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竹叶沙沙作响,翠竹居屋外依旧晒着许多药材,好像一切都从未改变过一样。
花九正要进去,忽然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一身蓝色武装,背负长剑,竟是楚荆南。
他看到花九也很意外,笑着迎上来。
“之前就听说你这几日可能会回来,我还道怕是要错过,所以特意来找墨夫子帮我传话,没想到这么巧啊小师叔。”
“传什么话?”花九疑惑。
“是这样的,堂主事务繁忙没时间见你,又怕你在前往易仙界之前惦记众天的事情,所以让我来将一切告知你。”
“自从君攸宁死后,众天只余一盘散沙,这次堂主下定决心要将众天连根拔起,所以联合了各大派围剿众天余孽,甚至还雇佣了亡狱的杀手。”
“对了,小师叔是不是有个叫夜纱的朋友,她可是借着你的名号,拿了最大的那一笔悬赏,还让我跟你道声谢呢。”
花九不由失笑,“我如今的名号竟然也是能换到好处的了,不像从前,谁都怕跟碧眼三花狸扯上关系。”
“是啊,现在不止昆吾,整个凌天界内,小师叔饮血剑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堂主还说你天生就该是荡魔堂的人。”
花九心底有些感动,她这是终于被秦双影和荡魔堂接受了吗?
“对了,还有仙农宗那个猫王很惦记你,托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跟他一起钓鱼。”
花九歪头,“仙农宗不是众天的根基吗?”
楚荆南解释道:“也不全是,仙农宗内各派系盘根错节,其中有一部分被众天所把持,但也有一部分还守着本心。毕竟是传承了几万年的大宗门,也不是那么好渗透和把持的。”
“堂主已经亲自肃清了仙农宗内的众天余孽,现在的仙农宗已经回归正途,有当地易仙盟的监视,出不了问题的。毕竟凌天界这亿万低阶修士还指着仙农宗供应灵食呢,总不能真给全灭了。”
花九点头,“嗯,除去众天的问题,仙农宗是个好地方。”
“好了小师叔,我还有任务在身就先走了,堂主说了,众天已经不足为虑,昆吾荡魔堂永远是你的后盾,不论你在哪,受了任何委屈,都可以找荡魔堂的兄弟们帮你。”
门派的归属感虽然同家的归属感不太一样,但同样令花九窝心,如今,她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了。
以后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挺起胸脯,自豪的说一句。
喵乃昆吾荡魔堂,饮血剑花九是也!
你敢得罪本喵,就是与我昆吾荡魔堂为敌,喵哈哈哈哈~~
看着楚荆南离开,花九翻出自己那面荡魔堂的令牌,细细擦拭,郑重的挂在腰间,再也不取下来。
推开翠竹居的院门走进去,花九一眼就看到正在院中晒制药材的墨殊寒。
一身清冷黑衣,墨发挽起以翠竹为簪,察觉到花九进来,稍稍侧头,露出玉琢般的侧颜。
“话说完了?”
花九点头。
“那还不过来帮忙!”墨殊寒语气忽然变得严肃。
花九冷不丁的一抖,感觉好像又回到从前被墨夫子训斥得不敢吭声的时候。
赶忙过去接下墨殊寒处理好的药材,小心翼翼的摆好。
墨殊寒认真的打量着花九,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容。
可是当他看到花九腰间的荡魔令时,又不悦皱眉。
“你的杏林牌呢?”
花九一僵,只觉头顶冷气嗖嗖,赶忙掏出杏林牌双手递给墨殊寒。
墨殊寒没有接,看到上面只有两朵杏花时,冷哼道:“化神的修士了,居然只有区区二花杏林牌,你这些年倒是学得好啊。”
花九手一抖,简直要被吓哭了,“师父我错了,我没有偷懒,我只是没时间去考新的杏林牌而已,真的,我医术可好了,不信您随便考我。要不我现在就给您炼一炉九转灵丹,您看可行?”
墨殊寒冷着脸,看花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耳朵压在脑袋上,满眼哀求的看着他,墨殊寒终是忍不住笑了。
“妖洲传医道之事我已经知晓,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墨殊寒的弟子。”
得了一句夸奖,花九如蒙大赦,赶忙拿出老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递给墨殊寒。
原本她是想在鸿蒙仙城待几个月,然后去一趟杏林海,把东西交给墨殊寒。
墨殊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简,还有一些神识探查不清的东西,像云像雾。
“师父,这些都是跟妖还有魔相关的医术,正好可以补齐如今医道的短板,还有医治灵族和尸鬼的医术我目前已经开始着手研究,这些还请师父看过之后不吝指教。”
墨殊寒心中微微激荡,只觉当年收下这个弟子,是他一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你如今已是化神修士,眼光和境界都比我高,哪里用得到我指教。”
花九用力摇头,“不,师父永远是师父。盒子里另外一样东西乃是凌天帝尊赐下,师父猜猜是什么?”
“凌天帝尊?”墨殊寒吃了一惊。
花九挠头,“我也是因缘际会之下,曾借助武家那件寻觅前世的宝鼎见了凌天帝尊一面。”
墨殊寒没有过多追究,修真界奇诡之事极多,只要花九无碍,其他都不重要。
又细细看了盒中之物片刻,墨殊寒忽然想到门中典籍记载,浑身一颤。
“这莫非是‘云魄‘?”
花九点头,“对,就是云魄,我觉得此物还是应该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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