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张脸释逍遥有些讪然,毕竟刚刚若不是若如风将人打昏他绝对会下狠手了,对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即便是释逍遥脸皮再厚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抢在若如风前面说到:“是他先不留手的,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我总不能任由他打我不是?”
若如风眯着眼睛:“年后我便开始接收生死阁,希望你将生死阁整顿好,不然最后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在你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若如风这句话说的无情,也没给释逍遥留面子,一方面对于刚才的事情若如风耿耿于怀,另一方面依照着释逍遥的脾气也不会计较这些,顶多骂她几句。
将沐擎律扶好,脚尖点起,几个瞬间便消失在黑幕之中,看轻功之快让释逍遥更是眼睛发亮。
悄然无息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将沐擎律放下,摸着脉象,若如风苦笑,这么重的伤还能和释逍遥打成那样,真是不容易,其实她从前世到今生一直不明白,沐擎律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为什么对自己好的要命,若只是因为在宫里无意的相救,似乎是没有必要了,毕竟,人这种生物,总是自私的,那种拼尽一生的报着滴水之恩的人似乎并没有。
想不出来,索性也不想了,拿出药给沐擎律擦好,用内力温和,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沐擎律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床头的帘幔,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这个房间他熟悉是七皇子的房间,这个念头一出现,整个人仿佛被惊到一样,猛的坐了起来,一转头,身体就僵在那里了。
只见若如风和衣而卧,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白皙而精致的面容透着丝丝的苍白,似乎不同于往日,沐擎律轻轻的下了床,跪在若如风面前,虔诚而真挚,目光落在若如风手指上,上面已经愈合了,没有血渍,只剩下那条红红的痕迹,神使鬼差的握住了若如风的手,将那道痕迹含在嘴里。
这么大的动作,若如风若是再不醒的话也就不是若如风了,倏地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面前人的神情和动作,眼底的杀意瞬间没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起来了。”
那熟悉平静的声音让沐擎律一僵,就如同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了一般的窘迫,呆呆的一动不动,只是那双黑亮的眼睛如同懵懂的孩子一般带着不安与慌乱。
若如风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回来,眉眼之间有些抽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的不明液体,轻咳一声:“这点小伤无碍,你去休息吧。”
“我,不、不是故意。”憋了半天,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看着沐擎律脸上不明的红晕,若如风只好将自己的笑意忍住了,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是不小心的,时间还早,你再回床上睡一会儿吧,毕竟天亮了赶路。”
说完,就看见沐擎律同手同脚的上了床。
好笑的摇摇头,真没想到前世那个杀戮决绝的人居然会有这么纯情的一天。
再次赶路,若如风和沐擎律之间总是多了一丝无人察觉的交汇。
到了江南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这一路上因为沐擎律的照顾,若如风几乎是连吃饭都是被人喂在嘴里的,旁人看了不免多夸奖了沐擎律几句,就连沐德仁也是诧异的看向自己这个如木头一样的儿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儿子会做出这么‘有眼力见’的事情,而皇帝看着沐擎律对若如风的样子更加放心了,倒是对时染也有不满。
而若如风却是苦不堪言,再怎么说她这三世加起来也有皇帝这么大岁数了,如今被人喂着吃饭还真是有些……过了,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这么多人都没觉得有什么,这么多人都同意,她的反对自然是无效的,只好任其摆布了,却是再也不敢多咳几声了,生怕他们连睡觉洗澡这种事情也陪着。
其实若如风知道,沐擎律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哗众取宠,他只是因为她的手指受伤罢了,虽然伤口很小,如今也已经只剩下痕迹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南这里自然也有行宫,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微服出巡,自然不可大张旗鼓的入住行宫,所以只是买下一处不起眼的小四合院。
时染收拾了房间,众人住下。
若如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身边的沐擎律很是无奈,或许是那天释逍遥将她掠走的事情吓到了这个人,自那天起这个人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因为这样不止一次被若如博嘲讽讥笑,不过这个人都不为所动,该跟就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放下手里的书,若如风对着沐擎律说道:“我们谈谈吧。”
沐擎律抬了眼睛,最终点点头。
命令沐擎律坐了下来,若如风说道:“怎么会这么执意跟着我?”
这是若如风一直想问的,从以前就想问。
沐擎律抬了眼睛,又低下,不说话。
面对沐擎律这个样子,说实话若如风真的很无奈,逼他,她不舍得,不逼,这样下去任谁都看出不对劲了,换了一个话题:“你不问问那天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又是怎么平安无事的回去的。”
“你流血了。”一直不说话的沐擎律面无表情却又异常执着的盯着若如风手指。
若如风呼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额头,尽量不去感受自己抽搐的眼角,直接说道:“释逍遥,你知道吗?”
“恩。”沐擎律看着若如风,就在若如风觉得被盯得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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