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捂脸挡住大风吃力的向前移动,忽然一道烟气形成的门直直的向我撞了过来,我避无可裹,大脑一昏,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身体很疲劳,像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不管发生过什么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等我意识到自己身处王家墓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没错,是床上!我一睁开眼,竟然发现在自家的床上,房间的墙壁,地板,每一件饰物带有一种久违的熟悉,仿佛是做了一场梦终于苏醒,我还在李家村自己的房间里,什么也没发生。
窗外天色大亮,我跳下床快速的穿好鞋子往外面跑,我心里很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可能是梦。一下从陵墓到了李家村一定是昏迷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一出来,不知道爷爷,父亲怎么样了。
我走出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父亲如往常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那般端上一盘专心的准备早餐。爷爷手拿一本旧书坐在小窗户前,脸色极其认真的阅读,阳光从大门斜斜的打在地上,时光静静的流淌,没有发生所有离奇事件之前。
我愣了好半天走到桌子边,一把拉住父亲的手腕,激动地流出眼泪嗓子嘶哑的喊了一声“爸!”
父亲见我哭立刻急了,粗糙的大手在我脸上轻轻划过为我擦掉眼泪,问我“儿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已经是大人了,男人流血不流泪,有什么事说出来,家人能帮你一定帮,不许哭,别给我丢脸。”
我努力把泪水憋回去,双手死死抓住父亲生怕他会消失一样,一切只是一场梦,我激动地说“儿子不哭,不哭!爸是老道士救你出来的吗?我们不吃早饭了,立刻收拾东西走,一刻也不要耽误。”
父亲嘴角抽了抽,迟疑的问“儿子你是不是闯了什么大祸怎么还要举家搬迁?儿子,你,你到底做什么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爷爷,爷爷放下手中的旧书同样疑惑的眼神看向我。我又呆愣了半天,不对,不对,一出房门他们好像完全听不懂我的话。先前和爷爷说好的事爷爷不该不清楚,发生了这么多,父亲也不可能表现的平静的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我放开了父亲的手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身体撞到墙体我才停下来,我低头仔细的看自己的双手,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解释家人的变化?
父亲走过来眼睛盯住我的脸问“儿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看的爸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有事情你就说!”
我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父亲想了想迟钝的说“阴历七月初六,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
阴历七月初六!是我梦见鑫鑫的那天,一切噩梦的开始!难道说一切真的不过是一场噩梦,我现在回归现实了?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甩下一句“我去李二叔家看一看!”转身就跑。一切是因为鑫鑫的事开始的,我要去确认事实,如果全是梦,我们应该不曾交集,她还是她,遥不可及的梦,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为了心安,我必须一件一件的确定梦境与真实,我丝毫不觉得累一口气跑到后山,当我站在李二叔长满野草的旧房子前一阵恍惚。
李二叔一家没有回到李家村,我和鑫鑫没有婚事,今天真的是阴历七月初六,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现在该回归现实了。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迷茫一路回家一路一遍一遍在心里重复提醒自己梦醒了。
还没走进门口,屋里的父亲见到我面无表情的回来,急忙冲上前抓住我的胳膊,询问“儿子你究竟怎么了?一大早跑出去去哪了?早饭也不吃,担心死我和你爷了。”
我无力的摇头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是否处在现实亦或是梦境,只因为那一幕幕诡异离奇的事情太过真实历历在目。
我呆呆的坐在木凳上,父亲在我耳边盘问好半天我才痴痴地回答“爸,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不用担心我。”
爸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了笑拉开一个木凳子和我面对面坐一起,安慰我说“噩梦再长总有醒来的时候,傻孩子看你的模样我还真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做了什么梦?跟爸说说,说出来就好了。”
我苦笑的摇摇头,无奈的说“太长了我说不清楚,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自然明白。”只是他们不会明白我的内心什么感受,当一个人连梦境与现实分不清的时候有多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世界,去接受现实。
爷爷也凑过来把父亲赶走,单独对我说“陈煜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们,光是做一个梦不可能让你变成这样,你出门前说去李二叔家,你李二叔很久没回家了,你怎么突然想去他家了?”
凡事还是爷爷看得仔细,我目光无意间停留在父母虚掩的房间门上,大脑立刻浮现母亲的模样,如果一切是梦,那我的母亲是否只是个普通人?
我抬头双眼紧紧盯住爷爷的眼睛,严肃的问“从小到大我依稀只见过母亲几次面,你告诉我,我母亲真的只是生了奇怪的病。不是别的原因?”
爷爷蹙眉,看了看父母房间虚掩的门像是很为难,他不肯说我更是紧张,我干脆起身打算去开门一看究竟。单单是什么奇怪的病十多年不让我见母亲根本说不过去,母亲需要吃饭各种日常琐事父亲和爷爷可以见我一定也能,看了母亲是不是有隐情我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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