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你认为母亲那边会同意吗?”
毕竟这种模式一直保持了许多年,一直就这么下来了,想要改变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情。
并且从沈厚如此对待嫡庶关系上就可以看得出,沈厚宠爱沈天官是一方面,但是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
沈心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沈天官自然而然的也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母亲这一方面的思想工作还是需要好好的去做一做的。
母亲那边的需要自己去说动才行,这就得看看母亲对自己爱的有多深沉了。
“母亲那边的事情交给我,这你不用管”。
沈天官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看着沈心带着些许的神秘感把茶杯推了过去:“沈心有没有兴趣来和我打一个赌”。
沈心也毫不犹豫得接下了这一盏茶:“什么赌?怎么赌?赌什么?”。
“我会从母亲那里要来两间半死活的小铺面,在我们今天所见到的基础上来进行动作,随便做什么,一个月为期,看看谁的盈利更多”。
沈心的眼睛里都是光:“那么赌注是什么”。
既然又赌局那么就肯定有赌注。
但是沈天官的赌注却有一些的特别,因为实际上她与沈心的地位处于一个上位者与一个下位者的姿态。
除了在年龄方面之外,沈天官都要比沈心高出几个头。
这赌局无非是再给沈心发展的机会,实在培育这一朵花罢了。
“赌赢了铺子归你,赌输了从此以后你给我当左右手,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如何?”。
这听起来不管是怎样都是对沈心有利的,因为不敢上输赢沈心的人生总算是起步了不是吗?
但是沈心还是想多问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怕有一天我会推翻你的船吗?如此相信我?”。
因为沈天官的行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放在任何一个家族当中不管是有怎么样的格局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自古嫡庶之间的那些玩意就难以让人琢磨。
也是血脉的压制。
沈天官的回答是:“我欣赏你,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我相信你但是我更加相信我对别人的审判,还有我自己的能力,就算是你会成为叛徒你也未必翻得了我的船”。
沈天官的自信有些耀眼,沈心感受得到这不是年轻人的一腔热血的狂傲和自负,她沈天官有这个实力,作为一个同类此时沈心突然的被眼前这个做了自己二十年的妹妹迷倒了。
此时的沈天官在沈心的眼里就像是天上的太阳似的热烈且耀眼,耀眼到让人不敢直视,但是又忍不住的去直视,去追随太阳的脚步,就像是夸母逐日一样。
最后两个人就这么讲定了。
到了沈厚面前,沈厚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思。
……
“天官啊~母亲能感受得到你的改变和上进的心里,但是这种事情并非是一时冲动和三分钟热度就能解决的”。
沈天官一开口就和母亲索要了西街街道上两间最繁华的铺面,一间是今天所去的布坊,一间是在西街另一条巷子的布坊。
家里有六间铺面这两间最繁华的在西街,西街后街也还有一间不死不活的买瑕疵布料的。
其余的三间分别分布在东街,和南北街,东街两家还算是过得去,南北街几乎是入不敷出的了。
但是若是要改革的话牵动的就不只是铺子了,还有三间在街道外围的三家染坊,甚至是可能牵动道农庄那边。
城外的农庄除了做粮食供求之外染料也大部分都出自农庄,植物染色,矿物质染色,农庄的人数是最多的,死契的一半的工人都分布在三个农庄。
几乎所有的临时工都是在农庄那边的,聘用的村子里的村民,劳动力廉价并且好掌控,这一点沈厚做的没错。
相反的在繁华的街道上要用自己满意的价钱找到合适的伙计就比较困难了。
这两间铺面可是占了家里收入来源的百分之四十以上,所以沈厚自然是不肯的。
不过这并不是沈天官的目的,先提出一个难以满足的要求,在无法满足的时候提出要求的人退而求其次,要提供需求的人就会在心理上得到放松感,以母女的关系还有愧疚感,那么退下来之后得到的要求被满足的几率就会大很多。
“母亲你不相信天官是吗?我还是会让你失望是吗?不管我怎么做”。
沈厚看着天官一脸难过的样子不知道心里有多痛,可是即使是再怎么的疼爱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把家里的产业给女儿。
这给天官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但是又不想给女儿打击,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对女儿给予鼓励的态度。
“天官不是母亲不相信你,只是你还太年轻,就算是有母亲在旁边帮衬着,也未免太没有经历过事情了,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咱们慢慢来好不好~家里就你一个嫡女,母亲早晚都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
“咱们不急于这一时,先跟着母亲多看看多学学”。
沈天官很听教训顺着沈厚的意思:“母亲说的我都明白,只是不实际的去做这些事情怎么获取经验呢”。
又停顿的想了想:“要不母亲把西街后街的还有南北街的那两间铺子给我吧,我和姐姐一人一间,不要资金,只要铺子和布坊提供的布料,以最低的价格给我我们,剩下的母亲就不用管了,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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