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的工作依旧如温水煮青蛙,上面有马荣,新官上任三把火,下面有陈吉利,为了往上爬,出出表功。
所以,蓝莓有力使不出,也无法表现自己,关键是她还是想承认自身价值的,也想有一席之地、也想往上爬的。
谁说男人是搞事业时最有魅力,女人也可以不用依赖男人,也可以搞事业的。
不是有一对冰舞运动员,两人的共舞动作比恋人还亲密,比如,上台领奖时,男孩将女孩抱上讲台,女孩抱着金牌,男孩负责抱着她。比如接受采访时,由于是身高差萌,“公主不用踮脚,自有王子为她劈叉。”
要有多甜就有多甜的一对cp,可记者问及关系时,女孩宣称:现在是搞事业,备战下一轮冬奥会。
明显的回避了这个恋人关系,这就是“搞事业”口头禅来历。
蓝莓认为自己能力真的很一般,被别人比下去真得很容易。该妥协能力的低下么?想当初,她可是文案获了奖的啊,也独立外出谈文案合作,算是妥妥的实力派呀,可为什么还是那么不自信。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不管了,不学习就会永远不能进步,加油吧,蓝莓。
这天,蓝莓把思想教育部的年度日常工作,细化到每月,然后粘贴工作桌面一侧不显眼的地方,提醒自己每天的工作。
也是做给别人看的,让领导看后,表示她还是思路是清晰的,而不是不操心、混混沌沌过日子的闲人。
反正,蓝莓每天都在寻求突破。
而儿女情长这码事就交给过去的自己吧,现在,就要“搞事业”。
唉,搞事业的女人,让想动心思的男人可着急坏了。有的男人很“贱”,越得不到手的越想得慌,得到了却不珍惜。
蓝莓这样子,对邱凌昀疏远,碰面也像陌生人,偶尔的几率在公司撞见,反倒吸引邱凌昀目光。
原本在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孤傲的,大众之下装着不把蓝莓放在眼里,实则心弦还是触动着。
在众多人群,扫上一眼蓝莓就感觉加深了一层内心积压的情愫。
现在的邱凌昀可是思想成熟的人勒,也不能轻浮处事,上前去调侃“民女”。
有一点把握的事,蓝莓只能允许邱凌昀欺负,别人不行。
至于在公司混得怎样,靠她自己去努力了,他相信,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一般的女人,当年傍大款都有一套,难道干事业不会超越,职场上的“宫斗”自古在哪儿都有,她蓝莓绝对会处理好人事。
而另一端的柳艳,以为凭着一腔傲骨可以站立起来,沿着梦想出发,可事实上柳艳骗不了自己,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太肮脏了,一看到那些长相猥琐的男人,就会想到那次被莫名卖到山里的遭遇。
不住的用水龙头冲洗身体,自己觉得干净了为止。
黄泽恩已经又回到所谓的特种队开始新一轮的训练。孤独的柳艳几乎是很情绪化的把黄泽恩“赶走”的,在他面前装着坚强和笑,装得太累了。
待黄泽恩走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黄泽恩给她请的假期还没有结束。但还是请来她的母亲来陪伴几天,与其说是陪伴还不如说是照顾。
黄泽恩安顿好一切后才回特种队去。
几天之后,柳艳的母亲薛白察觉到女儿有些不对劲,“知子莫如母”,柳艳经不起母亲的追问,将实际情况诉说。
薛白抱着女儿一阵痛苦:“女儿呀,你怎么这么苦命啊!”哭得老泪众横,末了,猛地抬头说道:“艳呀,咱们要去告那帮人。”
“怎么告,你相信能告得赢吗?”柳艳写满了不自信,她有时候相信不了法律,她倒相信那边团伙的野蛮人比法大,还能左右人。何况告赢又能怎样,名节外传了就得不偿失了,如果真那样,以后怎样生存。
当初在困境中,那么勇敢、那么坚强应对,到现在以泪撒面,太脆弱了。
薛白每天给她换着花样做补品吃,陪她说话开解,仍然拨不开柳艳心中的阴霾。
柳艳怏怏地对薛白说道:“妈,您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没事,你别担心,我睡几天就没事了。”
“可你要吃一点东西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不吃,身体怎么吃得消。”薛白无比担忧,愁云上脸,唉声叹气。
柳艳不再搭理薛白,净直走到房间,让柔软的床被内卷自己,仿佛这床就是自己的世界,睡在里面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懒得操心。
薛白没有办法,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给柳木木打电话,这个时候她只能给柳木木打电话了,毕竟柳木木与柳艳走得近、走得亲。
手机接通后,薛白面色好了些:“木木呀,你忙吗?”
“还好,婶婶,有事吗?”
“你最近见过艳吗?”
“见过呀,怎么了?”
“唉,她状况不太好。”
“怎么啦?”柳木木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
还没等柳木木开口,薛白就继续说:“你有空吗,能来和你姐说说话吗,开解她,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薛白泣不成声了。
“婶婶,您别着急呀,我下班后马上过去啊。”柳木木挂段通话后,叫老杜开车送她过去一趟。
临出门时,迎头碰上了郑陌。
柳木木粗略的将情况给怎么说了,虽然说得很隐晦,但郑陌敏锐地捕捉到事情一定不那么简单。
柳木木走后,郑陌在琢磨:被两个人糊弄上了车后,到淮纾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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