江寒雪掉头又回了刚才的包间,那姓焦的女人刚刚挣扎起来,见江寒雪回来不禁又惊又喜:这吃霸王鸡的小赤佬是良心发现了?
姓焦的女人刚想上前拉住江寒雪要过夜费,却见江寒雪一把拉开了窗子。
他要干什么?姓焦的女人不禁脸色大变:一点过夜费而已!要不要这么拼啊!
这他妈可是四楼啊!
“嗖——”江寒雪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四楼而已,本仙子会驾风!
好吧,这具肉身还不能驾风,但江寒雪以丹火施展轻身之法,身形在落下时便如同风筝一样轻飘飘的,乘着风稳稳当当地向着远方滑翔去了。
我……操……姓焦的女人整个人都惊呆了:跳了跳了!他真的跳了!
天啦噜!我这算是背上人命了吗?
就在这时,那个把她弹飞的两米多大汉冲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我开始偷偷的想你说我像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之势跟着江寒雪跳了下去!
司马基也是有家传的人,虽然不以轻功见长,但区区四楼还是难不住他的。
他是安全着陆了,姓焦的女人心里却是一万头猛犸象呼啸而过:搞毛啊!
他跳你也跳?殉情是吧?泰坦尼克是吧?这么有情有义你们找什么小姐啊!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紧接着十万大军也冲了进来,到窗边往下一看,两个光头都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操四楼!老司机都是这么带路的?
但这时候不跳也得跳了,再往外跑肯定来不及了,何况门都被跟风进来的堵住了。
还好我们新学了金钟罩!十万大军交换了一个毅然决然的眼神,手拉着手跳了下去!
“轰轰”两声,哥俩儿落地的动静格外的大,十万大军摔得头晕眼花浑身跟散架子了似的,就被司马基一手一个跟拔萝卜似的从草地上拔了出来。
绿意葱葱的草地上留下两个完整的人形凹痕,头脸清晰,五肢俱全……
又跳了两个?姓焦的女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妈蛋的你们组团了啊?
你们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这么随随便便就放弃了自己?
你们看看我!老娘出卖ròu_tǐ都要活下去……哎?哎?怎么还来啊喂!
没完了是吧?
“呼啦啦”的被十万大军给忽悠来的黄军们还以为有老司机带路呢,哪想到冲进来一看发现是跳楼,到窗口一看这么高,有的人当时就怂了:
这也太没有性价比了!不就是被抓住之后交点儿钱丢点儿脸吗,至于这么玩儿命吗?
但是有的人却是被逼上梁山了,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绝不能被扫黄。
有的是某中学的优秀教师、有的是刚红起来的小明星、有的是服务基层的人民公仆……
他们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一个电话让警署收队,也承受不起被扫黄曝光的沉重后果,情急之下他们一咬牙一瞪眼,“嗖嗖嗖”的排队往下跳……
疯了!都他妈疯了!姓焦的女人背靠着墙已经麻木了:你们这群狗日的赶着去投胎老娘没意见,但是能不能换个房间啊混蛋!全他妈跑到老娘这里来跳是搞毛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间房是老娘承包的啊!
你们跳了是爽了,老娘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
江寒雪汇合了司马基和十万大军逃走,听得身后不断有鬼哭狼嚎声传来,江寒雪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正看到那暗夜精灵的楼下趴着一片黄军伤员!
赤条条的黄军伤员们,或是摔断了胳膊或是摔断了腿,四楼这个高度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主动跳下来的话基本摔不死,但伤筋动骨在所难免。
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绝望的目送四贱客飘然而去,黄军伤员们的眼眶湿润了:贱人啊!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阿弥陀佛……”戒律僧们挤进了这间人满为患的包间,本以为有大收获,却没想到整个包间里别说是光头了,就连个谢顶斑秃的都没有!
戒律僧们都感到不能理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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